楚律聽出了沐四喜話裡的酸意,停下腳步,眼光灼灼的看着沐四喜說道。
“喜兒,我可沒有你有銀子,整個王府的家當可都在你手裡。”
聽着楚律的話,沐四喜一驚,立馬回道,“你胡說什麼呢,你王府的家當怎麼在我手裡了,可別推到我身上。”
楚律笑得越發邪魅了,“喜兒,還記得那塊玉佩嗎?”
沐四喜心裡一驚,猛得想起來,自己救他的時候,的確從他身上摸下過一塊玉佩,後來還他的時候,他直接說先放她那。
現在想起來,尼瑪,自己那時候就被這人坑了。
沐四喜心裡暗暗的罵着,這男人,居然一開始就給自己下套,太討厭了。
“回去就還你,那麼珍貴的東西,要是被我弄掉了,你還不得拔我一層皮啊。”
沐四喜不高興的嘟囔着,楚律聽着越發的高興了,笑着說道。
“給你的就是你的,等咱倆成親後,王府的一切不都還得由你來管着麼。”
沐四喜想着也是,既然接受了他,那他的一切不也得接受麼,自己還在矯情個什麼勁兒。
想通這些,沐四喜也不再推拖,就安安靜靜的走在楚律身後,一直走到大路上。
楚律喚來馬兒,把東西都放到馬兒身上,才把沐四喜抱上去,自己隨後也上馬。
天色也晚了,怕回去天黑,楚律一路騎得很快,沐四喜騎了兩次馬,也漸漸適應了,馬兒騎得快也沒什麼感覺。
唯一的感覺就是,被楚律抱在懷裡,感覺好舒服,溫暖。
兩人一路無話,很快就在天黑之前到了村口。
沐家老宅,院子裡,沐逸臣在那劈柴,田秋則坐在板凳上,手撐着腦袋,百無聊奈的和沐逸臣嘮嗑。
“哎,逸臣哥,喜兒怎麼還不回來啊?”
沐逸臣看着眼前的女子,無奈的勾勾脣,這已經是這丫頭問過無數次的話了。
沐逸臣回來的時候,田秋就已經等在院子裡了,因爲不能出去,田秋在房間睡了一下午。
好不容易睡醒了,沐逸臣也回來了,心裡高興之,又開始期待喜兒了。
一下午都快無聊死了,要是喜兒在自己也不會無聊了。
沐逸臣見田秋無聊,本來要到山上看看的,可鬼使神差的自己就跑來院子,一邊劈柴,一邊和田秋嘮嗑。
等了那麼久,喜兒也沒回來,漸漸的,田秋也焉了,就那麼在那捧着臉看着沐逸臣。
沐四喜和楚律一到村口,就被大榕樹下的向靈兒看見了。
本來向靈兒是在家裡的,出了那檔子事之後,村裡人看着她和她爹就指指點點的,向東心疼女兒,就讓她在家呆着,別出來,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可向靈兒卻聽往常和她交好的那幾個妹子說,她看上的那個男人又出現了,就在沐四喜家。
結果向靈兒呆不住了,偷偷的從後門跑出去,又到讓她們幾個到村裡打聽打聽,看那男人在哪。
得出的結果就是,那男人和沐四喜騎着一匹馬離開了,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