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私奔又怎樣?你又不是她老孃,你管得着嗎?”
沈小七上前道。
“你,那你又是何人?管你何事?”
洪二嬸道。
“我是洪姑娘請的收債的人,今兒個我就只問你一句話,給不給?”
沈小七不想跟她磨嘰了。
若是上午來,還有時間,這可是下午,一會兒還要早些回去。
老孃給她安排的幾時回家她可要好好遵守的。
“我,我不給又如何?”
洪二嬸硬着脖子道。
沈小七面無表情,小手一揮,道:“兄弟們,給我砸!砸到她給爲止!”
“是,老大!”
沈小七一聲令下,曹逢春幾個惡人幫的漢子們便衝到洪府的大門。
王阿花個兒高,輕輕一跳,那門上寫着“洪府”的牌匾便被她扯了下來,然後一腳踩碎。
曹逢春幾人已經進府裡面去了。
洪二嬸忙跟着進去,想要攔着。
“啊!你們,你們這幫土匪,我要報官,我要報官!”
洪二叔大吼道。
可圍觀的百姓誰都不讓路,他出不去。
“報官?二叔,這房子也有我一份,我只是讓人砸了我的那一份,官府爲何要管?”
洪霜道。
“霜霜,這可是你爹辛苦打拼起來的,你,你怎麼這麼狠?”
洪二叔指着洪霜道。
洪霜眼神閃了閃。
這裡她住了十六年了,她的確有些不捨。
“切,人家爹打拼起來的,人家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礙着你什麼事了?”
“就是,還說人姑娘狠?那你們作爲叔叔嬸嬸的想要賣人家姑娘去劉家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狠吶!”
“要我說啊,洪姑娘直接讓黑風山的好漢們把洪府砸完算了,自己嫁到黑風山去,什麼都不給你這沒良心的二叔二嬸留着。”
“就是,黑風山的好漢可是好人。若不是他們,咱清州府的百姓可還要繼續遭山賊的殃的。”
圍觀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語。
“怎麼樣?洪姑娘的嫁妝給還是不給?”
沈小七看向洪二叔道。
“住手,誰敢砸我家!”
這時,一個穿着清州書院學子府的學生跑了來,氣勢洶洶道。
他的身後還跟着其他的清州書院學子。
“他是誰?”
沈小七問一邊的洪霜道。
“二叔二嬸的兒子,洪安。”
洪霜道。
沈小七點點頭,然後道:“我砸的,怎麼了?”
那洪安上前,道:“姑娘爲何要砸我家?”
沈小七道:“你家?這不是洪霜姑娘的家嗎?洪姑娘說,她家年久失修,就快被幾個蛀蟲給弄壞了,她爹孃留下的東西還有嫁妝什麼的,被這些蛀蟲吃掉了,所以,讓我幫她修理一下。所以,我砸她家,幹你屁事!”
“你,粗魯!”
洪安指着沈小七道。
洪二叔忙給洪安說了情況。
“好哇,洪霜你這個不要臉的,居然勾結野男人一起來謀家中財產,我,我定是要去縣裡告你一狀。”
洪安聽完後,走了幾步,指着洪霜的鼻子罵道。
大牛一看,不舒服了。
上前一步,句話不說,一手抓起洪安就直接把他扔到了府裡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