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估計有了紅珠子,你要閉關多少年,纔會神功大成?”大煙自己計算過,但覺得不太靠譜,不如問巫舜自己。
巫舜淡淡道:“我三歲半開始修煉,現在第四重,每一重需要的時間,都會是上一重所需時間的十倍。”
大煙仔細算了下,很囧地發現:“我好像算數不太好,算不出來你完成第九重,大概要多少時間。”
巫舜瞥眼:“我進入第一重,花了六天時間,第二重六十天,第三重六百天,前不久剛入第四重。”
大煙眼睛冒圈圈,她往下算了算,立馬感覺不太對勁,照他那麼說一算,他從第三重要第四重時,花了有十五年的時間。
那他到第五重,就得一百五十年。
“不對,你逗我玩呢。”大煙果斷搖頭,“你是不是沒修煉,修爲自己長起來的。”
巫舜:“你很聰明。”
大煙:“……”
這意思就是說她猜對了?
有種mmp的感覺,不知道當不當講。
這種功法壓根就不能逆轉,從你一開始修煉,就註定你要修煉到底,爲什麼不好好修煉。
修煉這種功法,就好比如煉丹,從你開爐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你要煉下去,直到成功煉成丹藥爲止。
其途中無論你什麼時候停下來,藥材都不可能恢復原來的樣子,拿出來的也不可能是好丹藥,甚至可能因爲質變,而成爲有毒的玩意。 шшш ◆tt kan ◆℃ O
而巫舜現在,就是一顆丹藥。
大煙不禁怔了怔,這比喻還真是挺貼切的,巫舜這個人其實比丹藥作用還要大。
不過想了想,用煉器來比喻,其實更爲合適一些。
“我說的是,要你認真修煉,你大概要多長的時間,纔會成功。”大煙神情無比的認真。
巫舜也很是認真:“你想做什麼?”
大煙嘴角抽了抽,她能做什麼,這話問的,讓人都不知該怎麼回答。
“兩年後,我會達到第五重。”巫倒也不爲難她,淡淡地回了她。
大煙掰手指頭一算,這兩年算是他認真修煉的吧?這麼快就能第五重,夠驚人的。
那麼按正常來算的話,他到達第六重,大概要五年,第七重十二年左右,第八重四十五年,第九重一百二十年。
這麼算的話,也就跟她猜的差不多,就是一百八十年左右。
哇,好厲害!
咳咳,這結果真好。
“我看你修煉的時候,也要吃東西,這兩年我要是殺了巨獸,就都留下來,給你當口糧吧。”大煙難得大方。
巫舜淡淡‘嗯’了一聲,看起來並無高興的樣子。
“有別的好吃的,我也給你留點,光吃肉不好。”大煙又試探道。
巫舜仍舊迴應淡淡,並沒有高興的樣子。
大煙想了想,還是算了,這人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就是高興了也不一定會知道。
正這麼想着,雨停了,等的人也到了。
遠遠地,就聽到一羣人罵罵咧咧的聲音,顯然是被雨淋得夠嗆。
這雨下的時間不長,總共不過才兩刻鐘。
但就是這兩刻鐘,他們也沒人休息,繼續划着船走。
如此就造成,一個個成落湯雞。
“這邊!”大煙朝他們大喊,並且招了招手。
其實他們都知道到了地方,整個大項皇朝,也沒人奇葩到敢在河邊建房子的。
除了他們家少族長以外,不用作它想。
“果然是少族長,咱們都沒猜錯!”
“喲,這房子建得不賴,就是還沒建好。”
“瞅這樣,還得要好久才建好。”
“會不會沒地兒住,讓咱們躺好久的地板?”
……
人未到,一個個討論聲就先傳進大煙耳朵,大煙滿頭黑線。
周維帶着人,趕緊從小樓裡走出來。
對於自己等人事先藏在小樓裡,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衝着大煙呲牙笑了下,若無其事地跟大大並列站在一起,不過離了至少有一米遠。
雲二衝大煙擠眉弄眼:“剛還想給你送大葉子來着,看你那樣,就知道不用,所以沒送。”
大煙:……
“大葉子呢?給我拿來。”大煙朝雲二伸手。
雲二奇怪地看了大煙一眼,現在又沒有下雨,要大葉子做什麼?不過還是把大葉子拿了出來。
大煙拿了葉子,仔細看了看,發現是葫蘆瓜葉,上面還不少刺。
怎麼看,都挺好使。
她抓着沒刺的地方,眉毛一豎,衝着周維、雲一還有云二仨,就是一頓猛抽。
“臥日,你這女人有病?”
“有刺有刺,日哦,這臭女人。”
“這該死的女人,真他孃的日了。”
……
仨人一臉懵逼,壓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得罪了大煙的,被追打到瓜葉稀爛,才停下來。
瓜葉這玩意不禁打,倒也沒被打幾下。
只是看起來很是狼狽,三人滿頭滿臉的爛葉子,衣服上還掛了不少刺。
大煙冷笑了幾聲,扔掉打剩下的葉柄,也不往河裡頭看,直接朝小樓那裡走。
“想去哪?給我站住。”還沒走到第一個樓,就看到嬌爺想偷摸地竄進第二個樓去,大煙頓時滿頭黑線,“早在雨停的時候,我就發現你了。”
嬌爺:……
“死女人,爺都還沒有跟你算賬,你倒是兇起爺來了!”嬌爺被發現,乾脆破罐子破摔,擡着下巴哼了好幾聲。
“下馬擡那高,鼻孔那麼大,都看見鼻屎了,你惡不噁心?”大煙不知道之前嬌爺爲什麼不出來,但依着嬌爺的脾氣,十有*是那三人攔着。
要麼她爲什麼打人?又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
嬌爺被噁心到,趕緊底下頭,手指頭捏了捏鼻子,壓根沒感覺到鼻子裡有什麼東西。
不由得狠狠瞪了大煙一眼,又在捉弄他。
大煙:呵呵~
轉頭就走,讓你瞪後腦勺。
下那麼大的雨,不知道給她送個葉子出來,眼睜睜地看着她跟別的男人站一塊,還好意思說要跟她算賬。
不站一塊,她淋雨嗎?
有病!
站一塊又不是抱在一塊,她壓根就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換成是他,有個女人給他撐傘,倒看他是要一直淋於,還是老實躲在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