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煙沒想吸收它,打算用它來擺陣,弄個帶點殺氣的聚靈陣出來。
人不會感覺到什麼,但蟲子不敢靠近。
“你說的寶貝,就是這個?”大煙原本以爲是藍心草的,但想到當時小香爐的作爲,再看到這石頭,就覺得不太對勁。
小香爐沒有否認,它並不是感應到了藍心草,而是感應到水底下有能量石。
那底下,應該是一個能量石礦。
大煙自己使勁撬過,就算是有能量石礦,也不是那麼好挖的。
就是她這種實力,挖上一年,也不見得能挖多少。
別的不說,光這一塊,她連靈力都用上,也費了兩個多時辰才全弄好。
這塊還是她運氣好,撿到了塊石皮比較薄的。
底下的石皮都連在一塊,可能她費上兩個多時辰,連一塊都挖不到。
“藍心草呢,給我吐出來。”
小香爐乖乖吐了出來,又問大煙:“我有好多魚,你要吃嗎?”
之前它喝水,連魚也弄進肚不少。
大煙很是好奇:“魚被你吃進去以後,是死的還是活的?”
小香爐說道:“剛進去的時候是活的,但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因爲窩沒有靈氣。”
依賴主人而生的小香爐很鬱悶,感覺爐生好絕望。
爲什麼它家主人是弱雞,別人的血又沒法子喚醒它,要是眼前這個女人可以,它都想換個主人。
“會壞掉嗎?”大煙又問。
“不會吧,只要窩還是清醒着的,就不會壞掉,沉眠後就很難說。”小香爐忍不住問,“你什麼時候替主人換個丹田。”
大煙白了它一眼,丹田哪是那麼好換的。
哪怕是大能,也沒有肯定能幫人換丹田的,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溫養,改變資質。
發現得早,從小開始溫養改變,會容易一點。
花個十來年,再是廢材,也能修煉。
可嬌爺都十八歲了,再花個十來年的話,就得三十多歲去,到時候筋骨都老了,不好再修煉。
要麼說這事麻煩。
說實話,大煙都想放棄了的。
“等着吧。”本身丹田就是如此,就是費盡心思重塑丹田也沒用,重塑的還是這個德行。
小香爐感到無比絕望,它家主人太差勁了,是那種差勁到無可救藥的。
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大煙又白了它一眼,誰讓它那麼挑嘴,別人給的靈力都不吃,只吃自家主人的。
要不然,她可以貢獻一點。
講真這小香爐若落到她的手上,肯定會比在嬌爺手上有用,能拿來裝東西,能當武器使,又能當防具用,簡直不要太好用。
可惜小香爐挑嘴,只有嬌爺的血,才能喚醒它。
雖說是重生之血,其實它自己也很迷糊,說不好那有什麼特點,只知道嬌爺是死而復生的。
大煙不能給什麼保證,只說自己一定會想辦法。
反正嬌爺的丹田是基本沒救了的,她溫養了那麼久,都沒有什麼起色。
大煙不會因此而嫌棄嬌爺,只是終歸會有些難受,她希望嬌爺能陪她久一點,不要短短數十載後,只留下她一個人在世上。
午飯過後沒多久,項族人來了。
幾乎所有人都過來了,一直不敢來這邊的單氏,也被光頭慫恿着過來。
過河就進通道,根本沒有遇到巨獸的機會,單氏就算是再害怕,漸漸地也放心不少。
不過外面的世界,她並沒有看到。
周維讓人搬的幾艘船進來,剛好能用得上。
儘管這裡幾乎什麼都沒有,項族人還是覺得這個地方不錯,住習慣了地下宮的他們,住到敞亮的軍營後,感覺各種不習慣。
大煙並有讓他們常住在這裡的打算,而且這裡也還沒有修建好。
地方太大了,沒有足夠的人手,沒有五六年的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建設好。
只是項族人寧願在這裡打地鋪,也不樂意再回到軍營去,聽說小溪對岸是大煙的地盤,他們直接把行李搬到了小溪對岸。
頂上的鐘乳石那麼多,又那麼的尖,他們就跟沒有看到似的。
換成是大煙,絕對沒法住下。
她會時刻都在擔心,頂上的鐘乳石會不會掉下來,哪怕是真住下來,她也要先把頂上的鐘乳石砍掉。
聽到大煙說鐘乳石的事情,他們反而嘿嘿笑:“原來少族長這麼膽小啊!”
一羣無比歡脫的項族人,就將大煙從空間拿出來的竹子抱過去,一根鐘乳石敲過。
告訴大煙,壓根就不用擔心什麼。
這玩意堅硬如鐵,使錘子砸都不見得會斷。
大煙很是無語,沒有辦法告訴他們,她其實也知道鐘乳石不會掉下來。
只是頂上有這尖銳的東西,她怎麼也安心不了。
簡直如芒在頭頂。
總能忍不住想到一種死法,被鐘乳石掉下來,從頭頂插進去,再從兩胯之間出來,將整個人釘緊在地面。
很恐怖,揮之不去。
“不管如何,要住的那一塊,最好還是儘量把鐘乳石砍掉。”大煙還是堅持己見,儘管她知道項族人不會聽她的。
果然項族人只是嘿笑着,一點都不在意。
用竹子去捅,一邊捅一邊擠眉弄眼地看着大煙。
好硬啊,砍不掉啊!
大煙讓他們閃開,對準一根鐘乳石,將巨劍甩了上去。
以爲一下子能砍斷,誰料只砍了十分之一。
還真硬!
大煙沉着臉,接過鐵木屁顛屁顛撿回來的劍,又一次甩了過去。
仍舊只砍掉十分之一左右。
又甩了八次,這纔將鐘乳石砍下來。
鐵木不給她撿巨劍了,跑去撿鐘乳石,將人高的鐘乳石給抱了起來。
“喲,這玩意好!”鐵木眉開眼笑,覺得這玩意夠勁。
一羣人爭着去抱,把她的劍都踩在腳下。
大煙滿頭黑線,心頭萬匹馬在狂奔。
不過擡頭看向頂上的鐘乳石,大煙眉頭皺了起來,剛纔她用了八成的靈力,連甩了十一次劍才砍下來一根,尋常人想要弄下來一根,不知要多艱難。
正心情不佳,有人一臉諂媚,十分狗腿地把她的劍撿過來,並且雙手獻上。
“少族長,你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