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琰以前去學堂每天都是差不多半天就回來了,因爲他們這種明年要參加會試的學生該學的內容夫子都教完了,在學堂去上課,大多數時間都是他們自己看書,有不懂的地方就問夫子。
或者是夫子覺得有什麼地方需要再給大家講一下,也會給大家上課。
之前秦琰去學堂都回來的早,可自從秦琰這次請完假去學堂,沈菀就發現秦琰回來的每天都比較晚。
秦琰回來的晚,除了第一天,後面的幾天沈菀也沒有再等着秦琰回來吃完飯,她和福哥兒他們提前吃了,就把給秦琰吃的飯菜溫在鍋裡面,等秦琰一回來就可以吃。
這天秦琰從學堂回來,沈菀讓徐媽和屏兒將給秦琰留的飯菜端出來,就坐在秦琰的對面看着他吃飯。
秦琰一邊吃,沈菀一邊問:“對了,相公,爲何這幾天你回來的都比較晚?以前你可不這樣。”
秦琰吃了一口飯,擡頭看着小媳婦兒對她解釋,“是這樣的,之前我請了兩個月的假,雖然我對夫子說該看的我都看了,可夫子不放心,就每天都留了我,單獨問我一些課業。於是,我就回來的遲了些。”
原來是這樣!
明白了原因,沈菀不由的在心中暗忖,看來古代和現代都是一樣,老師對學習的好的學生都是格外的看重。
秦琰學業好,他一去學堂就被夫子叫去單獨問課業去了。若是秦琰那個便宜相公學業和他大哥秦舉人一般,沈菀相信夫子肯定不會多問一句。
小媳婦兒若有所思的模樣,秦琰隨口問:“菀娘,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夫子對你還不錯嘛!”沈菀笑着說。
秦琰嘴角一勾,“夫子對我確實照顧。”
“······。”看秦琰那得瑟的模樣。
沈菀覺得她不該問秦琰這句的。
秦琰和沈菀這邊小夫妻日子過的溫馨和睦,而秦家那邊卻炸開了鍋,原因是桂姐兒懷孕了孩子卻不是縣丞老爺家的種。
氣的錢氏和秦大柱夫妻倆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特別是錢氏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她可是指着桂姐兒過好日子指了十幾年了,好不容易纔盼着桂姐兒嫁到縣丞老爺家,原本錢氏以爲桂姐兒嫁到縣丞老爺家她的好日子就要來了,秦家也會跟着桂姐兒走大運了。
可是錢氏卻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縣丞老爺的兒子會在桂姐兒嫁過去後不碰桂姐兒,更沒有想到桂姐兒好不容易懷了孕,腹中的孩子居然是別人的。
“桂姐兒,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腹中怎麼會有了其他男人的野種?放着好好的榮華富貴你不要,你去勾搭什麼野男人?你個沒出息的東西,娘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蠢貨?”錢氏指着桂姐兒的鼻子罵,口中唾沫橫飛,一句比一句激動,整個人都被氣的不輕。
說起這事兒桂姐兒也委屈。
抽抽搭搭的看着錢氏說:“娘,這事兒還不是怪你?要不是因爲你,我腹中怎麼會有這個小野種?怎麼會被縣丞老爺家趕出府來?”
桂姐兒說着,還用力的去捶打她的肚皮,罵她腹中的孩子,“都怪你,都怪你,你個小野種,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