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
山上的獵戶去深山打獵,要是打的多,手上提着一大堆的獵物,下山的時候,偶爾不小心掉落一隻兩隻,也是有的。
這樣的情況很少。
卻也是出現過。
沈菀說那隻野雞是她撿來的,既能堵住錢氏她們的嘴,還避免了讓村子中的衆人說閒話。
村子中的衆人聽了沈菀的話,倒也沒有做過多的懷疑。
只是覺得沈括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這樣很少碰到的好事,都被她碰上了。
桂姐兒不信,當即就叫了起來,“你說是撿來的那就是撿來的啊?山上的野雞要是那麼好撿,大家都去撿了!”
上下將沈菀打量了一遍,桂姐兒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沈菀高高聳起的胸部,滿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又道:“哼,依我看,那野雞肯定是你去勾引了哪個野男人,然後,讓野男人送給你的。”
桂姐兒覺得沈菀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那胸長的那麼大,就是去勾引野男人的。
“桂姐兒,閉嘴!”秦琰俊臉一沉,怒道:“菀娘是你嫂子,這話是你能說的?”
桂姐兒心中一虛。
不過,仗着有錢氏在,桂姐兒也不怕秦琰,“難道我說錯了?要是五嫂嫂沒有去勾引野男人,那你問她,你讓她說她那隻野雞是從哪兒來的?”
“桂姐兒說的不錯,山上的野雞哪兒那麼好撿?”錢氏鼻孔微哼。
“娘,說起來我能撿到這隻野雞,還是要多虧了你。”沈菀看向錢氏,緩緩的道:“要不是娘你說沒有閒錢給我看病抓藥,兒媳也不至於病了還要自己去山上採藥,不去山上,我也就不能撿到那隻野雞了。”
秦家沒有分家,每個人賺的錢都要交給錢氏,所有的錢都捏在錢氏的手上,沈菀這個做兒媳婦兒生了病,理應由錢氏給兒媳婦兒抓藥看病。
錢氏把手上的錢捏的緊,不給兒媳婦兒抓藥看病就算了,兒媳婦兒去山上採藥運氣好撿了一隻野雞來補身子還要被婆母罵,被小姑子懷疑。
村子中的人聽了都覺得錢氏和桂姐兒做太過分了。
錢氏的老臉一陣紅一陣白,被衆人說的面上有些掛不住,“你胡說,我什麼時候不給你抓藥看病了?你昏睡的那次,難道不是老婆子我叫徐大夫來給你看得病?”
“娘,菀娘昏睡的那次,你可不許兒子去找大夫來給菀娘看病,兒子把徐大夫找來了,娘還說看病的錢讓兒子自己想辦法,你是一個銅板都不會花的。”秦琰出聲道。
沈菀很是滿意的看向秦琰這個便宜相公。
他這個話說的可正是時候。
錢氏本來就難看的老臉,這下越發的難看了,“咱們秦家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哪兒還有閒錢請大夫,要是有錢,娘怎麼不會給菀娘請大夫抓藥?”
錢氏暗罵了沈菀和秦琰這個兒子幾句,拉着桂姐兒就從人羣中走了出去。
大家見沒有熱鬧可瞧了,也就紛紛離開了。
儘管沈菀覺得自己身上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並不需要喝藥。
秦琰卻還是灌了她一碗藥才讓她睡!
半夜!
沈菀覺得有什麼東西壓住了自己。
不適的皺了皺眉頭。
一睜眼。
秦琰的那張俊臉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菀娘,醒了?”
秦琰的聲音低低的,酥酥的,很是撩人。
沈菀愣愣的看着秦琰。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秦琰突然一個挺身。
身下傳來的飽脹感。
痛的沈菀想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