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錯的是命運,是命運讓我們沒在一塊,既然這是命運,我們就順從了命運吧,你現在是一國太后,我只是普通的百姓,這件事情要是被傳出去,我們兩個都會沒命的。”賈青語氣嚴厲的對着雲太后分析道。
就在賈青話剛落下,一道重重的冷哼聲從門外響起,頓時把裡面坐着的一男一女給嚇的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特別是雲太后,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時,雲太后一臉的害怕,嘴脣顫抖的朝外面的人喊了一句,“皇兒,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蕭文帝冷嗖嗖的眼神掃了一眼雲太后,嘴角盡是嘲笑的看着雲太后說,“朕的好母后,如果不是兒臣無意間來到這裡,兒臣還不知道原來朕的母后居然還有這麼精彩的宮外生活,母后,你可真是朕的好母后啊。”
雲太后頓時身子一抖,看了一眼滿臉死意的賈青,然後大步朝蕭文帝這邊跑過來,大聲說道,“皇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母后跟這個男人沒有什麼關係的,你別爲難他,要說有錯,一切都是母后的錯,是母后自己找過來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蕭文帝看着自己這個平時一幅高高在上的母后,現在居然爲了一個男人低聲下氣的跟自己說話,蕭文帝頓時覺着自己心裡賭的不行,更是覺着自己眼前這個看起來雍容華貴的母后是多麼的令他感到噁心。
“母后,你可真讓兒臣覺着噁心。”丟下這句話,蕭文帝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這個宅子裡。
外面守着的範金銘跟墨止軒一見從裡面大步走出來的蕭文帝,二人先是相視了一眼,露出一道只有他們二人才能看懂的得意眼神,隨即在蕭文帝大步走過來時,二人着急的走上前詢問,“皇上,怎麼樣了,那裡面的老先生是皇上要找的人嗎?”
蕭文帝聽到墨止軒跟範金銘的這句問話,雖然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這兩個臣子並沒有跟着自己進去,他們兩個不可能會知道,不過一想到生自己的母親居然做出那種噁心的事情,蕭文帝覺着自己的臉面在這兩個臣子的面前丟光了,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快點離開這裡。
“不找了,回宮。”此時,蕭文帝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遠離這個地方,遠離這個讓他感到噁心的地方。
站在原地的墨止軒跟範金銘看着蕭文帝那憤怒離去的身影,二人的目光同時朝裡面的方向望了一眼,剎那間,他們兩人的臉頰上都掛上了得意的笑容。
當天晚上,墨止軒跟範金銘把怒氣衝衝的蕭文帝送回宮之後,這兩人就一直守在郡王府裡沒有出去過,爲的就是等着守在外面的孟冰菲給他們兩個帶來令人高興的消息。
等孟冰菲從外面回來時,己經是他們回來一個半時辰後的事了,剛回來的孟冰菲還沒喘口氣,就讓身邊圍着的墨止軒跟範金銘追問今天晚上的後續情況。
“今天晚上的現場情況你們沒有親眼見到真是太可惜了,太好看了,這是我孟冰菲見到最快人心的一件事情了。”孟冰菲一說起今天晚上的情況,心情就激動,看到害自己三個孩子的壞人終於有了惡報,一直憋在她心口的那口惡氣終於可以吐出來了。
“哎呀,冰菲呀,你能不能別先自己一個人笑啊,你快點跟我們說說這後面的事情,讓我們也跟着你一塊笑笑啊。”範金銘見孟冰菲只是在一邊狂笑,一臉抓狂的對着她喊。
孟冰菲笑着跟範金銘擺了擺手,“好了,好了,我跟你們說了,你們不是跟着蕭文帝離開了嗎,過後沒多久,就有一幫侍兵闖進了那裡,把躲在裡面的雲太后給拖了出來,人家那一頭灰臉的樣子,真是讓人看着大快人心。”
“你們說,這雲太后被抓進皇宮了,皇帝會怎麼對付他這個親孃,是幽禁呢,還是把她給.”說到這裡,孟冰菲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墨止軒跟範金銘相視了一眼,範金銘笑着跟天真的孟冰菲解釋,“冰菲啊,你別想太好了,雲太后可是皇上的親生母親,就算她犯的錯再大,一個當兒子的不可能殺了自己的親生母親,這件事情,我看就是讓雲太后吃一點虧而已。”
滿臉歡喜的孟冰菲聽到範金銘這句解釋,臉上的笑容立即僵住,“那我們做這麼多不是一點用都沒有嗎?這根本不算是給三個小傢伙報仇。”想到那個老妖婦就是受一點點的懲罰,孟冰菲心情變得很不平靜。
墨止軒見狀,趕緊上前安撫着她,“菲兒,你聽我說,雖然我們現在沒有馬上把老妖婦給弄倒,不過我們也讓她受到傷害了,放心吧,經過這件事情,她要想在宮裡像以前那樣橫行霸道,那是不可能的。”
孟冰菲握緊着拳頭,一臉不滿的說,“我真不甘心,沒想到這次居然沒有把老妖婦弄倒,我現在恨不得這個老妖婦現在就消失。”
“會的,她一定會消失的,我跟你保證,這件事情不會拖很久的。”墨止軒抱着生氣的發抖的孟冰菲,邊安撫着她,邊望向範金銘,兩人的眼裡都露出了憤怒的眼神。
與此同時,在燭火輝煌的皇宮裡,異常安靜的慈寧宮裡,一身狼狽的雲太后神情緊張的坐在她平時坐的位子上,特別是一聽到外面的太監傳報說皇上駕到這四個字時,雲太后更是猶如一隻驚弓之鳥一般的從位子上站起來。
旺盛的燭光下,把蕭文帝進來的威嚴身影拉的許長,以往蕭文帝一進來這裡,都是一臉尊敬的朝雲太后行一個母子之禮,可是這次,蕭文帝直接走進來,並且目光並不曾朝雲太后這個母親身上多望一眼。
雲太后見狀,心裡更加不安,小心翼翼的看着走向自己的兒子,聲音帶着顫抖的向蕭文帝喊了一句,“皇兒,母后,母后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