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麼事情,說吧。”國師大人像位慈父般望着範金銘,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成親,更沒有自己的孩子,這個徒弟是他從小養大的,也就相當於是他國師大人的子嗣,可以說他們師徒之間,是即是師徒又是父子。
“前些天,本來要給我醫治腿的孟大夫突然讓皇宮裡的太子妃給打了,到現在都還不能下牀,師父,你想想個辦法,幫孟大夫出了這口氣。”範金銘一臉討好的看着自家師父道。
國師大人立即斂住臉上笑容,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這個徒弟,“銘兒,你跟那位孟大夫..”
沒等國師大人把話說完,範金銘立即打斷,“師父,你可不要亂想了,我跟孟大夫什麼也沒有,我跟她只是朋友,是我範金銘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其實,銘兒啊,你要是想娶妻,爲師可以同意的。”國師大人望着自己這個徒兒,一臉的心疼。
他這個徒兒條件這麼好,文武雙全,可偏偏爲什麼就搭上了這麼一個命運呢。
“師父,不用了,我還是不要去禍害那些無辜的女人了,你徒弟還是一個人孤憐憐活在這個世上就好。”範金銘扯了扯嘴角,斂下眸裡的自嘲,擡頭看着國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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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過去,墨止軒都沒有等到自己前幾天在殿裡求來讓那位太子妃專門過來道歉的事,因爲這件事情,墨止軒這幾天的心情都是處於隨時能點着的境界。
夜裡,墨止軒一等身邊的女人睡着了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從房間裡出來,走到院子外面的一棵樹下見了一個黑衣人。
“怎麼樣,宮裡那頭有沒有什麼動靜?那位太子妃打算什麼時候過來這邊道歉。”等了兩天,周圍一切風平浪靜,他心裡頭那一點忍耐力都快要消耗光了。
黑衣男子站在夜色對着墨止軒恭敬的低着頭,低聲回稟道,“回主子的話,宮裡一切風平浪靜,據屬下打聽,太子妃這幾天一直在宮裡鬧着不肯來這邊。”
墨止軒聽到這裡,在月光照耀下,他嘴角邊上的笑容顯得有點猙獰,“呵呵.。。,真是個不見黃河心不死的人,既然人家不肯定來,你給我傳令下去,兩天之內,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跪着求着過來這邊。”
黑衣男子立即低頭應了一聲,“屬下遵命。”眨眼之間,原本站在墨止軒身邊的這位黑衣人在回完這句話之後,身子一閃,他剛纔站的那個地方頓時變得空空如也。
安靜的月色下,墨止軒雙手放在身後,一身清冷氣息的望着頭頂上這個月亮,嘴裡小聲呢喃道,“看來這個世上還真有不知死活的人,我墨止軒本來還想放你們一馬,可你們偏偏卻把我墨止軒一家人當猴耍,既然是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從外面重新進了屋子的墨止軒站在牀邊沿上,目光深情的望着牀上躺着的嬌妻,經過這幾天的休養,現在的孟冰菲完全可以讓背部朝下了,但偶爾要是翻側下身子,因爲會扯動下傷口,熟睡中的孟冰菲這張俏臉上還是會露出吃痛的神情。
在牀邊沿看了一會兒,墨止軒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了一個淺吻,當他脣從她額頭上移開時,正好看到她嘴脣微微動了下的動作,頓時,墨止軒嘴角劃過一抹輕快的笑容,脫了自己身上的外衣,墨止軒輕身上了牀,把熟睡中的孟冰菲給抱進了懷中,夫妻倆額頭對着額頭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還在熟睡中的夫妻倆突然讓外面小喜通報的聲音給弄醒。
“大公子,少夫人,小喜有事情要稟報。”小喜臉上揚溢着笑容,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朝隔着房門裡面的房子裡輕聲喊了這句話。
牀上,孟冰菲動了下身子,一隻手下意識的在左邊的位置上摸了下,剛好摸到了某人胸膛上的一塊肌肉,頓時,孟冰菲嘴角上劃過一抹笑容,帶着剛醒過來的嘶啞聲音,輕輕朝左邊的男人喊了一句,“墨止軒,你聽到了沒有,小喜在外面叫我們呢。”
墨止軒輕輕的嗯了一聲,緊接着道,“我聽到了,你要是還困着再睡一會兒,我起來看看就行了。”隨着這句話剛落,躺在牀裡面的孟冰菲立即聽到了身邊男人起牀的聲音。
起了牀的墨止軒隨手拿了一件外衣穿在身上,大步走到門口,語氣隱隱帶着一絲不悅,朝外面的小喜問,“一大早這麼吵,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快點說。”
小喜身子一繃緊,臉上劃過懼意,趕緊站好身子朝裡面的墨止軒稟報道,“回大公子的話,咱們府門口來了兩輛馬車,馬車上都載了不少的東西,趕車的車伕說這是大公子你讓人送來的,奴才們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些東西,所以讓小喜來問一下大公子跟少夫人兩位怎麼處理那些東西。”
墨止軒一聽完小喜這句話,臉上的睏意頓時少了一半,眼睛一亮的他簡單朝外面的小喜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跟少夫人很快就會過去。”
小喜應了一聲是,便不敢在這裡多加停留,剛纔大公子問話的聲音實在是令人害怕了,下一刻,就看到小喜急慌慌逃開這裡的俏身影。
從門口這邊重新走進內室的墨止軒嘴角含笑朝牀上睡着的孟冰菲走過來,傾身在孟冰菲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懶丫頭,別睡了,起來看看我給你送的禮物。”
耳邊傳來癢癢人的氣息,孟冰菲頓時就醒了一大半,睜開眼睛看着近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一隻手揉了下自懷的雙眼,聲音帶着嘶啞,向墨止軒問,“什麼禮物啊?”
墨止軒沒立即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臉上露出一抹神秘一笑,繼續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醒來就知道了,懶蟲,給我起牀了,你相公我帶你去看禮物去,我敢保證,那些禮你要是見了,一定會很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