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氏讓孟冰菲這麼一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見孟冰菲又把目光放到那張紙上面,李月氏好奇的湊過來問道,“菲兒,你這一上午在忙些什麼呀,我感覺你好像畫了一上午了,到底在畫什麼呀?”
問完這句話,李月氏這才往前一看,頓時,院子裡傳來了她的驚呼聲,“天啊,這是啥衣服啊,怎麼這麼好看的?”
孟冰菲笑了笑,指着畫上那三套衣服跟李月氏解釋,“小姨,我這忙了一上午,是打算給三個孩子們做套衣服,你看看,這個是小老大跟小老二的,這一套是小老三的,你覺着我要是讓人把這三套衣服做出來了,穿在他們三個身上,好看嗎?”
李月氏愛不釋手的拿着孟冰菲畫好的這張紙,忙點頭道,“當然好看了,這三套衣服要是真的做出來了,我那三個外甥孫一定是這個世上最可愛的孩子了,天啊,看的我都想給子洛也做一套了。”
孟冰菲高興的說道,“這有什麼的,等會兒我也給小子洛畫一套衣服,今年過來,我們一定要把家中的幾個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哎呀,菲兒,你是不知道,自從來了你這邊住之後,我那個傻兒子天天早出晚歸的,都快要不粘我這個當孃親的了。”李月氏一邊笑着一邊跟孟冰菲抱怨最近玩瘋的兒子。
孟冰菲在畫上添了最後一筆,她手上這張圖紙纔算是真正完成了,接下來只要把這張圖紙拿給做衣服的繡娘就行了。
聽到李月氏這句話,也笑着回答道,“小姨,小子洛在你家的時候,只有自己一個人玩,肯定孤獨了,我這邊孩子一大堆,有伴了,小孩子自然高興了,小姨,我看呀,你還是給小子洛再添一個妹妹吧。”
李月氏臉蹭一聲紅了下,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自己兩邊滾燙的臉頰,難爲情的跟孟冰菲說,“菲兒,你說什麼呢,我都年紀這麼大了,怎麼還可以再生呢,以前生子洛,那是因爲想着可以跟你小姨夫擁有一個我們共同擁有的孩子,這才一直想着生,現在有了他,我就不想了,子洛的到來都是老天爺恩賜給我們的了。”
孟冰菲笑了笑,於是從桌上面拿過一張還沒有用過的白紙攤在桌面上,轉移了個話題,對着李月氏問,“小姨,你想小子洛的衣服是什麼樣子的,我們一塊畫吧。”
李月氏讓孟冰菲這麼一轉移,很快就把孩子的這件事情給揭過去了,重新投入到了孟冰菲現在提的這個話題當中,不一會兒,兩個人額頭對着額頭,對着桌面上的那張白紙開始討論了起來。
己經放了年假的墨止軒這幾天一直忙着怎麼把自己在民間佈置的那些力量掩飾好,倒是跟家中的三個孩子少相處了幾天,這不,一辦完事情的墨止軒立即把精力放到了三個孩子身上,專門當起了這個家裡的奶爹。
就在墨止軒在府裡忙着當奶爹時,一直被墨止軒阻止着的範金銘再次登上了墨府,不過這次過來,人家卻是讓人挑着大箱子小箱子一大堆東西走進墨府。
在當奶爹的墨止軒得知這件事情時,立即讓三位奶孃守着三個小傢伙,而他卻是全身壓仰着怒氣朝大廳這邊走過來。
進來的墨止軒看到廳裡擺了一大半空間的箱子時,頓時臉色就黑了不少,“範金銘,你這是在搞什麼鬼,這都快要大過年了,你帶着這麼多東西來我府裡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時候,另一邊得笑消息的孟冰菲也趕了過來,同樣看到了廳裡這擺放着的大半東西,不過語氣倒是比墨止軒好了不少,而是哭笑不得的看着範金銘問,“範金銘,你這是打算搬來我家住嗎?這些不會都是你家的家當吧!”
範金銘放下手上的熱茶,目露歉意的看着孟冰菲,那幅可憐的模樣,就好像是一條無家可歸的小狗等着收留它的主人出現似的。
孟冰菲見狀,嚇了一跳,嘴巴用手捂着,不敢相信的看着範金銘問。“範金銘,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你真的是要搬到我家裡來住啊?這怎麼可能,你不是有宰相府,你家的宰相府比我的這個府邸不知道好多少,你有好地方不去住,來住我這個破地方幹嘛呀!”
範金銘雙手一擺,一臉無辜的對着孟冰菲說,“我也不想的,我那宅子在我還沒住進來的時候,就己經很久沒修過了,哪知道今年的雪這麼大,居然把我家一大半的屋子都給壓壞了,就算是沒壓壞的,也不能住人了。”
孟冰菲聽完他這句話,額頭上頓時流下幾條黑線,堂堂一個宰相府,居然讓大雪給壓塌了,騙鬼呀,這件事情說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相信,反正她是不會相信的,。
“即便是這樣,依你宰相大人的身份,這個京城裡一定有很多人歡迎你這個宰相大人去他們住吧,你也看到了,我這個家裡住了這麼多人,實在是住不了你跟你家的下人。”孟冰菲一臉歉意的對着範金銘說。
範金銘緊接着說道,“這些下人不用管他們的,他們有地方住,我這個當主人的沒地方住,冰菲,我們是好朋友吧?”
孟冰菲怔了下,讓他這麼一問,頭皮有點發麻的點了下頭道,“沒錯,我們是好朋友,不過..。。”還沒等她把話講完,就讓範金銘給打斷了。
“看看,你都說我們是好朋友了,既然我們是好朋友,現在我這個朋友有困難,你這個好朋友不是該挺身相助的嗎?”範金銘抿着嘴,微微一笑的對着孟冰菲問。
“等會兒,我己經派人過去宰相府那裡去看了,要是你那裡的屋子沒塌,你就給我滾回你的宰相府!”墨止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大廳一趟,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看着範金銘道。
範金銘一臉淡定的看着從外面走進來的墨止軒道,“好呀,要是我那宅子真的塌了,那我就在這裡住定了。”說完這句話,範金銘臉上盡是勝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