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北略微沉思,是辯無可辯眉心又聚攏了起來。
“既然想明白了,那你還煩什麼?”華珺瑤凝視着他道。
“我煩啊?是不知道被停職到什麼時候,還能不能恢復我這連長職務。我整天這麼無所事事的,渾身都不自在。”蕭楚北朝天空揮揮手,感覺是渾身是勁兒沒地兒使,憋得慌!
“哎!要我說,你想早點恢復你的職務,只有一個辦法?”華珺瑤嘴角彎起一抹溫暖地弧度道。
蕭楚北立馬擡眼看着她,眼巴巴地看着她。
華珺瑤從容一笑道,“趕快把檢查交上去。”俏皮地又道,“還要有重大的立功表現的機會。”
蕭楚北揚眉,眉宇間放鬆着大笑:“哈哈……瑤瑤說的對!”
“覺得沒事幹?那簡單啊?給你增加訓練科目啊?永遠不讓你覺得無聊。”華珺瑤輕挑眉眼,笑意爬滿了眉角眼梢。
一聽這個蕭楚北激動了起來,有事做總比無所事事的好!
“你可要受得住?”華珺瑤輕笑道。
“放心吧!”蕭楚北朗聲說道,話落站了起來,“咱們開始吧!”
訓練他簡直輕鬆地很,曾經身爲僱傭兵的她對訓練科目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畢竟是她親身經歷過的。
華珺瑤出於補償心理,將自己所學的全部招呼到他身上。
當然除了訓練還有特種部隊的任務作戰方式、編制作了詳細地描述。
詳細地向蕭楚北講述了,特種部隊的任務是,擔負破襲敵方重要的政治、經濟、軍事目標和執行其他特殊任務的部隊。他們隨時準備出動,翻山、渡河、跨海、空降,獨立或與其它部隊配合,悄無聲息的滲透敵佔區,偵察數百上千公里外的敵情、刺殺關鍵目標,獲取有價值的情報,或爆破有價值目標。
傍晚十分,蕭楚北從炊事班挑來的煮過的豬食,放在豬圈外,晾涼了,拿着瓢揮舞着,嘴裡“嘞嘞……”叫着豬。
看着懶洋洋的豬一下子激動起來,他麻溜的將豬食倒進豬槽裡。
“哼哼……”蕭楚北看着豬吃的歡,走到樹下,拿出跨兜裡的華珺瑤翻譯來的外文書籍,認真的研讀了起來。
特種戰士的裝備獨特,和三軍的任何部隊都不同,特種部隊同時配備有各種最先進的車、船、飛機和潛水裝備,儼然是一個微縮的三軍部隊。坦克裝甲車和飛機擺在同一個訓練場,成爲奇特的景緻。他們真正稱得上“海上蛟龍,6地猛虎”。徒步潛入、潛水滲透、空中傘降,是他們慣用的方式。
特種部隊通常小規模作戰,講究秘密潛入和突然襲擊,一擊不中,逃之千里。小規模作戰讓他們靈活機動,不在乎一地一城。小規模作戰要求一套成熟的編制和武器配備。
“這短時間不現實!”蕭楚北自言自語地說道,“一步一步來吧!”
風從虎走過來唉聲嘆氣道,“和人家的練兵方式比起來,咱們可都是爺爺輩了。”蹙眉疑惑間又道,“我們特務連的訓練從課目設置到訓練方法,訓練強度上,這麼多年始終都沒有變。它主要是在以往戰爭的基礎上總結和摸索出來的。而且很多地方一直沿襲着戰爭年代的做法。”
“嗯!我們的訓練要貼和現代條件下的實戰,與現代化的戰爭接軌。”蕭楚北沉思道,“具體到我們的特務連在戰爭中還能揮什麼樣的作用?這都是值得探討的課題。只有弄清這些問題,我們才能再更有針對性地進行下一步訓練。”
“其實我覺的現代戰爭,從特務連的角度看,任務和性質從根本上沒有變,只是責任大了,要求高了。需要我們儘可能多,儘可能快,儘可能全面地搜索,瞭解和掌握,敵方的各種情報和信息,爲指揮員更好地提供戰鬥決策和依據。”風從虎仔細地分析道。
“過去常見的方式就是抓舌頭,或者打入敵人內部蒐集情報,但現在來看這些方法都不大靈了。”蕭楚北審慎地說道。
“隨着敵方反偵查手段的加強,我們完成的任務的難度越來越大,這是我們偵查中遇到的最大的困擾。”風從虎擰着隨聲附和道。
風從虎眸光越的深邃道,“看了這麼多翻譯來的軍事書籍,這看樣子,遲早電子偵查手段,代替咱們。”
“我可不認爲那樣可行。”蕭楚北立馬反駁道,“使用電子手段偵查等先進手段,雖然比我們更快捷,但也容易受騙。所以在現代戰爭條件下,我們仍能揮較大的作用。某種程度上講,我們比電子儀器更可靠。”自信地說道,“關鍵是咱們的行動需要更迅捷,更隱蔽。”
“啪啪……”華珺瑤鼓着巴掌走了過來,“說的好!”
“瑤瑤!”
“瑤妹妹!”
華珺瑤擡起黑亮的眸子看着他們兩人,俏皮地說道,“其實對付電子偵查有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
“是什麼?”風從虎興致勃勃地問道。
“就是斷他電源。”華珺瑤俏皮地緩緩說出答案。
“噗……哈哈……”風從虎大笑起來你道,“你可真陰險,不過這個方法我喜歡。”
三人繼續探討翻譯來的資料,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華珺瑤起身離開。
風從虎立馬賊眉鼠眼地看着蕭楚北道,“我說連長,你們確定關係了嗎?”
蕭楚北端着裝滿豬草的筐放在豬圈上,“嘞嘞……”向豬圈裡投豬草。
“哼哼……”小豬們吃的吭哧吭哧,歡快的很。
“我問你話呢?”風從虎着急地說道。
“確定什麼關係?”蕭楚北擡眼疑惑地看着他道。
“戀愛關係啊?還能什麼關係。”風從虎着急上火地說道。
“慌什麼?”蕭楚北沉穩有力地說道,“雖然上面鬆口說要恢復高考,不是具體時間還沒訂下來嗎?這事急不來,瑤瑤考上大學也是好事,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你可真沉得住氣,等人家定下來可是黃花菜都涼了。”風從虎沒好氣地說道,“我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處對象,我着什麼急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