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聽了桔兒的話,不怒反笑,語氣萬般肯定,“不會,桔兒,肯定是你看錯了,栓子不去那種地方。”
桔兒見玉荷不相信她,索性將自己看到的人都喊了出來,“不只是栓子,還有青宇和王爺,以及南宮太子他們都在。”
玉荷一聽,變了臉色。
她趕忙往門口那邊瞧了下,然後將桔兒往屋子裡邊拉了下,壓低聲音說,“別胡說,你說誰都成,可不能說王爺。”
“爲啥?”桔兒仍是怒氣衝衝,因爲王爺的確在裡邊。
玉荷小聲說道,“一是王爺肯定不會去那種地方,再就是小姐最討厭的就是男人出去做這種事情,若是被她知道了,她非得殺人不可。”
桔兒也知道初夏的脾氣,不敢再大聲嚷了,卻是扁着嘴說,“可我是瞧的真真的,王爺和栓子他們都在,還有該死的青宇也在。”
玉荷見她最後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的,立即明白過來,“所以,剛纔你在院子裡罵的不是那什麼賣菜的,而是青宇。”
“沒錯,那該死的……”桔兒磨了磨後槽牙,惡狠狠的道,“等他回來,我絕不會放過他,先把他的命根子切了喂狗,再慢慢來算賬……”
桔兒的話沒說完,便聽到初夏的聲音從外邊傳來,“命根子都切了,還算的什麼賬,沒命根子的男人給你也沒用了。”
一聽到初夏的聲音,玉荷和桔兒都嚇了一跳,兩人立即轉過身,囁囁的喊着,“小姐……”
初夏笑着他們點點,等着她們將事情的經過講出來。
玉荷心知初夏肯定聽到了,也沒再隱瞞,小聲問道,“小姐,我們方纔說的話你都聽着了?”
初夏看着她挑眉,直接問道,“關於那些個男人逛妓院的事情?”
玉荷和桔兒兩人對看了一眼,她們日日伺候在初夏跟前,自然知道初夏什麼時候是真笑什麼時候是假笑。
這會想必不管怎樣都不會真笑,那就說明心裡是已經氣到極致,不怒反笑了。
初夏肚子都快七個月了
,玉荷擔心她氣出什麼好歹,立即拉着她在凳子上坐下,笑着勸道,“其實王爺肯定不會去那種地方的,是桔兒看錯了,小姐,你別生氣。”
“王爺不在?”初夏掃了玉荷一眼,轉頭問桔兒,“那有哪些人在?”
見桔兒張嘴要說話,初夏又補充了一句,“不要騙我,不然以後不要你貼身伺候。”
桔兒不敢撒謊了,看了初夏一眼,老實的回道,“都在。”
“肯定王爺也在。”初夏看着她挑眉,確定了一下。
桔兒點點頭,“嗯。”
“在那幹什麼?”其實初夏對裴寧軒去妓院這種事情,她倒是相信的。
那廝對女人特別挑剔,無論如何不會去妓院做這種事情,只不過他去妓院沒經過她的同意,還試圖隱瞞,這就是大罪,初夏沒打算放過他。
桔兒想了想,道,“我沒瞧仔細,就翹着那些個男人在妓院的樓上坐着,好似是南宮晨月還是栓子身邊摟着一個女子,那幾個女人翹着就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個穿的袒胸露背,肯定是妓院那些個以色侍人的女子。”
一聽到栓子的名字,玉荷再也忍不住了,開始炸毛了,在廚房轉悠了一下,拿起在砧板上的菜刀狠狠剁了下,咬着牙齒吼了聲,“很好,等那個死男人回來了,得好好收拾一番纔是。”
想了想,又不知道怎麼收拾好,好似用的桔兒說的奪命根子那一條,她也做不出來。
玉荷便湊在初夏身前,一臉煩惱的問道,“小姐,你說咋辦纔好?”
桔兒聽了,也立即湊過來,“對,小姐,你說咋辦我就咋辦,我非折騰死那男人不可。”
初夏擰眉想了下,覺得有種出主意實在不錯。
衝玉荷和桔兒兩人勾勾手指,挑眉問他們,“你們真是真願意聽我的嗎?”
玉荷和桔兒立即點頭,“願意,願意。”
“過來。”初夏小聲在她們耳邊說了幾句話。
玉荷和桔兒一聽,當即就紅了臉,兩人使勁搖頭,說這樣不成。
初夏瞟了兩人一眼,就知道他們沒膽子,不過也沒勉強,但是她家那個男人,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一定要他嚐嚐隨隨便出去逛妓院的滋味。
她不管他什麼原因,如桔兒說的,先懲罰,賬慢慢再算。
也不知道那些個男人是不是在妓院逛上癮了,中午竟然統統都沒回來吃飯,只是打發個暗衛回來通報了一聲,說外邊事多,中午不回來。
初夏也不動聲色,打發暗衛回了個話,就在家裡等着。
桔兒和玉荷兩人到底沒有初夏的定力,兩人圍在初夏跟前,急的不行。
桔兒急的都快哭了,“小姐,既然咱知道他們在哪裡,怎麼不去抓人呢,要是他們在那呆上一天,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呢,萬一跟那個女人相好上了,咋辦?”
初夏提眉看着她,似笑非笑道,“不是你說的嗎,真敢這樣,回來就把他們的命根子給直接剁掉?”
“這……”桔兒縮了縮脖子,她其實只是隨意說說,男人的命根子長啥樣,她都沒看到過。
玉荷也覺得這法子不可靠,但又急着要將人帶回來,便道,“小姐,我帶人去抓人,先將那些個男人抓回來再說。”
“不着急。”初夏冷靜的跟她們分析,“第一,府裡的人知道你要去抓王爺,肯定沒人敢跟你去,你們兩個女人進不了妓院。”
“第二,你就是去了,他們肯定也有藉口,說男人在外頭辦事,逢場作戲什麼的是必要的,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玉荷和桔兒兩人面面相覷,“那現在怎麼辦?”
“想想清楚,回來怎麼逼問和處置的好。”初夏淡笑着勸他們,“依我看,那些個男人在妓院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放心就是。”
要是某一個人偷摸去,就說不好,一大羣人一起做,而且裴寧軒那廝也在,應該做不出什麼什麼事情。
玉荷和桔兒兩人可沒初夏這樣篤定,聽了初夏的話,他們不太甘心的追問道,“那小姐你的意思是不用懲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