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覺得這男人的話問的好笑,在他懷裡仰頭看着他,“傻子,若是能離開,還會等到現在。”
裴寧軒低頭對上她的眸子,看了她好久,突然一把將人摟入懷裡,情緒有些複雜的出聲道,“初兒,你答應我,如果有一日你尋不到我,你一定要等我,哪怕上天入地,我也一定要找到你,我裴寧軒這輩子,除了你誰都不要。”
初夏這會也覺得這男人不太對勁了,拍了拍他,拉開兩人的距離後,初夏看着他問,“傻瓜,最近是有什麼事情嗎,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裴寧軒看着她,將心裡的不安壓下,伸手撫了撫她的髮絲,輕聲道,“可能是因爲你生產的日子越來越緊,我心裡有些擔心。”
初夏也猜是這事,沒多加懷疑,笑着安慰他,“不用擔心,你看我嫂子弄成這樣,都被南宮冷月救過來了,我一定不會有問題……”
初夏話沒說完,便覺得胸部處猛烈一疼,不由得喊了聲,“哎喲……”
裴寧軒親了親自己在她身上咬出來的一個牙印,看着她,“初兒,我留個印在這,以後不管你去了哪裡,我憑着這個印記一定會找到你,你永遠也不準忘記,這個印記是我留下的。”
“好疼。”初夏哭笑不得,從沒想過這個男人有如此幼稚的時候。
她要是真在生孩子的時候有什麼意外,難不成有了這個牙印,他下世還能找到她?
但是這男人的用苦良心讓她感動,要真是有來世,她也希望憑着這個壓印能找到他。
裴寧軒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他自是知道的,他低頭在初夏的壓印處又吻了吻。
可是地方太過敏感,裴寧軒的嘴脣碰到的地方弄的初夏胸口粗酥酥麻麻,初夏情不自禁的嚶嚀了一聲。
這聲音,聽在裴寧軒耳裡,彷彿成了一種邀請。
前幾日,兩人的事情被外邊那些人給打斷了,某人心裡的火一直還未得到紓解。
裴寧軒擡起頭,深邃的眼神灼灼的看着初夏,緊接着,他的脣
又回到初夏的胸口處,四處遊移。
“啊,我要掉下去了——”初夏原本是坐在裴寧軒身上,此時裴寧軒將她的衣服推高,頭埋在她胸口處,她不得已只得一手勾着他的脖子,自己的上半身儘量往後靠。
但是因爲肚子太大,她眼看都要摟不住裴寧軒的脖子了,便輕聲仰着頭喊了起來。
恕不知,她這個姿勢將自己的上身更加貼近裴寧軒,裴寧軒覺得自己身體的血液飛速的沸騰起來,有些不能自制。
“初兒,若是怕掉下去,將我抱緊點。”他在她耳邊輕柔的說着,嬌豔的脣瓣瞬時捕捉上了她如精靈般小巧可愛的耳垂,輕輕的吮咬。
“啊——”初夏一陣戰慄,忽忽的喘着粗氣。
要知道,耳垂可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裴寧軒很清楚初夏的敏感點,每回只要他細碎的吻一落到她的耳垂上,她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就都會爲之顫抖,被撩撥得無法自已。
與此同時,她的雙手也更加圈緊了裴寧軒的脖子。
裴寧軒對她這個舉動很是滿意,微微一笑,彎腰抱起她,大步流星的朝牀邊走去。
初夏雙眼迷濛的看着他,心裡到底還是有些理智,肚子已經快八個月,夫妻間不能再有房事。
裴寧軒看着她淺淺一笑,低聲道,“我知道,我只是想你了。”
裴寧軒說完,將初夏輕柔的放在牀上,墨黑的雙眸灼灼的盯着他,薄脣輕啓,“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裴寧軒看着初夏紅豔的脣,眼神加深了些許,脣緩緩落在她的脣上。
初夏不由自主的閉上雙眼,感覺到他輕輕地吻上她的雙脣,被他伸入口內的有力舌頭肆意的翻攪着,他好聞的氣味給弄得暈頭轉向,小舌隨着他的舔弄和他糾纏着。
好久後,感覺到他修長的雙手沿着她身體的曲線慢慢向下,嘴脣也索要的更多,火熱的脣緩緩移向脖子而下。
他的動作很輕,但是所到之處卻讓初夏的身子起了最誠實的反應,
皮膚因爲接觸到了更多空氣變得敏感,在動情的觸摸下漸漸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兩人都情難自禁,但是在最後的一刻,裴寧軒打住了,只是輕輕握着初夏的手去到他身下,然後帶着她,在自己身下上下運動着。
這種運動雖然解決不了某王爺全太過強烈的慾望,但總是能發泄一些。
激情過後,裴寧軒拿來溼布給初夏擦了擦一雙酸澀的手,自己也清理一番後,他將初夏摟在懷裡,一邊給她按摩着雙手,一邊道,“初兒,將這裡的事情儘快交代清楚,最遲再過十天半月我們就得回王府。”
“嗯?”初夏前幾日纔跟他商量好過幾日纔回去,他也答應了的,怎麼突然就變卦了。
裴寧軒的手放在她肚子裡摸了摸,語氣裡有些擔憂,“南宮冷月這幾日給你探脈,說孩子可能會早產幾日。”
說到孩子,初夏不敢馬虎,立即應下,“好,這幾日我將山頭的事情交代清楚,再去鎮上鋪子那邊看看,然後我們直接回去。”
說到鎮上的鋪子,裴寧軒皺眉,“鎮上的鋪子還開嗎?”
“開,有玉蘭他們那些人看着,鋪子裡基本不用我們管,只要栓子一個月來查一次賬就是。”初夏微微眯了眯眼睛,“而且,林元朗不是在鎮上也開了一間炸雞鋪子嗎,要是我不開了,豈不是他一家獨大,我爲什麼要把這錢讓他一個人掙。”
裴寧軒無奈了,他挑眉道,“初兒,咱不缺錢。”
“我不會讓林元朗好過,遲早讓他的鋪子倒閉。”初夏知道,林元朗和周氏他們是帶着怒氣走的,而且現在他們都和林杏兒他們搭上了,遲早會再出幺蛾子。
要是再遇上她,她發誓什麼身份都不會再顧忌,一次性全給處理了。
裴寧軒蹙眉,“真是這樣,我直接讓人去處理就是,費那個勁幹什麼。”
“過程不一樣,感覺肯定不一樣。”初夏冷聲一笑,語氣堅決,“我就是想看看林元朗落魄的時候是什麼樣子,要讓他知道算計我的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