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帝歌與君鴻澤並肩前去。
路上,鳳帝歌卻已經走神。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了下來。
他似乎想通了什麼?
君鴻澤駐足,竟然看懂了他似的,並沒有等他,而是繼續往前。
鳳帝歌往旁邊而去。
君家作爲一個小縣城的家族,本算不得什麼,可這君府精緻相當不錯,早春更是顯得勃勃生機。
鳳帝歌往旁邊而去,竟根本沒留意旁邊是一樹一樹的桃花。
桃花燦爛,有些香味,濃淡適宜。
只見他眉宇變了又變,竟然是一波愁緒。
忽然,他擡頭。
“你是誰?”小姑娘很是激動,芳心大動,“我是君家大少奶奶的妹妹,小名叫阿梅,你叫我阿梅就好。”
“滾!”鳳帝歌連面子都沒給。
小姑娘嚇得腿肚子發軟,心底卻還是捨不得放走這樣人,眼睛更加癡迷,而手上、身體竟然朝眼前這人靠了過去!
碰過她的身子,他必須娶自己!
小姑娘連對方有沒有娶妻都不關心,她現在只想,一定要讓自己的親爹讓眼前這人當自己夫婿!
她纔不要那個弱雞一樣的白公子!
可她連眼前之人的衣角都沒有摸到,人已經被扔得遠遠,甚至動彈不得,只能發出點哼哼唧唧的聲音。
跟着她的丫鬟似乎此時才發現情況一般,衝出來,“二小姐,你怎麼了?”
“流翠,不要讓他走!”這小姑娘咬着牙,卻還在說。
鳳帝歌眼神都沒給一個,轉身就走!
“哪裡來的登徒子,竟敢來君府犯事?”流翠竟然也囂張。
然而,她只能目送那人離開!
她的眼神也癡迷……
還是趟地上的小姐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她收回眼神!
“你竟然敢這樣看着他!”袁菱梅覺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去了一般。
流翠如何敢說。
“他是府上的客人嗎?快,快帶我去我娘那兒!”她很急,連身上的傷也顧不得。
鳳帝歌並沒有走遠,所以很快被找到。
“這位公子,你是何人,竟然傷我女兒?”婦人端着貴婦的派頭,高高在上的說道。
當鳳帝歌轉身,她目光觸到鳳帝歌容顏,一張老臉也紅了布,竟然這般漂亮精緻卻又有氣度,一眼叫人再也不敢再瞧第二眼,卻打心底裡想要偷偷瞧。
難怪自己女兒被傷成了那樣還不斷被眼前的人求情。
剛剛大女兒不在,她沒好好探聽眼前這人的底細,但這風度定然不是普通人!
做自己的女婿,甚好!
“滾!”鳳帝歌很耐,這次臉色很不好,對着身邊的小廝道:“去把君鴻澤給我喊來,我要好好問問,這是不是就是他家的家風?”
婦人臉色微微僵住,可她立馬恢復,還說:“公子,你傷了小女,現在該如何?”
“你想要她死?”鳳帝歌沒閒情跟這些人瞎扯。
“公子怎可如此殘暴,你傷我女兒在前,現在還想取我家女兒性命,是嗎?”婦人竟然不怕威脅,反而有些喜悅。
大約覺得這人說了這話,她正好可以用上,她一定有辦法叫女兒成了眼前這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