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護法跟在身後傷心的看了楊破天的背影一眼,然後嘆了口氣,暗暗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再大事落成之前將那個景迎春解決了,不然的話她將會成爲她和教主之間永遠的障礙。(m首發)
景迎春被單屬日攜帶着離開後,單屬日將她放在了自己的馬背上,和她共乘一騎回到了營區。景迎春坐在馬前,心裡暗自欣喜,這個平日裡冷冰冰的男人倒也算浪漫,竟然讓自己緊貼着他的胸膛。於是,她就只能成全他了,順勢倚在他的身上,既感覺暖和,又感覺安全。
麥珂可倒是不知道半夜裡景迎春被抓的事,一大早的起牀到單屬日的營帳找他,卻不料他不在,守衛告訴他單將軍去營救公主去了。這可急壞了一無所知的他,一大早的站在營地的大門口不停的踱着步。
眼看着一隊人馬走了過來,他這才站定了,定睛一看,坐在師兄胸前的正是景迎春,只是看着她倚在師兄的胸膛上、雙目緊閉的模樣,不知道是到底怎麼一回事?
“師兄,迎春受了傷嗎?”麥珂可迫不及待的迎上去問道。
單屬日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麥珂可,景迎春似乎只是在自己的懷裡睡着了,麥珂可怎麼會以爲是她受了傷呢?
景迎春本就一夜沒睡安穩,如單屬日所料睡着了,這個時候聽到麥珂可的聲音,倒是睜開了眼睛,對着麥珂可微微的一笑道:“麥麥,我怎麼會受傷呢?我可是公主,沒人會傷到我的,我有四依,還有你們,一定會安全的。”
單屬日尷尬的看了麥珂可一眼,跳下馬將景迎春扶了下來,然後獨自進了自己的營帳,留下景迎春和麥珂可獨處,他可不想師弟以爲自己是在跟他搶一個女人。
四依被安排在了一個寬大的營帳裡調理養傷。麥珂可則是拉着景迎春的手坐在營帳外的一個僻靜處,眼淚汪汪的說起了自己這些日子以來飽受的相思之苦。
“迎春,都怪我昨夜睡得沉,要不然我也會和師兄一道去營救你的。師兄就是這樣,因爲疼我,什麼危險的事都自己一個人去,根本就不叫我。”麥珂可撅起嘴埋怨道,眼裡那一層霧濛濛的眼淚看起來倒是讓人心疼。
景迎春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麥珂可的臉蛋,然後笑着將他抱在懷裡,說道:“傻麥麥,我也想你啊,即使你不去救我,我也能領了你那份心意的,倒是你,爲了我來戰場,我至今還感動着呢。”
麥珂可欣慰的在景迎春的肩膀上蹭了蹭,然後笑道:“還好有你臨行時贈與我們的信,我每天都會拿出來看一遍,倒是可以消解幾分相思。”
正在兩人沉浸在久別相逢的喜悅中時,一個守衛上前來報:“公主,麥副將,單將軍讓我過來請你們過去用早膳。”
麥珂可聞言,慌忙拉着景迎春的手向着單屬日的營帳走去,光顧着說話了,他倒是忘了早膳還沒吃的事了。更何況,景迎春一路艱辛,想必一定是餓的心慌了呢。
“迎春,師兄倒是貼心,我都忘了你還沒吃飯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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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迎春被這麼一說,倒是真的覺得有點餓了,她匆匆的跟着麥珂可來到了單屬日的營帳,看着桌子上擺着的一桌子飯菜,心裡倒是挺感激此時正站在那裡迎接着自己的單屬日。
“公主,山野之地又是戰場,沒有什麼好的東西可以招待您的,您就湊合着吃點吧!”單屬日面無表情但是卻不是禮數。
景迎春倒是也不拘束,慌忙的就坐了下來,跟麥珂可和單屬日一起吃起早膳來。剛吃幾口,景迎春就停住了筷子,擔心的說道:“四依呢?她們可能也餓了,不然我們叫她們一起過來吃?”她習慣了和她們四個人一起吃飯,少了她們倒是吃不下去了。
單屬日原本以爲出了什麼重要的事,沒想到竟會是這等小事,眼前的這個公主倒是真的挺與衆不同的,懂得關心下屬,算是個上好的主子了。
“公主不必擔心,我已經派了人將早膳送到了她們的營帳,想必此刻正用着呢。”單屬日謙卑的說道,雖然他稱她爲公主,但是他不拘泥於皇宮裡那些繁文縟節,所以也不自稱自己爲“末將”,倒是稱自己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