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依和竹依因爲找不到自己的崗哨位置,只能在中間的營帳邊徘徊,路過每個營帳的時候她們都會偷偷的瞧一眼,希望可以找到公主或者蘭依的影子,但是無奈,她們找了很多個營帳了,卻不見蘭依和景迎春的影子。(m首發)
這個時候,一聲慘叫從一個蒙着黑布的營帳中傳了出來,兩人慌忙的朝着那個營帳靠了過去,透過細小的縫隙朝裡面窺視着。兩個侍衛模樣的人正在往一個關在鐵籠子裡的人指甲裡訂竹籤,兩個人不由得看得心驚膽戰起來,沒想到這樣的軍帳中還會有這麼殘酷的刑罰,那個受罰的人還真是受苦了。
正在兩人看得戰慄着的時候,一羣人匆忙的向這邊趕來,兩個人不由得一驚,慌忙裝作崗哨的模樣站在了營帳的一個無人的角落。
“你們兩個怎麼站在這裡?我記得這裡沒有設崗哨的。”一個大頭的士兵對着梅依和竹依問道。
梅依沉穩,倒是沒有慌亂,從容的答道:“教主說今晚有人想擅入營地,我們是被加派過來的人手。”
領頭的士兵倒是信服了,點了點頭帶着身後的士兵朝着另一個蒙着黑布的營帳趕去。兩個人這才鬆了口氣,相互對視了一樣,梅依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那幾個士兵又走了出來,不同的是有兩個人的手上還押着一個頭發凌亂的女子,兩人定睛一看,這是蘭依。她的頭髮溼溼的,顯然是被他們用水潑醒的。
竹依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雖然她和梅依一樣很想上去救她,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們必須伺機而動才行,再說了,即便是救出了蘭依,那公主要怎麼辦呢?
兩個人悄悄的尾隨在衆士兵的身後,假裝跟他們是一羣的,想看看他們要把蘭依帶到什麼地方。
在一個看起來比較寬敞和華麗的營帳前,領頭的士兵停住了腳步,大聲的向着營帳裡稟報:“教主,那個向混進我們營地的女人帶來了!”
梅依這才輕輕的舒了口氣,看來她猜得沒錯,這裡就是敵營的中帳,他們口裡的教主就是楊破天。竹依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用詢問的眼神看着梅依,好像在問她待會兒是否還要跟着進帳一樣。
“帶她進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營帳的簾子被掀起,梅依和竹依順勢朝裡面瞥了一眼,剛好看見也焦急的向外看着的景迎春。
梅依和竹依不由得一怔,找了這麼久也沒有找到公主,沒想到竟然在楊破天的帳中,這下兩個人倒是也不思考了,跟着進去的幾個士兵走了進去,站在最後的一排,微微的低着頭,斜視着景迎春和蘭依,雖然她們知道要救她們兩個很難,但是也必須抓住每一個可以伺機而動的時機。
景迎春此時只顧着心痛蘭依,哪有功夫去看那些衛兵,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梅依和竹依。楊破天也一樣,此時他正在費盡心機的想着如何整治蘭依讓景迎春對自己乖乖就範的事,豈根本沒有在一道衛兵中多了兩個陌生人。
“你是四依中的哪一個啊?”楊破天一邊攬着景迎春的肩膀,一邊斜着蘭依問道。
蘭依原本看到景迎春十分的激動,但是無奈想要張口說話的時候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所以她只能用痛苦的表情看着景迎春,以此來表示讓她見到她的心情。
景迎春見蘭依有話說不出的痛苦模樣,心裡頓生同情,生生的甩掉楊破天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跑到蘭依的面前,心痛的摸着他的臉,問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麼?爲什麼你說不出話來了?”
蘭依一急發出了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景迎春根本就聽不懂什麼意思,當她生意的回頭去看楊破天的時候,卻發現他正奸詐的笑着,好像十分得意的樣子。
“你對她做了什麼?”景迎春生氣的問道。
楊破天見景迎春主動過來找自己,繼續得意的笑着卻不說話。領頭的士兵見楊破天瞥了自己一眼,慌忙開口說道:“她吃了教主的毒藥了,不過要不了命,只會失聲而已。”
景迎春這才放下了一顆心,毒藥總是有解藥的,她只要給蘭依弄來了解藥,她就一定可以恢復如初了。只是現在她到底應該做什麼呢?難道真的要這樣步步對楊破天妥協嗎?可是現在這情況要怎麼辦呢?也不知道蕭然他們什麼時候纔會來救自己。
楊破天見景迎春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慌忙笑着走了過去,將景迎春攔在了懷裡,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奸笑道:“看來你是有求於我了,我這次該想想對你提出什麼條件了,上次我讓你親我,這次我要讓你做什麼呢?不如就脫件衣服讓我欣賞一下你的玉體,這樣會不會太直接啊?”楊破天說着手已經不規不據的伸到了景迎春的衣襟出,做出一副想要將她外衣脫下的模樣。
梅依和竹依本就在一邊狠狠地看着楊破天,恨她對蘭依下藥讓她失聲,這會兒他又對自己的主子不敬,竹依實在忍不下去了,激動的上前將景迎春拉了過來,喝道:“魔頭!不得對公主不敬!”
楊破天倒是被竹依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正要出手對付她的時候,梅依上前將蘭依也截了多來,兩人合力將前來抓她們的士兵往楊破天身上一推便拉着景迎春和蘭依外帳外跑去。
楊破天將向着自己倒過來的士兵往一邊一推,倒是沒有着急追出去,只是輕輕的用手抹了抹自己的眉毛,憤怒的瞪視着追出營帳的幾個衛兵。
四人剛出營帳,卻不料一張大網將四個人一股腦的全都網在了裡面。景迎春早已知道梅依和竹依是在徒勞了,倒是沒有想到她們會落網落得如此迅速這個楊破天真真是太陰險了。
梅依和竹依本想着出營帳就會迎來一場廝殺,卻不料這會兒竟然這麼簡單地就被敵人網住了,彷彿走進了別人早已準備好的陷阱一樣。
“教主,幾個人已經全部落網了。”帶頭的衛兵轉身回到營帳中稟報道。楊破天這才滿意的跟着他走出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