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靈跑到關着三依的營帳,右護衛早已找好了三十個精壯的男人站在那裡虎視眈眈的看着三依了,幸好三依還沒有被從籠子裡放出來,她這才上前向右護衛通傳了教主的命令。
“真的嗎?教主真的這麼說的嗎?”右護衛懷疑的看着冬靈問道。她本來還打算看一場前所未有的好戲呢,卻不料好戲沒開始就嘎然而止了,心裡不免有些失落,更多的是爲教主對景迎春的姑息和遷就生氣。
冬靈點了點頭,右護衛怒視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她不相信教主會突然停止命令,所以想要立刻去一看究竟。
冬靈這才吩咐所有的男人們都暫且退下,然後給三依各服了一粒丸藥,她知道右護衛再做這件事情之前已經給三依使了軟筋散,她此時正是要爲她們解了那毒藥,一面待會兒她們真的要受到懲罰的時候不能自我保護,再怎麼說都是女人,她倒是不希望她們受到那些臭男人的蹂躪。
梅依見冬靈一副和善的面孔,便問道:“姐姐餵我們吃的是什麼?”
冬靈微微的一笑,然後說道:“姐姐我是萬萬的當不起的,只是知道方纔極爲被右護衛使了軟筋散,這會兒正渾身無力呢,所以我纔給大家吃了些解藥,希望可以幫助你們些許。”
三依這才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沒想到折魔教之中也會有好人。出於禮貌,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對着冬靈謝道:“謝謝姐姐的相助,他日有機會必當相報!”
冬靈知道營帳中人多嘴雜,也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微微的一笑,說道:“當下我也只能幫你們這麼多了,如果被教主發現我幫了你們定會將我教規處置的,好歹我也在教中生活了這麼多年,我還不像背叛魔教。“
三依倒是理解冬靈的難處,那眼神中的感激不言而喻。匆匆的幾句話,冬靈便退出了營帳。
景迎春眼見着楊破天一點點的靠近自己,心裡不由得心生恐懼,生怕這一世的清白毀在這個魔頭的手裡。雖然說之前自己在古代是****不堪的,但是那大都是口上說說,手上做的頂多是親親和摸摸之類的,要說跟那個人深入的做那些男女之事,倒是真的不曾有過,所以她這個時候真的擔心自己的清白之身被佔了去。
楊破天看着景迎春臉上掩不住的那絲恐懼,心裡不由得十分滿足,更加肆無忌憚的傾身接近景迎春,這次他要將她完全的佔爲己有,不再玩弄她了。
“你幹什麼?”景迎春擔心的雙臂交叉擋在胸前道。
楊破天大笑一聲,上前拉開景迎春的雙手,道:“我還能做什麼?不過是佔有你而已,看到你緊張我真的很是悸動,對你的渴望加倍了!來吧,乖乖的順從我,我不想再跟你玩那種玩弄的遊戲了,不都是你狠風騷嗎?那就對我盡情的展開你的那股子騷勁吧。”楊破天言罷,迫不及待的撲到了景迎春的身上,不由分說的將她壓倒在了牀上。
景迎春用盡全身力氣將楊破天那張猙獰的臉推開,喊道:“不要對我這個樣子,我不喜歡這樣!”
楊破天倒是不耐煩了,生氣的掰開景迎春的手,騎在她的身上,用繩子緊緊的將她的雙手拴在了牀頭。
“你幹什麼?”景迎春扭動着身子喝道。
楊破天微微的一笑,道:“你不會不知道我幹什麼的。”說着,他俯下身子,用自己骯髒的舌頭輕輕的舔吻着景迎春的臉和脣,兩隻不安分的手慌亂的解着她的衣釦。
景迎春無奈的擺動着自己的頭,無助的喊道:“救命啊!蕭然救我啊!”在現代被強姦時的情景忽然又重演了,景迎春不由得心痛萬分,難道在這個朝代自己也不免於被奸死的命運嗎?可惡的男人!”
右護衛聽見裡面的叫喊聲,自是知道楊破天在對景迎春做什麼,眉頭不由的緊鎖,心裡升起一股子的難過。她對教主一向是忠心耿耿,出了偷偷喜歡他之外,別的什麼事她都沒有違背過他,但是沒想到他對自己倒是視而不見,卻偏偏看上了這個經過的公主,他的仇人。
這個時候,一個探子急匆匆的跳馬跑過來,見到右護衛,慌忙上前稟報道:“右護衛,不好了,昨晚景國積聚了許多江湖人士,現在他們竟然一同攻進來了,眼看着人都到我們營地的門前了,快讓教主想辦法應對吧!”
右護衛一聽,不由得一陣欣喜,她正愁着沒有什麼辦法去打擾楊破天呢。於是,她急匆匆的跑進了屋子,低頭稟報道:“教主,景國來犯,聽說是積聚了不少的江湖人士!”
楊破天興趣正濃的時候被右護衛打斷了,不由得一陣狂怒,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皺眉道:“怎麼會這麼突然,事先都沒有打探到嗎?”
右護衛瞟了一眼躺在牀上的景迎春,見她衣衫只解開了兩個鈕釦而已,心裡不由得暗喜,看來教主和她還未成好事,她又有了機會可以完完全全的得到教主了。
楊破天聽說敵人攻到了營地外,哪裡還有心思跟景迎春玩下去,立刻就帶着右護衛出了營帳,策劃應戰之事。
景迎春一個人被綁了雙手,衣衫凌亂的躺在那裡發呆,因爲剛纔的驚嚇,她以爲自己又要死了,但是沒有想到還會有這種突然的狀況可以讓自己免於被奸死的命運,她不由得嘆息這輩子自己要比上輩子幸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