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我太骯髒
看到李玉琳殘缺又猙獰的身體,陳靜雖然給她鬆了綁,卻不知道要從哪裡下手扶她,低聲問道:“你還好吧?”
“我還好,腳是好的。”李玉琳低聲的應着,忍着來自身上的疼痛,慢慢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我扶着你吧!”陳靜向李玉琳伸出了手。
“不要,不要碰我。”看到陳靜伸過來的手,李玉琳往後閃躲道。
陳靜一臉怪異,不明白李玉琳這是怎麼了。
“快點,你們要是在不進去,就不要進去了。”看到兩人慢吞吞的樣子,張痞子很沒有耐心的說道。
“陳姑娘你先走,我跟在後面。”李玉琳祈求的說道。
“真的不需要我扶着麼?”陳靜看着她滿身都是乾枯的血跡,擔心的問道。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李玉琳咬牙,堅定的說道。
“那好吧!你小心。”陳靜說着,率先走進了一牆之隔的另一個房間。
等到陳靜走到房間後,李玉琳才挪動着殘破的身體,慢慢的來到門邊,而此時的張痞子,已經是滿臉的不耐。
“快點給我進去吧!”張痞子說着,一腳把李玉琳給踹了進去。
“啊!”李玉琳直接被踹到在地,痛呼出聲,而房門在李玉琳進去後,合上。
“李玉琳,你沒事吧?”陳靜擔心的走了過去,準備伸手去扶她。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趴在地上的李玉琳,看到陳靜伸過來的雙手,慌忙閃躲開。
“你怎麼了?”陳靜一臉的不解。
“不要碰我,我都這麼髒了,都不應該活在這個時間上。”李玉琳心如死灰,恨不能現在死了算了,可是哥哥死了,仇還沒有抱,如今死了,她怎麼能甘心,又如何去見死去的哥哥。
“你哪裡髒了?你的身體雖然被那些禽獸給霸佔過,可是你的心是你自己的,如果你不把他們給蒙上髒污,它擁有都是純淨的,不管誰嫌棄你,你都不可以嫌棄自己,身體不過是一具軀殼,只要你有純淨的心靈,你怕什麼。”
陳靜上前,緊緊的抓住李玉琳的雙臂,怒聲說道。
察覺到雙臂被陳靜抓住,李玉琳拼命的掙扎,完全沒有把陳靜聽到心裡去。
“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太髒了,你不要碰我,會髒了你的手的。”手臂上,身體上,到處都傳來疼痛,李玉琳心裡只想掙脫,躲起來,此時自己覺的自己骯髒的李玉琳,什麼人都不想看到,尤其是曾經的熟人。
看到李玉琳完全都聽不進去,陳靜慢慢的放開了她,讓她靜一靜。
“你冷靜一下吧!”陳靜說着,退開了。
兩人待在一個屋裡,很明顯,這裡有人住,桌子椅子,牀,應有盡有。
李玉琳被陳靜放開後,慢慢的蜷縮到牆邊,把頭埋在腿上,抱住了頭。
也不知道被捆綁了多久的陳靜,早就飢渴難耐,看到屋裡有水,有水果,也管不了什麼了,吃飽纔是最重要。
陳靜先是自己喝了盞茶,然後又倒了一杯,再次來到李玉琳的身旁。
“你應該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吧?先吃點吧!”陳靜把蘋果和水放到她的面前。
聞言,李玉琳慢慢的放開自己,擡頭眼睛紅腫的看向陳靜。
“你能幫我報仇麼?”
“我不能,自己的仇要自己報。”陳靜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
聽到陳靜這麼說,李玉琳心如死灰,沉默了。
“你多大了?”陳靜咬了口蘋果,淡淡的問道。
李玉琳以爲自己聽錯了,陳靜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會問這個問題。
“我說,你多大了?”看到李玉琳迷茫的眼神,陳靜淡淡的問道。
“三十二。”李玉琳沙眼的回答道。
“三十二,還很年輕啊!你爲什麼就想這麼早就放棄了哪?”陳靜一臉不解的看向李玉琳。
聽到陳靜的話,李玉琳的眼淚再次滑落。
“我都到了這個算數,還能做什麼,本來想跟着我的哥哥,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可是如今,他已經不在了,而我活着,也沒有了什麼意義,如此骯髒的我,要怎麼活在這個時間上。”
“天塌了麼?”陳靜問。
聽到陳靜奇怪的問題,李玉琳擡頭,愣愣的看着陳靜。
“你要相信,天塌了也會有高個子的頂着,你哥哥死了,你覺的他會希望看到你這幅樣子麼?你如此骯髒,你到底有多骯髒?”
陳靜邊啃着蘋果,邊面無表情的冷聲問道。
“我,我被人強暴了,被人那樣子對待,難道不是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人麼?”李玉琳淚流滿面,不懂曾經自己覺的善良又聰明,甚至欣賞的女孩子怎麼會問自己如此傷人的問題。
“那你去死吧!”陳靜淡淡的說道。
聽到陳靜這話,李玉琳睜大了眼睛,本來以爲陳靜會救自己,沒想到,她會讓自己去死。
“怎麼?不捨得?”陳靜看着李玉琳,不屑的問道。
“不是,在我哥死的時候,我就不想在苟活在這個世界上,可是,我不甘心,我的仇還沒有報,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哪!”李玉琳低頭,冷聲說道。
聽到李玉琳的話,陳靜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牀邊,伸手從牀上扯下牀單,遞給李玉琳。
“給,想報仇就快點喝水,吃東西,你要是餓死了,沒有人會代替你報仇,你的生命連條狗都不如,死了後,也不知道會被他們扔到哪裡喂狗,所以,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保護好自己,這樣,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
聽了陳靜的話,李玉琳只是擡頭看了陳靜一眼,就接過了牀單,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然後開始喝水,吃東西。
兩人正在吃蘋果的時候,房門被人打開。
“張爺讓給你們送的藥和吃的。”一個男人,嫌棄的看了兩人一眼,把東西放下後,大步的離開。
陳靜來到桌子前,兩個饅頭,一個小藥瓶,看到這些東西,陳靜悄悄的來到門邊,看向門外。
“那個小的女孩子不更年輕點麼?正是不明白,張爺爲什麼去碰那些老女人,竟然不碰她。”來送藥的男人,走出屋裡,對門旁的另一個男人說道。
“你懂什麼,這個年輕的女人,張爺一定是想留着慢慢折磨,那些女人,死一個少一個,省的浪費糧食,張爺對莊府恨之入骨,聽說,老太太他都不打算放過。”
“這是真的麼?莊老太太今年有七十多了吧?張爺下的了去手麼?”男人一臉嫌棄的問道。
“小聲點,下的了手,下不了手,到時候不就知道了麼?我看啊!如果張爺要是下不了手,到時候老太太就更受罪了,張爺的玩弄女人手段,你還不知道啊!非弄死不可。”
“也是,不過,莊府這麼多女人,估計夠他玩一段時間了。”
“誰知道哪!這要看張爺的心情了,現在莊府的人都被關起來了,莊管家正在上下打點,莊老太婆也正急的團團轉,那有時間關這邊的事情,現在她,估計都想不到,她的媳婦,孫媳婦,正在伺候咱們張爺的吧!”
“哈哈哈,我還真是想看看,要是莊老爺子被放回來了,知道自己的義子,給自己,自己的兒子,孫子都帶上了綠帽子,不知道會怎麼樣。”男人幸災樂禍的說道。
“估計不被氣死,也會好不到哪裡去,不過,還真是不明白,張爺爲什麼要這麼做。”
“誰知道哪!這事可不是咱們該議論的,要是被聽到了,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沒錯,別說了,別說了。”
聽到外面的話,陳靜可以肯定,自己暫時會很安全,心裡也稍稍的鬆了口氣,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想辦法,怎麼逃出去,但是心裡還是希望,冷子寒能來找到自己。
“把饅頭吃了,然後我給你上藥,這兩天我們會很安全,你要快點把身上的傷養好,這樣我們也可以想辦法離開這裡。”陳靜遞給了李玉琳一個饅頭,小聲的說道。
這次,李玉琳沒有再拒絕,而是接過饅頭,大口的吃了起來。
陳靜一邊吃饅頭,一邊在屋裡轉悠過來,轉悠過去,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到自己的地方。
就在兩人吃饅頭的時候,隔着一道牆的另一間屋裡,正傳來男人的粗喘,還有女人的低吟,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漫罵。
“張痞子,你這個無賴,畜生,白眼狼,虧老爺把你當成義子,你竟然這麼對他的孫媳婦,等到老爺回來了,看他不弄死你。”
一個婦人,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臉惱恨的瞪着張痞子罵道,如果可以,她真想上去把張痞子給咬死,此時在張痞子的身下,被他蹂躪,啃咬的女人,才十八九歲的樣子,正是婦人的兒媳婦,但是看到女人痛苦又享受的樣子,又怕女人氣的氣不打一處來。
“哈哈哈,老頭子回來又怎麼樣?你以爲我怕麼?我要讓他一輩子都不得好過,他回來又怎麼樣,不就是大不了一死麼?不過,在我死前,你們這些臭女人,一個都別想好,我要是死了,也會在我先死前,一個個的弄死你們,讓莊府所有的男人,都帶上一頂高高的綠帽子。”
張痞子回頭,看着滿露恨意的女人,囂張的說道,完全沒有把女人的話放在心上,更沒有把死放在心上。
“你這個畜生,你一定會不得好死,一定會被打下十八層地獄。”女人痛恨的詛咒道。
聽到女人的詛咒,張痞子一臉的陰沉,猛然從身心的女人身上起來,大步的來到婦人的面前,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
“啊!張痞子,你這個畜生,你一定會不得好死,你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女人頭髮被抓掉了一把,但是仍然咬牙切齒的詛咒。
“賤人,你以爲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莊府的四奶奶麼?哼,我是畜生,我就讓你看看,畜生是個什麼樣子的。”張痞子淫笑的,揪着婦人的頭髮把她給提起來,然後另外一直手,開始去撕扯她的衣服。
“放開我,放開我,畜生,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婦人雙手被捆着,她就用腳去踢張痞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去踢。
“賤人,竟然跟踢我。”被踢到了張痞子,一臉的陰沉,抓住婦人的頭髮,就往牆上撞。
“砰、砰。”“踢啊!踢啊!”
“畜生,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婦人頭撞被強迫的往牆上撞,鮮血順着頭皮往下流,很快淋溼了半邊臉,衣襟上也染上片片的血漬。
張痞子像瘋了一樣,笑的一臉陰狠的死命的把婦人的頭往牆上撞,直到女人罵不出聲,暈了過去,才把她往地上一扔。
看到張痞子如此瘋狂,其他的被綁着的女人,都嚇的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都是滿臉的驚懼,如果她們要是意外婦人暈過去了,就算完了,那就大錯特錯了,後面的折磨,更是讓她們想一死了之。
而牀上,婦人的媳婦,看到自己的婆婆暈倒在地上,連喊一聲都沒有敢喊,更不用說下去看看她怎麼樣了,這個人全身顫抖的坐在牀上,不住的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才靠在牆上,小臉蒼白,身上到處都在流血,看不到一片完好的肌膚。婦人暈過去了,張痞子也沒有放過她,根本不顧及她滿臉的鮮血,陰笑的把她的衣服給脫光,強暴了她。
頭上的疼痛,身體上的重亮,還有是不是的疼,不停的晃動,讓暈過去的女人慢慢的醒了過來,不過,她醒過來看到的場景,差點讓她暈過去,惱恨的眼睛瞪的要吃人。
只見張痞子像是對待她家媳婦一樣對待她,不停的在她做着夫妻之間的運動。
“禽獸,你這個禽獸,你不得好死,死了也會被野狗吃了,你這個畜生,你給我起來,給我起來。”女人又吼又叫了起來。
“我被野狗吃,在我被吃了前,我先吃了你,怎麼樣,你男人可是沒事就去青樓,你應該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吧!我能碰你,也不過是看在你是四老爺的女人的份上,不然,你就趟好了給我碰,我都不會動你一下的。”
張痞子一臉鄙視的說道。
“張痞子,我死都不會放過你。”女人說完,怨毒的瞪着張痞子。
“想死?沒有我的允許,你想死都不能死。”看出女人的意圖,張痞子伸手捏住了女人的嘴。
嘴被捏的生疼,婦人只能用眼神怒視着張痞子,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張痞子早就屍骨無存了。
“算了,你這樣的女人都這麼老了,和你的媳婦,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我今天就放過你了,不過,不要慶幸哦!”張痞子陰笑的說完,伸手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粒藥丸,塞到了婦人的嘴裡,然後用布把女人的嘴給堵住了。
婦人赤身裸體的趟在地上,眼神惡毒的瞪着張痞子,想要說話,想要吐出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卻什麼都做不到。
陳靜和李玉琳兩人,一邊聽着從隔壁傳來讓人羞紅臉的聲音,一邊吃着東西,淡定的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李玉琳忍不住朝着陳靜看過來,心裡很是疑惑,她怎麼可以這麼淡定,自己是個婦人,也經歷這麼多,她一個小姑娘,怎麼能做到如此淡定。
而陳靜不是沒有聽到隔壁的聲音,而是心裡在想着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怎麼還有心思想別的。
張痞子和婦人的媳婦,做着讓屋裡所有的女人都轉頭的事情,而地上的婦人,聽到兩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吟唱,心裡卻無法淡定,身體像是被扔到了火上,心裡像是在着火,臉上的汗水和血水混成一片,鼻子處,發出難耐的聲音。
官府到莊府,把莊府不少的東西給查封了,而莊老太爺和他的幾個兒子,也都被一個個的給抓走,理由多的生不勝數。
“欺壓百姓,亂傷無辜,大兒子因搶搶民女入獄,二兒子因蓄意傷人入獄,三兒子和四兒子,也都被強加上了罪名,帶走,莊老太爺作爲莊府的當家人,怎麼能逃脫的了哪!”
官兵把人帶走的時候,冷子寒親自跟隨官兵到府上搜尋,但是卻沒有找到陳靜的蹤跡。
“表哥這是作甚?難道莊府有什麼對不起表哥的地方麼?”莊玉一臉憂傷的跟在冷子寒的身後,傷心的問道。
“莊府的事情和我無關,我只是來這裡找個人而已,如果你夠聰明,就應該把人放出來,我不會追究。”冷子寒沒有找到人,冷着臉說道。
“表哥的話,我不明白,是什麼樣的人,讓你這麼緊張,我莊府怎麼會有表哥要找的人?”
聽到莊玉的話,冷子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往外走去。
“恆表哥,你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麼?”看到冷子寒不願意理會自己,莊玉攔住了江傅恆的去路。
“你們莊府做的事情,你做爲莊府的二小姐,難道會不知道麼?你如果能把人給送回去,也許莊府還有一線希望,如果你做不到。”江傅恆說到這裡,轉身走了,後果給莊玉自己想。
聽到江傅恆的話,莊玉的眼神閃了閃,匆忙衝了過去,再次攬住江傅恆的去路。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重要?”莊玉不滿的問道。
“哼,誰,你以後會知道的。”江傅恆嘲諷的說完,大步的離開,莊玉多年的心,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哪!怎奈好友無心,他也愛莫能助,也因莊府把大小姐硬要塞給他,所以,他也非常的不喜歡莊府的人。
莊玉看着離開的身影,眼神裡閃過陰沉,如果那個女人死了,再也回不來了,就算回來了,也不在是個單純的姑娘,冷子寒不還是她的麼。
冷子寒沒有客棧,而是直接來到了刑部。
“看來我在這裡是正確的,冷公子還真的來了。”一位身穿朝服的男人,看到冷子寒和江傅恆來了,客氣的說道。
“江公子?”
“大人好。”
“大人好。”
“冷公子,江公子不用客氣,三王爺已經吩咐過了,如果冷公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王大人,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我要見莊府的莊老太爺。”冷子寒淡淡的說道。
“好,跟我來。”聽到冷子寒的要求,王大人問都沒有問,直接帶着他往大牢走去。
“冷公子,雖然我能帶你進牢房,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快點,給人知道了,要是咬上三王爺一口,這就不好了。”
“我明白,你放心,我進去就問幾句話。”
“好,我在門外等着,希望冷公子你快進快回。”王大人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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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冷子寒道了聲謝謝,就大步的跟着牢頭走了進去。
牢房裡,散發出陣陣的惡臭,味道異常難聞,在牢頭的帶領下,冷子寒順利的見到了莊家男人關押的地方。
“子寒?你來了?聽說你跟三王爺的關係好,你去幫忙求給情,讓他救救我們,你放心,只要我們出了大牢,一定會好好報答他的,也不會忘記你的恩情的。”
看到冷子寒來了,莊府的大爺,匆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燃起了一絲希望,祈求的說道。
冷子寒像是沒有聽到莊府大爺的話一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直的盯着莊老太爺看,像是在等待他的命令一樣。
“就按照你大表伯的話,等我們出去,我一定會親自到三王府到謝的,要儘快把我們弄出去。”
莊老太爺命令的說道。
“你想出去,我可以幫忙,不過,你先告訴我,我的女人被你關押在哪裡?”冷子寒看着莊老太爺,冷冷的說道。
“什麼女人,你的女人?我沒有見過,她被關在哪裡,我更不知道。”莊老太爺擡頭,冷聲的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麼?我可告訴你,如果她有什麼不測,少了半根汗毛,我都會讓你後悔的。”冷子寒冷聲威脅道。
“哼,小子,你敢威脅我?你當老夫是嚇大的麼?你想威脅老夫,幾在等幾年吧!”莊老太爺的臉一冷,冷哼的說道。
“哪就看看,我就是把莊府給翻個底朝天,也會把人給找到的,到時候,你就瞪着後悔吧!”冷子寒說完,看了眼幾人,大步的離開。
看着冷子寒離開的背影,莊老爺子的眼神裡閃過陰沉,心裡有幾分擔心,並不是畏懼冷子寒把人給找出來,而是擔心就此失去一個幫手。
知道莊老太爺,莊錦州不肯告訴自己,冷子寒讓人把整個莊府都搜查的一邊,也沒有找到陳靜的身影。
“少爺,沒有找到。”
“少爺,我們這邊也沒有找到,不過,莊府的幾房的奶奶都不見了。”餘亮回答道。
“不管她們,在給我找,不要遺漏了地方。”冷子寒命令的說道。
“是,少爺。”又找了好幾遍,得到的答案依舊是沒有找到人。
“表哥,你到底在找誰,我不是說了麼?府上的人我基本上都認識,根本不可能會有你要找的人。”聽到冷子寒來了,跑出來看的莊玉,生氣的說道。
冷子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聲說道:“你你應該好好的去查查,莊府的幾房夫人,都去了哪裡。”
冷子寒看着莊玉說完,帶着人離開了。
莊玉看着冷子寒的背影,心裡有酸楚,有不捨,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比一個鄉下野丫頭差,他竟然這麼討厭自己。
天漸漸的露出了白肚皮,折騰了一個晚上的,莊府也安靜了下來,莊玉在送走冷子寒後不久,也回了自己的院子,並沒有聽冷子寒的,去查查府上的夫人都去了哪裡,潛意識裡,認爲莊府的那些女人,都是回了孃家,躲走了。
莊府被查,第二天就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的。
“少爺,我讓廚房給你煮了點粥,你先吃點吧!”晴天把粥放到桌子上,勸說道。
“我不餓,端下去吧!”冷子寒一臉憔悴,眼圈也黑了,本來光滑的下巴上,也長出了點點的胡茬。
“少爺,這怎麼能行哪!都已經兩天了,你一點東西都不吃,找不到姑娘,你要只跨了,這可怎麼辦?”晴天一臉的擔心。
聞言,冷子寒看了眼面前的粥,食之無味,冷聲說道:“她不知道有沒有東西吃,現在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受苦,端走吧!我吃不下去。”冷子寒朝着晴天揮了揮手,想到陳靜不知道受着什麼樣的折磨,他就吃不下去。
而此時的陳靜,蜷縮的趟在兩個對着的椅子上,呼呼大睡,昨晚隔壁折騰了一夜,吵的她困的要命,想睡睡不着,想逃逃不掉,門口,院子裡,到處都是人,她又不會武功,就算跑走,都出不了這個房門,所以就只能睡覺,牀就讓給了有傷在身的李玉琳。
天色大亮,陳靜就是被隔壁的聲音給驚醒的。
“啊!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羣臭男人,噁心死了,放開我。”
隔壁傳來一個女人,驚呼的聲音,很是嫌棄的樣子。
“吵死了,能不能讓老子睡會,你們幾個臭乞丐,老子給你們開開葷,你們幾個還不給我表現的好點,給我把她的嘴堵上,要是在讓我聽到她吵鬧的聲音,我就把你們砍成肉塊,喂狗去。”
張痞子趟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怒聲吼道。
“是,是,張爺,我們一定不會在讓她發出聲音了。”四五個乞丐跪在地上,驚慌的說道。
“嗯,你們幾個,給我看好了,等回頭把這些老女人都給我收拾了,我醒了,讓你們嚐嚐這些貴婦人的味道。”張痞子滿意的看了乞丐一眼,又看向自己的手下說道。
“謝謝張爺,謝謝張爺。”聽到張痞子這麼說,幾人的如狼似虎的眼神,猥瑣的看向被綁着的幾個少婦的身上,這些女人,他們平時看到都要畢恭畢敬的,能讓她們伺候自己,這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
幾人乞丐,正在分享着昨晚上的那個婦人,此時婦人的嘴巴被封住,她只能怨毒的瞪着張痞子,昨天還精神百倍,此時滿臉憔悴,臉上的血跡都乾枯了,甚至還有被人舔過的痕跡。
“不用這麼感謝的看着我,我也不過是想做件好事罷了,你昨晚可是看到這幾個乞丐,都是往他們身上撲的,那種激情,嘖嘖,我可是第一次見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享受的,你的兒媳婦和女兒的,我也都會好好的照顧她們,滿足她們的。”張痞子一手抱着一個女人,說着,還在她們臉上親了親。
兩個女人,一個早就魂不守舍,嚇的呆愣主了,另一個,年齡小點的,嚇的全身顫抖,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不準哭,哭什麼哭,你娘還沒有死哪!你看她多享受,你要是在哭,我就讓你像她一樣,送給這些乞丐。”
親到鹹鹹的味道,張痞子的臉冷了下來,伸手捏住小丫頭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冷冷的威脅道。
聽到張痞子的話,小丫頭果然不敢哭了,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就是不敢在哭了。
“這纔怪麼?這樣爺也會喜歡。”張痞子拍打着小丫頭的臉說道。
陳靜睡醒後,再次觀察了一下,門外的把守換了人,但是卻沒有減少,而屋子的唯一一個窗戶,前面也站着有人。
就在陳靜正在觀察的時候,聽到了開門聲,透過窗戶,看到一個人邊提着褲子,邊說道:“你進去吧!我好了。”
“謝謝哥們啊!”男人一臉高興的走了。
“你們兩個可就有福氣了,一個是小姐,一個是少夫人,個個都是長的跟水一樣的,辦完事快出來啊!我也想嚐嚐這小姐的味道。”男人一臉淫笑的說道。
“放心,沒有爺的允許,咱們不會把人玩死的,張爺不是說了麼?回頭等他上萬了,屋裡的那些女人,都會被關在那個屋裡,不玩死都不會放出來的。”
另一個男人,一臉激動的說道。
“這就好,我可是對這些歌小姐,夫人,姨娘之類的想望很久了。”
聽到外面的對話,陳靜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個張痞子還真是有夠變態,竟然想把人給玩死。
“不知道還有誰回來?我最想嘗的,可是咱們大小姐的味道。”穿好衣服,男人站在門前,一臉留戀的說道。
“管她誰來哪!張爺說了,不管是誰來,只要是女的,都必須留下,男的,不見。”
“希望大小姐能快點發現她娘不見了,趕緊來看看,我可是想念她的味道想念了好久了,她那白淨的皮膚,我想想都想咬一口。”
“你就不怕死在她的石榴裙下?”一人開玩笑的問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沒有聽說過這句名言麼?”
“不過,這屋裡關的是什麼人,我看了眼,長得比大小姐還水靈。”一個男人指着陳靜住的屋子,低聲說道。
“是不是真的?”一聽到比大小姐長得還水靈,男人激動了。
“真的,我看比大小姐漂亮。”男人肯定的說道。
“去,拿點吃的來,我進去看看。”
“嘿嘿,好色過了頭,給爺知道了,小心你的狗腿。”有人送上吃的,遞給了男人。
“怕啥!這些女人,等到爺玩過以後,還不都是咱們的。”男人笑着接過東西說道。
房門被打開,外面的對話陳靜聽的一清二楚,當真的看到男人猥瑣的目光,把自己從頭到尾都打量一遍的時候,那種赤裸裸的意淫,還是把陳靜噁心到了。
“小姐,吃點東西吧!”男人禁止走到陳靜的面前,把手上的東西送到她面前說道。
“謝謝啊!”陳靜淡淡的笑道,伸手去接他手上的盤子。
“小姐是哪裡人士啊?長的這麼漂亮。”看到陳靜伸出手,男人就像默默她白嫩的小手。
看出男人的意圖,陳靜突然停下了伸出去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陳靜突然問道。
“見過?哈哈哈,我整天在這街上轉來轉去的,你見過我,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男人看出陳靜在故意找自己搭話,一臉高興的說道。
“哦,是麼?不過,我這是第一次來京城啊!我覺的你很面熟啊!”陳靜說着,又往後退了退,靠到了牆上。
“小姐真是會說笑,我沒有什麼親人,怎麼可能面熟哪!莫不是小姐…”男人淫笑的慢慢靠近陳靜,一臉的不懷好意。
“哦,那一定是我看錯了。”就在男人快要靠近陳靜的時候,陳靜突然向前走了兩步,把手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不過,我覺的大哥應該很年輕,不知道家裡娶親了麼?”陳靜的手,在男人的後背上,輕輕的蠕動了一下。
察覺到陳靜的挑逗,男人臉上的笑意,怎麼都無法遮掩,一臉的得瑟。
“還沒有,不知道小妹妹有什麼想法麼?”男人一手託着盤子,一手準備摸向陳靜的臉。
“大哥真是壞,怎麼能問的這麼直白哪!如果你家張爺同意,還希望大哥不要嫌棄小妹妹啊!”陳靜害羞的笑道。
坐在牀上的李玉琳,像是見鬼一樣看着陳靜,動都不動,完全傻住了。
“妹妹放心,只要大哥開口,張爺一定會答應的。”男人再次伸手,想要摸向陳靜的臉上。
“不行,我不喜歡這裡,和一個這樣的女人待在一起,噁心死了,而且,我也不喜歡吃饅頭,我餓了。”陳靜一個轉身,躲開了男人的鹹豬手,嘟着嘴,一臉哀怨的說道。
“是麼?妹妹要是餓了,哥哥可以餵飽你的。”男人猥瑣的往身下摸了摸,一臉淫笑的說道。
“大哥真是討厭,我想吃菜,你要是想要我,就先去跟張爺說,不過,在跟張爺說前,你必須先讓我吃飽,我要吃飯,還要吃豆腐皮,豆腐卷。”
陳靜一臉的生氣,嘟着嘴,很是可愛的樣子,迷的男人找不到北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跟你弄,不過,你可要小心點,等我回來,就跟張爺說,把你帶走。”男人笑着,想上去沾點便宜在走。
“你還是快去吧!萬一給你家張爺知道了,你可就完蛋了,我瞪着你哦!”陳靜突然上去,搶過男人手上的盤子,把人往外推着說道。
“你別急麼?”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被推倒了屋門口,當看到門外還有很多人,男人要說的話,就沒有在說下去,勾引張痞子的女人,要是給張痞子知道了,他的下場會很難看。
男人出了屋,關上了門,纔看向站在門外的幾人說道:“你們都給我看好了,不準任何人進來,我出去辦點事情。”
“好好,張哥,你快去快回啊!別回頭張爺找你的時候,你不在。”
“放心好了,我一會就會回來的。”
屋裡的陳靜,把男人推出去後,就用桌子上壺裡的水,沖洗自己的手,心裡噁心極了。
“李玉琳,你不要誤會啊!我不是故意要揭你傷疤的。”陳靜洗好了手,把吃的送到李玉琳面前,歉意的說道。
“沒事,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這件事你覺的有希望麼?”李玉琳擔心的問道。
“不知道,我們只能抱着試試的心態了,聽天由命吧!”陳靜無力的說道。
聽到陳靜這麼說,李玉琳沉默了,兩人聽着隔壁的曖昧的聲音,吃着早飯,心裡直能無奈的默默祈禱。
等到陳靜吃過早飯,等到了有人來送午飯的時候,依舊不見那個男人進來,等了又等,天色漸漸的暗淡了下來,男人還沒有回來,這個時候,陳靜和李玉琳的心裡,開始擔心了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被張痞子發現了,還是依舊有希望了,不過,後者很渺茫,而前者的機率卻很大,因爲一直沒有等到要等的人,這也讓陳靜無比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