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層。
他分析說:“這麼寒冷的天氣,她他們能去哪裡?只怕是故意在村西頭讓馬兒嘶叫,讓我們誤認爲她他們已經離開了這裡,然後又折回村子裡。”
秋秋根本就聽不進他的話,可她也不好意思和他明說,其實男女是可以在馬上啪啪啪的。
李逸拗不過她,只得去牽馬。
兩人騎馬追上斑斑,斑斑果然一直向西。
到了村西頭的小道,斑斑還是沒有停下腳步。
眼看斑斑已經跑到官道上了,秋秋罵了一句:“還真是服了她他們!”
李逸奇怪:“你服誰了?”
秋秋恨恨地說:“井上春和南宮菱,賤男賤女正好配成一對!”
李逸微微一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他們,她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這也值得你生氣?”
秋秋不高興地抱怨:“墨師兄,都是你,說什麼吃完飯後再帶我們去看,結果讓她他們跑那麼遠了!”
李逸在秋秋耳邊輕笑:“你放心,我保證她他們沒跑遠,這條官道我們來的時候就知道,一路都沒有房屋,她他們要麼選擇在路邊解毒,要麼就選擇在附近的山頭,還有就是回到村子裡面。”
秋秋忍不住反駁李逸:“你拿什麼保證她他們沒有跑遠?你不知道騎着馬也可以啪啪啪嗎?”
李逸有一瞬間的呆愣,騎在馬上啪啪啪?
就像他和秋秋現在的姿勢,秋秋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秋秋感覺到李逸呼在她耳邊的熱氣,知道剛纔的話,從一名未曾大婚的姑娘口裡說出來,實在有點驚世駭俗,她的臉騰地就紅了。
墨師兄沉默不說話,不會是被她的話驚嚇到了吧?
果然是老處男,純潔得不得了,連這都不知道!
秋秋不好意思回頭看他,下意識的伏低身子,想躲開他呼過來的熱氣。
沒想到李逸也順着她伏低身子,伸手將她的身子摟抱在懷裡,讓她的肩背緊貼他的胸膛,小屁股也緊挨着那個地方。
唔,這樣的姿勢,貌似真的可以那個。
李逸全身一緊,差點就起了生理反應。
他不由得教訓起秋秋:“你腦袋被門夾傻了是不是?突然伏低身子你不怕掉下馬來?”
秋秋突然被李逸這樣曖味的抱着,他還故意將他身上的重量壓過來,好像在驗證她剛纔說的話有沒有可能一樣。
她臉兒更加的發燙,後悔起自己剛纔說的話。
墨師兄他這是想幹什麼?
明明是追蹤井上春和南宮菱的事更重要,他卻在馬上和她玩曖味。
孰重孰輕都分不清!
秋秋正想開口提醒墨師兄別玩了,卻看見斑斑停下了腳步,在官道上轉起圈圈來,前後左右嗅來嗅去,好像在判斷着什麼。
這時候不用秋秋提醒,李逸也主動放開了她,他兩眼期待地看着斑斑,等着斑斑作出正確判斷。
說實話,如果井上春和南宮菱真像秋秋說的那樣,選擇一邊逃命一邊解毒,那就真有點麻煩了。
斑斑要在地下才能追蹤到馬匹的味道,這一路追下去,不僅速度快不過馬,而且斑斑的體力也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