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磊……有旁人……我——”
柳絲絲的整張臉紅得好似蘋果,口齒不清的推拒着。
她分明已經融化了,卻還得假作正經的端坐着,死死的咬住嘴脣,防止惱人的嚶嚀聲從嘴裡冒出,讓旁邊的衆人察覺。
戲臺上,銅鑼和鼓聲一陣接着一陣的在敲響。
那父子二人的變臉絕技也逐漸達到最熱烈的地步!
戲臺下,觀衆的歡呼喝彩聲不斷!
尤其是位於二人左手處不遠的另一個小平臺上,那對父子的高聲叫喝彩聲,和熱烈的鼓掌聲幾乎近在咫尺。
她再也忍受不住,一偏頭吻上了他的耳垂,學着他的動作朝着耳朵裡呵氣。
他的另一隻也沒有閒着,不斷的揉搓着她的新筍尖兒,讓那小櫻-桃在他的手上不斷的矗立,顏色也越來越嬌豔。
上下同時被夾擊讓柳絲絲身子越來越發燙,越來越難受。
那蕊兒裡似乎有源源不斷的熱液正潺潺泌出,粘稠的透明液體沿着那小嘴兒不斷滑落,熱熱的,癢癢的。
剛一接觸,他便碰到了那蕊兒處如潮般的水潤柔滑,滑-膩膩的沾滿他的手指,一片水漬。
“別……別碰那裡……住手,快住手!”
柳絲絲的嘴裡突然一聲低喃,身體的反應更快,一下子繃死了小身子。
這般動作也帶起她猛一陣顫抖,用力撰牢了他的鐵臂。
她下意識的一下子併攏雙月退,卻剛剛好將自己的最私-密的嬌-嫩處送到了他的手掌心中。
她忍不住屈起膝蓋,難受的廝磨着,希望減輕那小嘴兒處的麻癢。
那手指也順着她的這一下併攏猛一下就探進了蕊兒深處,突然其來的異物侵入,窄小的徑壁立刻本能的排斥着,不斷的牢牢裹住試圖將異物擠出。
“寶貝兒,你舒服嗎?”
看着眼前神情苦悶不住掙扎的柳絲絲,狄燁磊得意的輕笑一聲。
不但沒有將在蕊兒裡打轉的手指拿出,反而微微一用力,不斷的在裡面轉起了圈兒,更是時不時的屈起手指輕觸着那柔-嫩的內壁。
“燁磊,別……你快點兒……”
這般難受到了極點的她淚眼朦朧的哀求着,那楚楚可憐的望着他,一股股火一樣的熱氣從心底泛起,讓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他好容易從她的脖頸處擡起頭,這纔不得已將已經粘滿了密汁兒的手指取出,聲音越發的粗嘎。
“來,你也來嚐嚐你自己的味道,這滋味兒好吃吧?”
他得意的輕笑着,強勢的將自己的手指送進她的小嘴兒裡。
柳絲絲本能的推拒着,卻推不開身後強勢的男人!只能徒勞無功的任由男人作惡的手指探進她的嘴裡,攪動一番,留下一股奇異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口腔。
“你……混蛋!”
柳絲絲徒勞無功的咒罵着。
“絲絲,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趁着換氣的當口,狄燁磊難得有空的低聲沉嚀着,又再度吻上了她的脊背。
他引領着她的小手,緩緩的探到他的滾燙處,那粗粗的一物迅速在她的手裡叫囂,恨不能彈跳出她的小手,羞得她幾乎握不住它。卻被他強勢的撰牢了她的手,反覆的七上八下的動作着。
她完全坐不住了,要不是他在她的身後支撐着,恐怕她整個人早就已經栽倒下山崖了。
戲臺上。
此刻又變換了曲目,兩個人正站在戲臺上,上演着梁山伯和祝英臺的故事。
咿咿呀呀的彈唱聲不絕於耳!
這邊,他也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他再也支撐不住了!
他的手掌很快控住她的腰側,將她整個人擡了起來,雙目血紅一片,聲音卻帶着前所未有的暗沉。
“乖,快上來!自己動,快!”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撐着他的雙臂,完全沒有這裡點的她完全是下意識的一低頭,眼神不由自主往下看去,藉着天空上的圓月,她正好看到先前還在她手中的那一物。
她羞窘的低啐了一口,本能的想逃,卻偏偏被困在原處無路可逃!
“不要……他們要是看見了,可……”怎麼了得?
柳絲絲恨不能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把自己埋起來,免得還要面對眼前的窘境!
“不怕!我們是夫妻。絲絲乖!快點兒!”
他頻頻的催促着,輕拍着她的小屁-屁。那清脆的巴掌聲淹沒在周圍如雷的喝彩聲裡。
左手處的小平臺上,那對父子正興奮的議論着臺上的戲曲。
“嘿嘿!爹,您看那演祝英臺之人,究竟是男是女?”
“男女都一樣,唱得好聽就成!趕緊看你的戲曲吧!”
“可是這處平臺委實是太小,也不知道旁邊可有大一些的地方,能讓我們看得更清楚些……”
那少年說話的聲音越發清晰,似乎正朝着狄燁磊二人這邊仔細打量着。
“不!我不……”
下方狄燁磊正在不斷的騷擾着柳絲絲,頻頻催促着。嚇得她心中一激靈本能的夾住雙月退,希望能逃過眼前的窘境。
狄燁磊早已不耐,發現上邊的小女人思緒似乎已然飄遠,他的那早已到了迫切想要釋放的邊緣,剛硬如杵的地方已經如同萬年不休的活火山,即將到了爆發的邊緣。
偏偏上邊的小女人還挑釁似的在他的上邊磨蹭,他倒吸一口氣,再也忍不住,虎腰猛的一個使力,那物便強勢的穿雲破霧,沒有絲毫阻礙的向着嬌-嫩之處衝了進去,直接進到那小蕊兒的最深處。
“唔!燁磊別——”
柳絲絲嘴裡發出苦悶的聲音,原本早已經氾濫成災的重災區瞬間被人充滿,突如其來的飽-脹幾乎不留一絲縫隙的,好像火一樣的從下方嬌-嫩的那點兒迅速燃燒,撐得她下意識難受的嚶嚀出聲。
又記起旁邊正望來的少年,努力移動一下位置端正着自己的坐姿。
可是她這般動了一動,身後的男人立刻就輕哼了一聲,嚇得她立刻停止了動作。
定在原處假作正認真觀賞着臺上的戲曲,意識卻不知道早已經飄離了多遠。只是那顫抖如風中殘燭的搖曳身姿,泄漏了她此刻的窘況。
“哦!我要死了!絲絲,我的好絲絲,你好會夾——”
突然來到一個炙熱的源泉中,那被牢牢撰牢的滋味兒,舒服得狄燁磊幾乎立刻就丟盔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