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幾人沒有過多的停留,拿着手上的桃子上車後就急忙離去了,怕是拿回家顯擺去了吧,趙羽晨看着遠去的身影想到。
他沒想到的是還真是如此,小縣城裡沒有掀起這股熱潮,在市裡先颳起了一股旋風,讓趙羽晨的這種奇怪果實是大大的出名了一次,更是在短短的半天的時間裡讓衆人所知曉。
等到三人走後,趙羽晨和彪子吩咐了一聲,讓他在這裡看着,不要讓別人上來,憨憨它們也跟在彪子的邊上,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趙羽晨發現憨憨它們竟然不排斥彪子,甚至還經常圍繞着彪子玩耍,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或許是因爲彪子的心純吧。
開上皮卡車回了家,先和父母說了下,接上父母后,就朝縣城裡趕了過去,找了一家父親熟識的專門做竹簍的地方,花了一千塊錢買了一百多隻大竹婁,隨後又馬不停蹄的趕了回去。
接下來的工作就很繁雜了,一家三口人,在加上彪子總共四個人,一人一個手電,拿着竹簍,進了山洞裡,開始了辛勤的採摘。
雖然趙衛國夫婦對於看到.的很驚訝,不過也沒用開口問什麼,畢竟比這更奇怪的事情他們也看到過了,更何況趙羽晨以前就和他們說過這邊的山洞的事情,只不過他們因爲種種的原因所以沒有進去看過。
因爲那個紅果的價值算起來比.起這些果樹要高多了,所以一進山洞後,趙羽晨就和父母還有彪子先說了,先把地上不到膝蓋高的灌木叢裡的紅果給摘了,那些掉下的就另外找了個竹簍裝了起來,這些也都是可用之寶,不能浪費。
四個人一直忙了兩個多小時,.才把兩百來株的灌木給掃了一遍,原本在手電筒的燈光照耀下,閃爍着紅點的果實已經是不見了,就連地上原本在灌木邊上散落着的紅色果子也已經被撿了個一乾二淨。
採摘完紅色的小果子後,幾人把目標對向了趙羽.晨移植進來的果樹,雖然趙衛國對於黑漆漆的山洞裡長着這些果實什麼的還是感到挺奇怪的,直到趙羽晨說爲了掩人耳目弄的纔算是瞭解了一般,不在多說什麼,而是加快了採摘的速度。
山洞裡的果樹看上去不是很多,每種只有少少的.兩三顆,但產量卻是驚人,按照原本趙羽晨的估計是差不多一千個左右的數量,沒想到兩顆桃樹竟然裝了三個竹簍纔沒看見樹上有桃子的蹤跡,當然漏掉的也有,一個竹簍大概能裝三百來個桃子吧,三個竹簍加起來就相當於趙羽晨的當初預計的產量了,想想空間裡還有兩顆桃樹,那不是還有三框竹簍的產量。
全部的水果採摘完後,整整裝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個竹簍,那還是因爲櫻桃和大棗比較小不佔面積,才少了好幾筐,不然還要多。
“羽晨,這些紅色.小果子是幹什麼用的啊,難道也能吃嗎?”摘完果實後,宋曉娣看見兒子一直待在那五六個裝着比漿果稍微大點的紅色果子面前,奇怪的問道。
“媽,這些可是寶貝,都是什麼藥材呢,不過到底多值錢,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很值錢吧,等過段時間你就會明白了”趙羽晨聽見母親的問話後,笑着說道。
知子莫若父母,雖然是黑漆漆的山洞,只有幾束手電筒的燈光照耀、但趙衛國夫婦還是能從兒子的話語裡聽出來,此刻的趙羽晨很高興。雖然不知道兒子爲什麼會這麼肯定,但他們還是由衷的爲兒子感到高興。
“好了,爸媽,你們先帶彪子出去吧”趙羽晨看看差不多後,叫父母把彪子先帶了出去,等到他們出去後,趙羽晨就開始了搬運的過程,把這些裝着豐收的竹簍放進了空間裡面,整整齊齊的排在了一個空曠的角落。
這是空間擴大後的另外一個功能了,原本是每次進出都是在空間水潭的前面,但現在空間擴大後,趙羽晨發現現在從哪裡出來,在進入空間後就回到上次的地方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光搬動這些竹簍堆一起就是很大的勞動量了,那些裝滿果子的竹簍可是不輕的。
出了這個洞口後,趙羽晨又把邊上一塊巨大的岩石先放進了空間裡,在走到門型洞口前調整位置後進入空間裡,把石頭移了出來,剛好堵在了洞前,這塊岩石也不是很大,不過兩三噸的重量,相信一般人是別想進入這個洞了,除非挖開這塊岩石差不多。
把洞口堵好後,趙羽晨也轉身出了洞口,出來的時候,手上提着一個裝了十來個桃子的黑色袋子,看着彪子那想吃不敢說的眼神,趙羽晨就感到好笑,雖然幾個人在摘的時候,邊摘邊吃,也是吃了不少,但趙羽晨還是特意的裝了些出來,專門遞給了彪子。
看着彪子高興的接過袋子後,趙羽晨和父母一起離開了山頭,臨去的時候,趙羽晨又交代彪子,千萬不要讓別人進入山洞,有人走上堤壩,就叫他們走人。
反正現在這一塊都是屬於自己的承包地了,趙羽晨也不怕別人說什麼閒話,想想還真奇怪啊,原本以爲只是自己 得到的一個小鼎就能發財了,沒想到在承包的地方發現的一個山洞裡的古怪植物也能幫他帶來一筆巨大的財富。
按照臨走的時候,陸濤和他嘀咕的那樣,山洞的那批紅果如果全部製成特效藥的話,價值將是無法估算,更何苦在自己的空間裡還有那一半的紅果在那裡種着,想想就感到興奮啊,此刻,自己離億萬富翁第一次這麼接近,不過一切還要看陸濤那的消息,要等他在仔細的研究下,有沒副作用什麼的,才能做進一步的打算。
回到家後,趙衛國和宋曉娣想進入兒子的小鼎裡一起幫忙在把空間裡的那些水果給摘下來,但是趙羽晨拒絕了,原本在山洞裡的那些他本來都是不想摘的,只是不知道新移植到山洞裡會不會突然間乾枯掉,才下了決心直接給一次性摘完算了。
現在聽父母要摘小鼎裡的那些果樹,他會摘纔怪,反正這些掛在那裡,無論是誰也偷不走,看不見的,沒什麼好急的,大不了等以後賣完那些摘下的在摘好了。
帶着父母進入了空間,讓他們摘了一些吃的水果後,趙羽晨就不讓他們在摘了,趙衛國他們對兒子說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反正在這裡別人進都進不來的,也沒什麼好愁的,也就不在堅持。
不過他們在一次進入小鼎的空間裡的時候,還是差點被嚇了一大跳,原本前幾次進入的時候,他們都很清楚的記得這個空間也不是很大,一擡眼就能望見頭了,還有那個水潭,也不過就是比自己家的客廳稍微大點,哪想到現在竟然變的這麼大了,擡眼都要望不見邊了,特別是這個水潭現在竟然也是這麼大了,看這個大小,都比自己住的新村還要大點了吧。
不過對於看到的,趙衛國倒是比妻子更想的開,這麼大不是更好,以後在裡面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不用擔心這不夠,那不夠啥的,如果不是掩人耳目,趙衛國都想直接在這個空間裡開兩塊地出來種種算了,幹嘛還在外面拼死拼活的種那兩塊地,他可是對這個空間出產的東西羨慕的很了。
不過還好,兩人雖然好奇心也非常強盛,但畢竟有一定的年紀了,在裡面沿着空間溜達了一圈後,就叫趙羽晨把他們送出去了,農村裡,人來人往的,什麼時候有人推門進來就容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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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子,你說這些是不是那個趙羽晨自己種的啊?我怎麼想也不對啊,怎麼可能自己長成這個樣子呢?”坐在副駕駛的王明看着前窗的玻璃,嘴裡忽然發問道。
“切,你要有本事你去給我種出來看看,這種東西誰種的出來,肯定是因爲地理的原因纔會出來的吧,他就是撞了大運,讓他碰到而已”顧若盼聽見王明的話後馬上否定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了,不過我倒是想最好是趙羽晨自己種的,讓我們也能跟着一起沾沾光,好好研究十萬個爲什麼,到時候,什麼諾貝爾獎什麼的,說不定就飄到我頭上來了”陸濤聽見兩人的話,笑了笑,他說出的這句話倒是他此刻真實的想法,不過這可能嗎。
自己在一個研究所裡,窮盡無數人力物力,也沒研究出什麼能改變植物基因,形體的研究,就趙羽晨那一個種田還沒半年的傢伙能搞出這種東西吧,他不禁的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想的。
陸濤知道此刻自己急需要做的就是趕緊把收集來的數百顆紅果和幾個水果好好的研究一番,看看到底藏有什麼秘密,或者副作用什麼的,對於這些已經超出了他想象力的東西,他是充滿了無限的熱誠,相信,所長他們也會全力攻關這些的,畢竟這些研究出來的話,對於科學來講是一個里程牌的意義。
“哎,快看,那邊怎麼了”幾人正在聊着的時候,顧若盼突然指着馬上要上的大橋說道,只見到新造不到一年的大橋人行道上,圍着一圈的人,邊上還停了數十輛的車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走吧,這些事情與我們沒關係的,反正人那麼多了,也不差我們幾個,還是趕緊回去吧”王明看見陸濤把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後趕緊說道,他現在急着回去把生產新型護膚產品擺上日程,也確實是挺急的。
只是此刻在三人裡,他卻是最沒有地位的,車子是陸濤開的,他沒辦法阻止,更何況坐在後面的顧若盼大小姐都發話了,陸濤更是乖乖的聽話,把車子停在了人羣的外圍,在他們這輛車子的前面停着一輛新聞處採訪車,以及數量警車。
“你不要急,你妻子和孩子馬上就趕過來了,快點,先下來吧,站在上面危險”還沒走到人羣裡,就聽見一個喇叭在大聲的說着,邊上附和着無數的話語,都是勸說着什麼的。
顧若盼看上去是個弱女子一般,但此刻卻是猛的很,把手上拎着的袋子護在胸前,兩手抱攏,整個人曾三角形般在陸濤和王明一左一右的包圍下朝裡擠了進去。
因爲這裡是大橋上,所以人員遠不如商業街繁多,三個人用了點勁後就擠到了前頭,這年頭,看來看熱鬧,也不一定就是普通的百姓的啊,高深知識分子也是如此。
擠到前頭後,周圍被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給攔住了,不讓幾人在往裡面擠進。三人看見,在他們的面前,一箇中年男子,大約四十來歲的樣子,在十二月的寒冬裡,就穿了件毛衣,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半蹲在大橋的護欄上,腳邊的護欄上還放着四五個灌裝啤酒瓶子,嘴裡正不時的呢喃着什麼,說着說着就突然站了起來。
而在離他五米遠的距離,站着一個穿着西裝,一頭油光閃亮的頭髮,帶着副眼鏡,約莫三十來歲的青年正拿着個喇叭不停的在勸說着什麼。
在那個戴眼鏡青年的後面,則有一個錄像機一直對着他們,邊上還站着一個拿着話筒的女記者,正不停的在嘴裡說着什麼,這年頭,什麼最趕時間,就是新聞時效,所以現在的這些記者無不都是消息靈通人士,往往一個地方剛有事情發生,可能他們就已經知道了,有的甚至比警察急救人員都要速度快。
“我要我老婆,我要我兒子,他們在不來,我就跳下去了”那個在上面就像是發着酒瘋的中年男子站起來後,兩手揮舞着,嘴裡大吼大叫的說道。
單薄的身子,在橋頭的護欄上顯得渺小,特別是這條橋是在圍繞着市郊流過的一條大河,四周空曠無比,不時有風直接從遠處吹過來,還好今天的天氣比較好,沒有刮什麼大風,不然怕是幾陣風吹過,這個中年男子就在上面要站不住腳,隨風而去了。
如果真的掉下去的話,這個中年男子的姓名多數是要不保的,因爲這座大橋離下面最少有十幾米的高度,而且應爲河水稀少,此刻,很多地方已經露出了沙石堆,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下面又都是石塊什麼的,不死纔怪。
“他**的,碰上個瘋子,要跳直接跳下去好了,在這裡裝腔作勢半個小時了,還不跳下去,真是一個窩囊廢,難怪老婆小孩要離開”邊上的一個協警小聲的和旁邊的警察說道。
“別亂說,那邊錄像機對着的”另外一個協警小聲的說道,看他的神色,怕是也有一絲不耐煩了吧,可能如果沒有攝像機對着的話,他也會說出抱怨的話來了。
“你聽我說,你老婆孩子現在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但是你也應該知道,需要一點時間,所以一下子肯定是到不了的,你先坐下好嗎,等下他們就會到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那個拿着喇叭的男子又在喇叭裡喊道,生怕站在護欄上的中年男子一不小心掉下去,一番心血就白費了。
可能是因爲聽進了那個拿着喇叭的男子說的話吧,原本正在護欄上跳獨舞一般的中年男子又像剛纔一般,慢慢的蹲了下來,就那麼的蹲坐在不足二十公分的護欄上,還不時的拿起灌裝啤酒喝兩口,但眼神卻一直看掃着橋面上,像是怕有人乘機把他拉下來一般。
“走吧,走吧,不要看了,不就是在作秀”王明看了一會後,就對着顧若盼和陸濤說道,這明顯就不是想跳下去嗎,還有什麼好看的,還是趕緊回去處理自己的事情爲好。
陸濤和顧若盼看了看,這個中年男子也確實是不想跳下去的樣子,就點了點頭,三人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聽見剛纔那個拿着喇叭的男子又焦急的喊了起來。
原來那個中年男子喝下幾口酒後,又站了起來,嘴裡嚷嚷着,你們都是騙子,全都是騙子什麼的,情緒極其的不穩定,就像是馬上要跳下去似的。
“老公,你這是何苦,不就是公司沒了嗎,我們從頭再來不就行了,爲什麼要尋短路啊”就在拿喇叭的男子也要按捺不下那個中年男子的時候,從人羣外面傳來了帶着哭音的女聲,然後圍攏的人羣讓出了一條道來,從人羣后面走出了一個清麗的女子,左手牽着一個才七八歲的小孩子,眼裡流着淚走了過來。
“不要在過來了,就站在那裡,聽我說,小雯,我對不起你,悔不該當初不聽你的勸啊,現在一切都沒了,公司沒了,房子沒了,車子也沒了,還欠下了一筆大債務,現在更是天天被高利貸的追討着,用這個方法只是想和你們見最後一面,人一死百了,只要我死了,你們的生活就會平靜下來的。
別說,你就聽我說好嗎,本來我是想悄悄的離開這個世界的的,但是,但是我想在走的時候在看你們一眼,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了,我真的是做不出這個選擇啊,老婆,原諒我吧,下輩子我在來找你,好好的補償你好嗎?
貝貝,你一定要聽媽**話,以後不要輕易的相信別人,要好好的保護你媽媽,知道嗎,爸爸沒用,保護不了你們,以後你一定要做個男子漢”中年男子帶着哭音說道,更像是臨終的遺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