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嬌愛乾淨,這是兩輩子都沒辦法改變的習慣。
打量了房間後,李修煜伸手拿起了林玉嬌扔在小桌的繡品,兩朵嬌嫩的芙蓉花在手盛開…
突然,李修煜身開始燥熱了。
放下手的繡品,李修煜伸手使命的把某個地方拼的壓下…
林玉嬌的動作很快,不一會端來了食物,等她進來的時候,李修煜已經平復好了心情。
腹部的傷口剛縫好李修煜根本坐不起來,林玉嬌只能把他扶着半躺在炕頭:“家裡沒有別的吃食,我只給你做了一點麪疙瘩,趁熱吃了吧。”
聞着鼻尖的幽香,李修煜雙腿間的兄弟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心一橫,故意看了看碗,再看看自己的肚子提出了要求:“我沒辦法自己吃。”
林玉嬌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輩子欠了李家的債,所以這輩子才讓這個大壞蛋來折磨她。
無奈之下放下碗,又把李修煜強行扶高了點,然後在他的腰間墊了一牀厚厚的棉被才罷休。
“來吧,張嘴。”
麪疙瘩捏得碎,麪湯又熱,林玉嬌滔一勺子吹一下,然後才送到李修煜的嘴裡。
李修煜本來餓,面對這認真的小臉,他想自己永遠都吃不飽。
不過,世沒有永遠吃不飽的肚子,也沒有永遠吃不完的麪疙瘩。
一碗麪疙瘩下了李修煜的肚後他的面色纔好了一些:“藥粉配製很簡單,你制膏藥這些藥應該有。不過今天晚不必了,剛敷的藥可以管到明天這個時候。今天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說罷,李修煜看了看自己身側。
林玉嬌臉色一變:“李大人,你別過份!”
李修煜委屈極了:“林氏,你把我李某看得如此猥瑣?我讓你睡這一邊,是怕傷口發炎,半夜引起高熱。我只是怕死而已,並不是想對你怎麼樣。”
林玉嬌覺得傷口雖然大,可處理得不錯,不應該會高熱,李修煜這個人明明是在得寸進尺!
只是當她清晨再進這裡時,李修煜那燙得燙手的額頭,嚇得她一個哆嗦:“這…這…怎麼會這樣…”
李修煜雖然在發燒,可是他並未昏迷。
“別怕,去找塊生薑切成碎塊壓成沫,然後敷在我高骨…再然後,你按我說的,去給我煎一貼藥…”
這時林玉嬌也沒心思去問李修煜怎麼懂醫,這一會她已經有點慌亂了,甚至連那醫書的藥方都記不起來了。
等李修煜終於喝了藥燒退下不少、又煮了藥給他喝過後,她這才一頭癱坐在炕頭一動也不想動了。
第二日一天林玉嬌還是早早的起來了,煮好了白米粥後,她從廚房的側門出來,然後把大門鎖了。
李修煜喝了去燒的藥已沉沉入睡,林玉嬌覺得又累又餓,於是先喝了一碗粥、吃了兩隻饅頭,這纔回房間坐在炕邊開始看書。
直到午時,李修煜醒來了:“扶我起來。”
林玉嬌一聽立即拒絕:“不行,你的傷口太大,不能起來,要做什麼你告訴我。”
“我要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