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真相,婚禮鬧劇

神醫谷的谷主薛萬山接到消息後,騎了林將軍的千里馬三天就跑來了大王莊。他看到大師兄王天臨後,激動的上去一把抱住了這位,兢兢業業爲了神醫谷藥材庫長年四處奔波的大師兄。

“大師兄,終於找到你了!這麼多年,你怎麼總也不回神醫谷呢?每次你託人往神醫谷送藥材,我都打聽你的地址。可惜派弟子去找你,總是一次次撲空。原來這些年你一直躲在這裡呀?怪不得總也找不到你呢!”薛萬山一臉激動的說道。

藍衣覺得神醫谷谷主都應該給師傅頒個最大貢獻獎了。師傅爲神醫谷付出的太多了,一年四季不停的採藥材,基本上全部託人送回了神醫谷。

“師弟,別來無恙!給咱們神醫谷採藥材,本就是我這個做爲師兄的應該做的事!是師傅他收養了我,教我識書認字,又教我武功醫理。師傅他老人家最大的心願就是把神醫谷發揚光大。爲了完成師傅的遺願,爲兄做這些事情心甘情願!”王大夫說道。

藍衣趕緊讓人給薛谷主打來了水,讓其洗漱,然後燕春去沏了茶。待薛谷主休息了片刻。這纔在藍衣等人的陪同下,進了毒醫仙子所住的屋子。

“大嫂,我萬山呀!你還認得我嗎?”薛谷主看到毒醫仙子開口說道。

“認得,你是神醫谷的二師兄,唉,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咱們都老了,一個個全都年過半百了!”毒醫仙子徐嬌感嘆道。

“大嫂,你別怪師兄不認得你。這其間發生的事情還是我來說吧!”薛谷主說道。這纔開始慢慢的講起了當年的往事。

原來,當時大師兄王天臨看到自己的嬌妻,睡在張畢峰的懷裡,勃然大怒並摔門而去。一氣之下他便一人回了神醫谷。

王天臨回到神醫谷的時候,拼命的喝酒,希望灌醉了好麻痹自己。因爲他無法接受妻子背叛自己的事實。等過了兩天,王天臨明白過來的時候,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於是,他正打算再去一趟藥王谷一探究竟。

這時,小師妹鍾蕊來了,她說他想找一個花樣子,給師傅做一件衣服。當時的大師兄王天臨跟本就沒有心情,去自己妻子的櫃子裡找什麼花樣子,於是就打發小師妹讓她自己去找。

王天臨坐在椅子上發着呆,想着自己和妻子徐嬌相處的一幕幕往事,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妻子不是那樣的人。

正在這時,小師妹鍾蕊發出了驚呼聲。王天臨聽到聲音這才走到了內室。結果便看到地上一個打開的盒子裡,放了好幾封信。看樣子是小師妹鍾蕊無意中打開的。

“大師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鍾蕊一臉無辜的說道。

王天臨擺了擺手,準備去收起掉在地上的信封。只是看到信封上的名子,便再也堅持不住鎮定了。臉色一下子成了菜色。因爲書信上寫着嬌兒親啓,下首一行小字,愛郎畢鋒留。

王天臨哆哆嗦嗦顫抖着手,打開了一封封信,裡面的話幾近纏綿。說什麼王畢峰不怪徐嬌,尊父命嫁給自己。還說他很想念徐嬌,希望徐嬌儘快回藥王谷一趟。不要讓王天臨知道,就說谷主病了。兩人想重溫舊夢。

氣得差點暈過去的王天臨,這一刻被妒忌和醋意衝暈了頭腦。根本就沒有看到小師妹含笑的雙眸。

曾經有人說過,無論多麼聰明的人,多少利害的人。在憤怒的那一個瞬間,智商是零。過後才能恢復正常。所以千萬要記住,不要在憤怒的時候做任何決策。

王天臨瘋了一樣的拼命練習武功,希望可以逃避妻子給自己帶綠帽子的事實。結果在他練功的時候,腦中不停閃現書信上的內容。更是出現妻子徐嬌赤身抱着張畢峰的場景。

最終走火入魔,提着寶劍就衝了出來。見人就砍,見人就殺。當時在他的眼裡面前的人全部都是張畢峰可惡的嘴臉。王天臨嘴裡不停的喊着:“我要殺了你這個姦夫。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神醫谷中的弟子簡直不敢相信大師兄怎麼忽然成了殺人狂魔。嚇得一個個四散而逃。然後,王天臨拿起劍便不停的往樹上砍着。

直到王天臨自己累的筋疲力盡,直接吐血暈了過去。這時,王天臨的師傅王扶風收到消息,從谷外趕了回來。一看自己的愛徒走火入魔受了重傷。

只得把他扶回了自己的住處,給王天臨療傷。王天臨就像要死了一樣,失去了生的意念。怎麼也沉睡不醒。就算醫術高明的王扶風也是束手無策,任憑你再利害,你也無法救治一個不想活的人。

就這樣王天臨一睡就是一個多月。每次王扶風派人去藥王谷,想接徐嬌回來問個究竟。每次所去的弟子都被拒之門外。說藥王谷的谷主病沒好,徐嬌這個做女兒的需要伺候。

最後不得已的情況下,王扶風把自己的功力傳給王天臨,強行的想喚起王天臨的生命體徵。誰知就在最關鍵的時候,王天臨剛剛有甦醒的跡象,小師妹鍾蕊闖了進來。她說張畢峰來信了,說徐嬌懷了他的孩子,已一個多月了。

本來閉着眼睛的王天臨,忽然就睜開了眼睛,上去一掌就打在了自己的師傅王扶風的胸口。正在給王天臨傳功的王扶風,噴出一口鮮血便暈了過去。

王天臨醒來後,又是一通折騰。把整個神醫谷鬧了個天翻地覆。有一次,小師妹鍾蕊更是勸說大師兄王天臨,不要相信謠言,再親自去看看情況。王天臨同意了,不死心跟着鍾蕊偷偷去了藥王谷。

可看到的卻是張畢峰扶着已經顯懷的徐嬌在谷中散步。徐嬌笑面如花的看着張畢峰。張畢峰手還輕輕的扶去了徐嬌頭髮上的落葉。徐嬌更是一臉嬌羞的扶着自己微微攏起的肚子,一臉幸福的笑着。

不久後,張畢峰便帶着大腹便便的徐嬌返回神醫谷。王天臨這才扔給了徐嬌一封休書。

之後,無論任何人打罵、說勸。王天臨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毫無知覺,接着徐谷主上門就是一通打罵。好像把王天臨給罵醒了,可是罵醒了的結果不是王天臨,而是自己想了卻殘生,不想活着了。

可是,有一天,鍾蕊再一次拿來張畢峰和徐嬌要成親的消息。這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顆稻草一樣。王天臨徹底的崩潰了。

王天臨之所以如此脆弱,原來是小師妹鍾蕊一直在偷偷給自己大師兄王天臨下藥。有一日,小師妹鍾蕊正在下藥的時候,被小師弟李子風發現了端倪。可是這李子風早就暗戀師姐鍾蕊好久了。

於是,他將計就計,在鍾蕊準備再進一步給王天臨下春藥,準備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李子風偷偷點了大師兄王天臨的穴道。自己和師姐鍾蕊在大師兄王天臨的房子裡成其了好事。

第二天,被鍾蕊提前安排好撞破自己好事的師兄弟們,正好看到鍾蕊和李子風睡在一起。就這樣,師傅查出真相後,大發雷霆之怒,當場要廢了他們兩人。

最後,在大家的求情下,讓鍾蕊和李子風在谷裡完婚。然後,逐出師門,永遠不得再踏入神醫谷一步,也不能對外宣稱自己是神醫谷的弟子。

王天臨被下的春藥份量太重,在寒池裡泡了整整一天,才解去藥性。然後,總是昏迷不醒。因爲,王天臨內心太痛苦了,他自己都不想醒來,一直沉靜在夢幻中。

神醫谷的谷主王扶風發現鍾蕊的陰謀後,曾前去找徐天川說出自己的懷疑。可是徐天川根本就不聽自己師兄王扶風的解釋。認爲他是污衊自己的弟子。直接把王扶風趕出了藥王谷。

王扶風最後,也總不能看着自己的弟子活在痛苦中,於是這纔給王天臨下了遺忘,讓他忘記了自己有妻子徐嬌這麼一個人。直到半年後,王天臨這才徹底的好了起來。

由於藥王谷斷了神醫谷的藥材。就這樣王天臨和薛萬山師兄弟二人打賭,自己一定要找到新的有藥材的山谷。這才獨自一人離開了神醫谷。從此,隱姓埋名做了一個鄉村赤腳大夫。

在王天臨的潛意識裡,自己也說不清楚爲什麼,就是不想回神醫谷。好像那裡有洪水猛獸一樣。

薛萬山薛谷主說完之後,這才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你們本該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卻被張畢峰和鍾蕊兩個小人活活的拆散了。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當年,師傅就去勸過徐谷主,讓他小心自己的徒弟張畢峰。可是徐師叔認爲師傅是在挑撥離間,死活不肯相信。最終,徐師叔也沒有躲過張畢峰的毒手。”王天臨和徐嬌聽了薛萬山谷主的訴說,也是不甚唏噓。

當初二人何嘗不是都犯了同樣的錯誤。一個太相信自己的大師兄,一個太輕信自己的小師妹。沒想到這張畢峰和小師妹鍾蕊早就勾結到一起狼狽爲奸。兩人的計劃是一環套一環,一計接一計令人防不勝防。

藍衣也簡單的把師母毒醫仙子的以前委屈,訴說了一遍。徐嬌和王天臨二人算是解開了心中的疙瘩,冰釋前嫌,夫妻二人含淚相擁。

薛萬山咳嗽了一下,這才說道:“師兄,你們都老夫老妻了,能不能注意一下,我們都還在呢!這個…咳咳…,那這個師傅留給你的解藥你還吃嗎?”

王天臨不由的老臉一紅,這才幹咳了兩下說道:“算了,不吃了,我和阿嬌重新開始。等她的腿好了,我們一起出去尋找自己的兒子。”王天臨拉着徐嬌的手說道。

“那,要不要師母也吃一下失憶的藥,你們這樣就能公平的重新開始了。呵呵!”藍雨不知何時走了進來說道。

毒醫仙子徐嬌低着頭,也不道該怎麼接話了。藍衣趕緊說道:“好了,我們大家都出去吧,讓師父和師母呆在一起好好的聚一下。”

王天臨則說道:“算了,一會兒我看還是讓你們師母搬到我住的屋子吧!老住在藍主丫頭的屋子也不像回事!”

衆人“噢~哦!”了一聲,全都笑着走了出去。一個個在屋子的外面,小聲的竊笑着。弄得屋子裡的毒醫仙子好生的尷尬。使得在大師兄王天臨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疼的王天臨嘴裡直髮出“嘶~嘶,疼,娘子,疼!”王天臨捂住自己的胳膊誇張的說道。

此時的大師兄王天臨和徐嬌彷彿又回到了新婚的時候。他們雙雙凝視着對方,眼眸中閃出晶瑩。沒想到一眨眼好幾十年過去了,彼此錯過了太多,太多。所以說時間很殘忍,請大家一定要珍惜眼前人。

就在當天下午毒醫仙子徐嬌被王天臨親自抱到了樓上他的房間。徐嬌的飲食起居都換成了王天臨伺候。

藍衣一家人好像又恢復了以前平靜的生活。大堂哥藍天的新娘子,也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過門了。

藍衣這是第一次參加古代的婚禮,她很是好奇古代的婚禮是什麼樣子的?所以,藍衣就像一個真正的十一歲孩子一樣的跑前跑後。

三天前大伯家便開始忙活了,村裡好多人都來幫忙了。大伯家在院子裡盤了兩個大火爐子。裡面煤炭燒得旺旺的。院子裡到處都貼着紅紅的喜字。

一大早大堂哥便騎着高頭大馬,身穿一身大紅色的喜服,帽插宮花。被管事的喜婆擺弄過來,擺弄過去的。在算好的吉時裡帶着大紅花驕,便出門迎親去了。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大約在午時一刻(上午11點鐘)的時候,藍衣便聽到了門外傳來的鞭炮聲。只見新娘子的嫁妝一箱一箱的擡了進來。

然後有人喊着“新娘子下轎,新郎踢轎門!”然後就看到新郎手牽挽着大紅花的紅綢布,另一頭新娘子拉着。藍衣便看到大堂哥藍天,這個新郎官兒滿面笑容的牽着,蒙着紅蓋頭的新娘走了進來。

接着又有人喊着“過火盆,從此以後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此時院子裡擠滿人。

待走到院子中間,有司儀接着喊道:“一拜天地!”新郎、新娘雙雙面朝外跪下磕頭。旁邊有喜婆和十全夫人攙扶着新娘一起完成。

“二拜高堂!”此時,大伯和大伯孃被人扶到了中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最中間的坐的是奶奶。奶奶看着向自己跪拜的大孫子和孫媳婦兒。眼晴樂得眯成了一條縫兒。

“夫妻對拜,禮成。送入洞房!”新郎新娘再次對面而拜。人們一個個都說着祝福的話語。臉上帶着開心的笑容。藍衣覺得這古代的婚禮也不過如此,沒什麼新鮮的。

正在這時,只聽一個聲音說道:“等一下!”只見一個同樣身穿大紅衣服新娘裝扮的女子衝了進來。

只見那個女子淚流滿面的看着,大堂哥藍天說道:“表哥,如果你娶的新娘子是她,那我又是誰?”

正在哭鬧的人們一下子,安靜下來。一時間嗩吶聲也停止了,鼓樂手停了下來。一時間大伯家的院子裡安靜的,掉一根針恐怕都能聽的到。

大伯孃和家裡的親戚,以及藍衣等人看到來人,只驚得目瞪口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身狼狽身穿新娘裝的張林月,不該是大表哥手裡牽着的新娘子嗎?

來鬧場的人是林月,那紅蓋頭下面的人,又是誰?看到林月的出現,堂哥藍天也愣住了。上去一把拉過淚流滿面的林月。輕聲的安慰道:“別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我一定讓爹孃幫你討回一個公道。”

然後,大堂哥藍天對着頭頂紅蓋頭的新娘子,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冒充新娘子?”說完上去一把便拉下了新娘頭頂上的紅蓋頭。

此時,被拉下蓋頭的女子,臉上露出了緊張之色。大家一看,咦!這是何人?新娘子不該是後來衝進來鬧場的林月嗎?怎麼換人了?

只見張林月上前,“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假新娘的臉上。恨聲說道:“果然是你!張林音,你可真夠陰的!早起騙我喝下桂圓湯,把我迷暈過去。你和你那個賤人娘就是爲了整這麼一出吧!

虧我那麼信任你們,我說你娘怎麼忽然變得那麼好了。原來早就籌謀算計好了呀!當初姑母派人去家裡提親時,你們母女嫌棄姑母家裡窮。

就把我推了出來。還獅子大張口要了足足五十兩銀子的聘禮。還說表哥在酒樓,只是一個學算賬的小夥計兒。沒有多大出息。就這樣,這親事才落到了我的身上。

你們嫌貧愛富不喜歡姑母家,我不嫌棄。我只要能跟表哥在一起,吃苦受累我認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我在家中受了你們母女的多少欺負,我都無所謂。

本想着只要我嫁出去了,也就解脫了。就再也不用受你們母女的欺負了。呵呵,沒想到你們母女見姑母親富裕了,有錢了。也不說表哥是酒樓的小夥計了。

在你們口中表哥現在是傢俱廠的少東家。所以,你們後悔了。後悔當初爲什麼沒有早早答應親事吧!我就納悶你們母女怎麼這麼好說話了,這一箱箱的嫁妝像不要錢似的,添給了我。

真是好大方,什麼好東西都往裡面塞。原來是爲自己的女兒準備的。我的東西什麼都能夠讓給你,唯獨這門婚事,不能讓給你。所以,今天的新娘子是我,而不是你這個冒牌貨。”

看熱鬧的衆人不由的一陣唏噓。這麼說這是一出繼母繼妹,想搶繼姐婚事的鬧劇啊。這對母女可真夠不要臉的。

當初看人家窮,捨不得讓自己的女兒嫁出來受苦。現在看人家發達了,就開始眼紅嫉妒人家了。還給來了這麼一出偷樑換柱、調包計!這他媽的這個後孃太不是東西了。

這時,一箇中年婦女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從驢車上跳了下來。進來就給了林月一巴掌,喊裡罵道:“小賤人,你還有沒有良心。今天是你妹妹的婚禮,你也好意思來鬧騰。

要不是老孃養大你,你早就餓死了。當初我怎麼瞎了眼,沒有在你小的時候一把掐死你呢!你還要不要臉了,連自己親妹妹的婚事你也要搶。”林月的繼母衝進來就是一通臭罵。

看的藍衣和衆人不由的一陣唏噓,這女人也太彪悍了吧!怎麼歪理一大堆,好像理全到她那邊了。

這時,林月的爹,大伯孃的兄弟,也走了進來。拉住林月說道:“月兒,你就把這門親事,讓給你妹妹吧!你又沒有你妹妹長的漂亮。再說,這麼多年你後孃待你也不薄。再說,咱們家也多虧了你後孃孃家的幫襯,纔有了今天的好日子。”

“爹,你還是我親爹嗎?從小我吃不飽穿不暖,你可曾問過我一句?我睡最破的屋子,冬天的被子是老套子,硬得跟鐵一樣。一晚上連腳都捂不熱。

家裡的地裡的雜活都是我在幹,幹不完就不給吃飯。她,你的好女兒張林音只比我小半歲。如果不是她們母女我娘會死嗎?我娘剛死,屍骨未寒,這個女人便領着他的女兒進門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就是你在外面的女人和女兒。就因爲她們母女,我娘被活活的氣死了。這個女人一進門,你對我的態度就變了。本應該姐姐穿不完的衣服小了,才留下來給妹妹穿。

可咱們家呢?正好相反,是妹妹的衣服不想穿了,舊了破了再讓我這個姐姐穿。姑母每次回去,這個女人都假腥腥的,裝作對我很好的樣子。

以前,嫌棄姑母家裡窮,覺得要不到彩禮,死活不答應親事。你可是姑母的親兄弟,你也好意思獅子大張口。向自己的親姐姐張口就是五十兩銀子的聘禮。你這是打算賣女兒嗎?

你說家裡窮,不能給我籌備過多的嫁妝。說是將來還有妹妹和弟弟要成家立業。我的嫁妝只給了三個破箱子。可是,你看看現在這一院子,等着讓人擡妝的一個個棗木大箱子,怎麼就有了呢!呵呵,大家都看到了吧!這要是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

“啪!混賬!你就是這麼跟自己的爹說話的。我是一家之主,我說了算。這門親事是你妹妹的,你不能搶!走,跟我回去!”林月的爹打了林月一巴掌,狠狠的拉上林月就想往外拖。

這時大家都氣壞了,一個個的肺都要氣炸了。真是沒有見過這麼偏心的爹。

“二弟,慢着,你當我死了嗎?自始至終,我相中的兒媳婦兒一直是我的侄女林月兒。從來就沒有看上過你的乖女兒張林音。當初之所以到你家哭窮,也是爲了能爲我兒子天兒娶到月兒。

我承認,我用了心計,騙了你們。但我是想爲我兒子娶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死也不會讓我的兒子娶一個心思惡毒,滿肚子詭計的女人。好了,把你的女兒和你的女人。還有你自以爲的好女兒準備的這一院子的嫁妝都擡走吧!

我的兒媳婦不需要這些嫁妝,也一樣能過的好日子。我這個做姑母的,當婆婆的也會一樣寵着她。你的眼瞎,我的眼不瞎,別以爲我看不見你的女人,虐待前妻留下來的孩子我不知道。

張天來我忍你們很久了。我哪次去你家,都會看到我給月兒買的布料穿在了你的小女兒身上。而月兒身上穿的永遠是舊衣服。虧得這孩子把破了洞的地方,繡上花兒來遮掩了。

每年冬天的棉襖袖子都是接的,我看的出來。我只不過,不想跟你們兩口子一般計較罷了。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再說爹孃也不在了。我是不該多管孃家的事情。

可是,今天,這事我還非管不可了。婚書上寫的可是張林月,不是她張林音。”大伯孃鏗鏘有力的一番話,說的大家有的聽了,臉上都對真正的新娘子林月露出了同情之色。可惜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兒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不懂四六的爹。

“林月,過來!到娘這裡來。今天姑母就是你的親孃。”大伯孃轉臉看向林月說道。藍衣聽了不由的在心裡都要給大伯孃點讚了。真是說的太好了。這對惡毒的母女,還有可惡的父親,這還是親爹嗎?

只見大堂哥拉起林月,便走到了自己母親的身邊。開口向大家說道:“我在此向大家宣佈,我藍天的明媒正娶的妻子,永遠是張林月。而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林月一下子撲到大伯孃的懷裡放聲大哭。“娘,月兒以後一定和表哥一樣孝順您。我永遠也忘不了,寒冬臘月,姑母給月兒送去禦寒的棉衣。爲了怕繼母繼妹搶走,故意用舊布料做成舊棉襖。

每次回去都偷偷給月兒塞零花錢,讓月兒好買些零食,好填飽肚子。在月兒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每次都是姑母找各種理由,把月兒接過來小住。每次爲了能順利的接月兒過來,您都少不得自己掏錢給他們買禮物。

這點點滴滴月兒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姑母對月兒的好,月兒從來都記在心裡。嗚嗚…”

林月的一番話說的聞者傷心,聽者流淚。這麼懂事的孩子,這個做爹的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這時奶奶也站了起來,藍靈和藍衣趕緊上去,攙扶住。只聽得藍奶奶說道:“張天來,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張桂蘭親戚,我沒有你這麼一個四六不懂,不着調的孃家侄子。你跟你死去的爹可真是一路貨色。都是一個耳根子軟的慫貨。真是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當初你爹就是把我這個姐姐,以十兩銀子賣給了我家老頭子。我當時纔剛剛十五歲。而我家老頭子都快二十八歲了。這次,你又故計重施,五十兩銀子賣了自己的女兒。

如果你早知道我們家條件好了,也許就不是五十兩銀子可以解決的事情了。估計,五百兩,五千兩你也敢張口要!哼!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我張家怎麼就出了你們父子這麼一對奇葩。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生來就會打洞。

你別的倒是沒學會,不過學着你爹養外室小老婆,倒是學了個十成十。你和你大姐也不是一個娘,你大姐和月兒身世一模一樣,她們從小可都沒少受罪。所以,這吃過苦的孩子都會過日子。更是練的啥活都會幹。所以,我給自己娶了一個能幹的兒媳婦。

現在也要給孫子娶一個同樣能幹的媳婦兒。月兒也吃了很多的苦,受了很多的罪。月兒不怕,奶奶給你做主,你就是我張桂蘭認定的孫媳婦兒。不行,咱們就到衙門裡告他張天來騙婚。”

“姑母,你不能說這樣的話,再怎麼說咱們一筆也寫不出兩個張字。我也是你的親侄子,可是,這林音這堂也拜了,這花轎也坐了。你就這麼把她退回去,以後還怎麼做人?誰家還會娶她。

她可也是你的侄孫女呀?要不這樣行不行,就讓她們姐妹一同嫁給天哥兒算了。反正都是親姐妹,正好效仿,什麼鵝,什麼英的!兩女共侍一夫也不錯。”

“是,娥皇女英!”張天來的老婆敢緊說道。

“對,對,就是娥皇女英,姐妹二人共侍一夫。我這辦法多好,兩人也不分大小,兩個肩膀一般兒寬。”張天來笑着說道。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主義好。就差自個兒給自個兒叫好,鼓掌了。

“哈哈哈…”奶奶聽完自己這個侄子的話,放聲大笑。很是諷刺的說道:“這兒媳婦兒和孫媳婦兒呀,有好的娶一個就足矣。那殘次品我們家也就不收了。把你的女兒打哪怎麼擡來的,還怎麼擡回去!走好,不送!從此你我兩家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

“藍奶奶,您老可別把話說的這麼的絕。我看呀,這冤家宜解不宜結。這平白無故的讓您多了一個孫媳婦兒,您老還不樂意呀!”這時,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喲!我當是誰呢!你又算個什麼東西,這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這是我們藍家的家務事,還輪不着你一個外人插手。你又算哪棵蔥,哪頭蒜?這鹽裡沒你,油裡也沒你,你又來搗的哪門子的亂!”大伯孃一臉不屑的說道。

“我趙媛媛,就是看不慣你們仗着自己有倆臭錢就欺負別人。有道是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我就是替新娘子說句公道話。你們八擡大轎的,擡了人家來。怎麼想送走就這麼送走是不是太不地道了?”原來這人竟然是已經嫁給張地主兒子的趙媛媛。

其實,她早就憋壞,憋很久了。一直想出一下自己肚子裡的惡氣。仗着自己肚子裡的那塊兒肉。在張家已經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於是,打聽到了藍天的婚事,於是就想使點兒壞,添點兒堵。

並讓伺候自己的一個丫鬟,去跟張天來的老婆言氏通了信。不然這張林月的繼母言氏哪來的那麼大的底氣,誰又給的她那麼大的膽子。這言氏也是聽說對方是縣太爺的外甥媳婦兒。

這纔敢在事發後,放開了膽子大鬧一場。不然,憑她一個無知鄉下婦人,怎麼能做的天衣無縫。張林月是千防萬防還是着了對方的套。自從這個繼母一反常態給自己準備嫁妝,她就感覺出來不對味了。

可是一直沒有看到繼母和父親以及妹妹出手。張林月還以爲繼母良心發現了呢!沒想到臨到上花轎來了這麼一出。

這時,張天來的老婆言氏又跳了出來。看到給自己撐腰兒的來了。這是要往死鬧。

藍衣看了趙媛媛一眼,很不厚道的笑了,“趙媛媛,趙表姐,這人呀要惜福,也要懂得爲肚子裡的孩子積德。你這胎並不穩吧!你就爲了給我們添點兒堵,可真豁得出去呀!

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家吧!好好回去躺着,沒準兒你這胎還能保的住。不然,別到時候弄個一屍兩命的下場。”

“藍衣,不用你管,我今天就是來報打不平的。我就看不得你藍家欺負別人。哎喲!看,我兒子他踢我了,他這是聽他娘說的對,給我助威呢!”趙媛媛挺着大肚子得意洋洋的說道。

藍衣看了趙媛媛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的好心好意,人家當成了驢肝肺。藍衣也懶得管這個愛作的趙媛媛了。這就是不作NO會死。

反正自己也盡了一個醫者,該給的忠告了。對方不聽,自己也沒辦法,何況還是來挑事的人。藍衣也不是聖母,既然人家不聽那也沒辦法。愛怎麼作怎麼作吧!

藍衣看出這趙媛媛懷的是雙胞胎,而且才三四個月的肚子,比人家五六個月的肚子還要大。而且,趙媛媛年紀畢竟有點兒小,過了年也才十五歲。她自己的身子骨兒又有點兒補的營養過剩了。

再說張子健院子裡的花紅柳綠的姨娘們,怎麼可能讓她安安穩穩的生下肚子裡的孩子。所以,人家有人一直盯着這位新上任的張家大奶奶的一舉一動呢!那可是逮住機會就下手。一個個早就磨刀霍霍了。

趙媛媛這個二貨,還真把自己當盤兒菜了。還縣太爺的外甥媳婦兒。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自己院子裡的幾個小妾還擺不平呢!還有心思管別人家的事情。要不是她婆婆李春花看顧的緊,就趙媛媛這胎早就落好幾回了。

言氏一看趙媛媛都替自己說話了,不由的鬧的更起勁兒了。大聲說道:“你們說張林月是你們的兒媳婦,孫媳婦好,那麼就請拿出婚書,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到底是張林月的名字,還是張林音名字?如果拿不出來,可就不是我不講理了!”好傢伙言氏說的那叫一個底氣十足。

林月現在哭過了,情緒也穩定了下來。這纔開口說道:“你是說的這個嗎?”張林月掏出了自己的婚書。婚書上清清楚楚寫着張林月的名字,還蓋了官府的大印。

言氏一看,不由的愣住了。怎麼可能?自己不是讓女兒林音偷了她的婚書嗎?還親自去找趙媛媛,讓她幫忙給改的名字。這張林月怎麼還會有婚書?

林月看着自己的繼母言氏,冷冷的說道:“我當初就怕你們偷我的婚書,所以一早我就去鎮上讓人弄了一個假的放在了梳妝盒裡。果然,那天一早婚書就不見了。我猜肯定被你們偷走了。所以,就沒有打草驚蛇。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們會玩調包計。千防萬防還是着了你們的道。”

楚離看到這就不耐煩了,一擺手開口說道:“速風把這些鬧事的人,給我直接扔出去,不要耽誤了新人拜堂!”速風應了一聲“是”。便招出來兩個暗衛,幾人一手一個就把人給拎了出去。

這幾個人在暗衛的手裡,那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輕鬆鬆就給拎了出去。甚至被點了穴道,連話都喊不出來了。

速風帶人往門口一站,那簡直就跟門神,四大金剛一樣。言氏和他男人張天來以及張林音。還有趙媛媛等人只能面面相覷的呆在大街上。因爲,他們被速風等人點了穴道,那是隻能幹瞪眼,腦袋往四處看着,身體卻動不了。

耳朵裡聽到了院子裡再次響起了鼓樂聲。司儀又重新開始喊起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然後“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響了起來。不大一會兒院子裡傳來了,推杯換盞以及划拳的聲音好不熱鬧。直到宴席散了,速風這才讓人放他們幾個離開。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趙媛媛就感覺到了肚子的不適。還沒等走到自己的院子裡,肚子裡的孩子便小產了。而且大出血,差點弄了一個一屍三命。

大夫搖頭嘆息的說道:“唉!這位少奶奶,老夫不是再三叮囑你要臥牀休息嗎?你怎麼就不聽勸告呀!可惜呀,這以後再也別想有孩子了…好好的雙胞胎就這麼沒了…”李春花聽了直氣得銀牙咬的“咯嘣嘣”直響,自己一再叮囑她,不要隨便出去走動。可倔驢似的兒媳婦兒就是不聽。

這時,張子健的一個小妾,這時跳出來說出了實情。直氣得李春花恨不得衝上去甩拎不清的趙媛媛兩個耳光。膽子真夠大的,還敢冒充自己弟弟縣太爺的名聲,出去找事,真是不知死活!該!活該出事。

只是可惜了肚子裡的兩個小孫子就這麼沒了。李春花直氣的摔門而去,這個不省心的兒媳婦她也不想管了。反正也成了不會下蛋的母雞了。以後,就在兒子的後院自生自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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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嫡媳——秋家嫡女重生,攜帶絕世醫術,軍事大腦,爲保家族,掌後宅,扇庶妹,趕姨娘,踹渣男,踩小人!被逼給某人解個毒,卻丟了貼身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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