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宮女道:“皇上說今兒個能娶到貴君,很是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這是多喝了幾杯?”蘇以景犀利的眼直直盯着那大宮女,那大宮女竟被嚇的連忙跪了下去。
只見那大宮女急急道:“貴君,皇上是真那麼說的,可奴婢實在不知爲何皇上要將自己喝醉,不過皇上說了,若是她喝醉了,就讓奴婢將她送到貴君這來。”
蘇以景又問:“皇上去皇后他們那也是將自己給灌醉的?”
大宮女立刻道:“不是,皇上從未喝醉過,今兒個是第一次。”
知道鳳非煙是清醒着去鄒皇后樑貴君盛貴君那的,蘇以景臉色極其難看。
這麼說,她是樂意清醒讓那些人碰,卻不願意清醒讓他碰咯?
蘇以景怒浪滔天,也妒火中燒,看着牀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鳳非煙,他都想將鳳非煙給扔出去了。
不過,沒一會兒,蘇以景就有了決斷。不是不願意清醒着讓他碰麼,那他非要等到她清醒的時候再碰她!
次日,鳳非菸頭疼欲裂的醒來,一醒來,她就看見蘇以景躺在她旁邊,她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就這麼紅了。
可當看到她身上衣服完好,她根本沒有被蘇以景碰,她是又鬆一口氣,又有些失望。
她是他的,他若是碰她,她願意。
但她和他走到這個地步了,他甚至說是伺候她,讓她有些難以面對他碰她這個事,所以,她昨兒個纔將自己給喝醉的。
而她在喝酒之前,也交代了,一旦她喝醉,就將她送到這裡來。
卻沒想到,他根本就沒碰她。
“不起來盯着我看做什麼?”突然,蘇以景睜開了眼,“是覺得我昨晚沒伺候你,想我一大早就開始伺候你?那來吧。”
他一點都不客氣的一個翻身,將她又壓回牀上。
“沒沒沒,我沒。”被壓,鳳非煙很是慌張,極力抗拒着。“我還要去上朝,你起來。”
蘇以景仍壓在她身上,不肯起來,嘴裡還刺着她:“爲了不想我伺候你,還將自己給喝醉了?鳳非煙,你能耐了啊,你信不信我去殺了他們三個,讓你除了我根本沒人能伺候你?”
儘管鳳非煙做好了讓蘇以景折磨她的準備,但還是被刺到了,心揪的生疼。
“怎麼不說話?”等了半晌,見鳳非煙一句話不說,蘇以景才問了這麼一句。
鳳非煙不再慌張了,表情很是平靜,嘴裡幽幽說着:“你高興就好。”
“我不高興!我一點都不高興!”蘇以景怒道,但他也沒說他爲何不高興。他只是朝鳳非煙怒目說了這兩句,就不再壓着鳳非煙了,面無表情的下牀,也不要人伺候,他自己穿衣。
鳳非煙身上衣服完好,除了有點皺。昨兒個蘇以景根本沒有給她脫衣服,只是在她身上蓋了被子,所以,此時此刻,她也不用穿衣服,下牀她就可以走了。
匆匆回她住的殿中換了女帝的衣袍,她纔去議事大殿上朝。
而見鳳非煙離開景宸宮了,蘇以景纔不冷不熱的吩咐夜一:“盯着她,我要知道她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