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她被認回去,那蘇以星就是她二哥了,怎麼也會幫忙治一下她相公。
蘇馨是這麼想的。
隨即她又說:“以後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現在這人是她相公了,她怎麼也會想辦法治好他,讓他跟正常人一樣。
陶銘夜眸底閃過一抹複雜,面上卻溫柔的笑着:“謝謝。”
“謝什麼啊,你現在是我相公,我怎麼也要爲你着想。”
陶銘夜略微遲疑了一下,才伸手過去,輕輕握住蘇馨的一隻手。
這與剛纔他牽着她走到桌邊不同,他握着就沒放開,還在握住她的手後,又微微收緊了一些。
蘇馨微微僵了下,隨即,臉有些熱。他真的好溫柔啊。
吃過飯,該洞房了……
“睡吧。”他幫她卸掉頭上的髮飾,溫柔的牽着她又來到牀邊。
蘇馨很緊張,超級緊張。雖然她對他動心了,他也是她相公了,但洞房……咳咳,自己是真沒準備好。而且,她還有點小擔心她相公這副病弱的身體是不是扛得住。
應該是看出蘇馨的想法了,陶銘夜就溫柔的笑道:“洞房就等以後吧,等我身體再養好些。”
“呼……”蘇馨立刻大大吐出一口氣,全身都輕鬆了。
陶銘夜看着她這個樣子,溫柔的笑出聲來。
“不許笑!”蘇馨紅着臉,佯裝兇悍的說道。
陶銘夜稍微收斂了一點,但還是溫柔的笑着,一邊脫着自己的喜服外衣,一邊溫柔的說道:“早些睡吧,明日一大早你還得起來給爹孃敬茶。”
蘇馨有些拘謹的也脫着自己身上的喜服,還一件沒脫完,她就發現一個問題,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害羞了,趕緊壓低聲音跟他說道:“我們今晚不洞房的話,那我就不會落紅,這要是明天丫鬟們收拾房間的時候看到了,那還不得謠言四起?不是猜我不是完璧之身,就是猜你不行。我看這樣好了,我弄點血在上面吧。”
也不等陶銘夜說話,她就咬破手指,在牀單的白色部位擦了點血上去。
一弄好,她就高興的說道:“好了!”
回頭她就見他正笑盈盈的看着她,笑容裡還帶着點曖昧。
她立刻面紅耳赤。
他卻還開口了:“你好像很懂。”
“咳。”蘇馨好尷尬的咳了聲。“我聽我奶奶說的,我奶奶說第一次落紅非常重要,婆家的人要看的,而我們今晚又不洞房……”
他溫柔的笑看着,半晌後,突然道:“不如,我們今晚就洞房吧。”
“欸?!”蘇馨驚訝的立刻擡頭看他。
“你不願意?”
“也不是……”蘇馨好小聲好小聲的說。雖然她沒準備好,但人家現在是她相公,他們是夫妻了,過夫妻生活她其實也可以的。
“那是什麼?”他語氣仍特別溫柔,還一副特別有耐心的樣子。
“就是……就是……”蘇馨低着頭,絞着手指,吞吞吐吐半天,纔好小聲好小聲的將話說全,“你身體不是不好麼,這要是做到一半,你就不行了,呃……”這好像是真有些不太好。
說不定還會傷害他男人的尊嚴,讓他從此心裡有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