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銘清道:“公主殿下能讓草民總是去看書,草民已經感激不盡了。”
蘇予心笑道:“也是你喜歡看書纔會這麼感激我。”
陶銘清卻默了,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次,蘇予心發現了,就問道:“你怎麼了?有什麼話就說好了,我可是當你是朋友了,你儘管說。再說了,我又不是那種隨便就會生人氣的人。”
陶銘清這下沒有欲言又止了,而是根本不敢說,直接搖頭,表示沒事。
蘇予心失笑:“你明明剛纔就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怎麼突然又沒有了,你還是說吧,都說不生氣了,你還顧及什麼。”
陶銘清微微遲疑了一下,才小聲開口道:“草民是想說,今兒個孟家三公子大婚,公主殿下你別太難受了。”
蘇予心無語至極:“在宮裡的時候,三叔他們也以爲我難受,好不容易由我爺爺開金口將他們擺平了,結果我這出宮來你這玩,你又是這樣……算了,我只跟你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我從未喜歡過孟思修,也從未對孟思修有過男女之情,信不信由你!”
陶銘清卻立刻道:“草民信!”心裡還藏着無限喜悅。她竟然從未對孟思修有過男女之情。
蘇予心笑道:“你真信?”
陶銘清重重點頭。只要她說的,他都信。
“你信就好,省的以後我們因爲這個鬧不愉快。今兒個我在宮裡就因爲這個跟我三叔他們鬧不愉快了,好在我爺爺奶奶出馬給我搞定了,不然我還真是冤得慌,明明沒跟人家怎麼樣,倒是讓我背了這麼一個大鍋。”
頓了頓,蘇予心又說:“我可是也聽說了,這帝都城裡人人都在笑話我,說我被孟思修給拋棄了,而我從來沒跟你說起過孟思修,也難怪你會誤會,覺得我今兒個會忒難過。”
陶銘清安慰道:“笑話公主殿下的都是不明真相的人,公主殿下無需介懷。”
蘇予心笑道:“是沒什麼好介懷的,就是當時孟思修突然去刑部尚書家提親了,我怎麼解釋我跟孟思修沒什麼,我家人都不信,那時我真是委屈的慌,好在現在大家都信了,以後我也沒有這個煩惱了。”
陶銘清內心還是欣喜的不行。原本他還以爲她今兒個難過讓他心情都有些不好,做什麼都不在狀態,如今事情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樣,他心情自然也就變好了。
蘇予心又喝了口茶,纔看向陶銘清,笑道,“你還是第一個我就解釋了一遍就信的人,若是人人都像你那樣,當初我也就不會覺得那麼委屈了。”
陶銘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怕自己喜歡人家的心思被人家發現,他努力保持淡定。
蘇予心又跟陶銘清聊了點別的,坐了好一會,纔回宮。
第二日,蘇予心派人來接陶銘清入宮。
蘇予心則在大書房等着。
等陶銘清來了,她就陪陶銘清在大書房看書,明明挺無聊的,但她卻一點都不覺得無聊,就這麼陪着陶銘清看書。
自此以後,陶銘清每隔幾天就被蘇予心派人接進宮到大書房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