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銘香被踢的睡在地鋪外,冰冷的地板立刻刺激的陶銘香清醒過來,見自己又遭蘇邪推了,她倒是一點都不訝異了。
一邊從木地板上起來,一邊她看了看窗外,透過窗戶紙,可以看見,外面已經矇矇亮。
比自己想象的要睡的好很多。
原本她還以爲自己睡着沒一會就會被蘇邪給推醒的,可現在天都要亮了。
她也沒種田地,完全可以睡覺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加上蘇邪是沒事就不起早的人,所以,她也不急着起來做早飯。
只見陶銘香幫着蘇邪蓋好被子後,就爬到牀上繼續睡了。
等陶銘香又一覺醒,見都快午時了,她才趕緊起來。
因爲蘇邪還沒醒,她不管做什麼都輕手輕腳,免得吵醒蘇邪。
不過,在出房間的時候,陶銘香還是又幫蘇邪蓋好了被子。
這蘇邪是真的睡相奇差。
還好兩孩子沒有哪個跟他一樣的睡相。
等陶銘香做好午飯,蘇邪也起來了。一起來,蘇邪就洗漱。
待洗漱完,蘇邪才問陶銘香:“我昨兒個夜裡睡相是不是又差了?”
說是昨兒個夜裡,其實是今兒個天矇矇亮時。
在這事上,陶銘香難得特別老實的道:“嗯,又差了。”
蘇邪笑道:“看來是又讓你遭罪了。”
陶銘香沒針對這個再說什麼,只是一邊將飯菜端上桌,一邊道:“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這他和她都不在孩子身邊,她真的很擔心孩子。
蘇邪一邊在飯桌前坐下,一邊笑道:“不是說了麼,我在這裡陪你。”
“我不想你陪。”
“可我想陪你。”
“你就這麼喜歡我嗎!?”因爲特別擔心孩子,又不想跟上次一樣將話題繞到她都不管孩子了、他也不管了,陶銘香就難得厲聲質問他。
蘇邪還從來沒見過陶銘香這麼凌厲的口氣,不免的愣了下。但她不再裝作不知道他喜歡她了,他也就不再玩世不恭的姿態了。
只見蘇邪認真道:“嗯。”
“那那個牡丹呢?”陶銘香仍舊語氣凌厲,但表情卻特別痛苦。
也不等蘇邪說話,陶銘香就哽咽道:“你不是喜歡她麼,當初你那個我的時候還叫的是她的名字,只要你繼續過以前的生活,你就能繼續包她,包多久都沒有關係。”
蘇邪算是明白陶銘香心裡到底都有些什麼疙瘩了,但卻很是無語:“你就算無意聽見了我和我那三個死黨說話,也不能胡思亂想吧!你就算胡思亂想,你好歹也跟我問清楚啊,你這問都不問就留書跑掉說給我自由,這幸虧是我捨不得打你罵你,不然你哪能好好的跟我現在這麼說話!”
“是!”蘇邪繼續道。“以前我的確是荒唐,這個我承認!但你說什麼我喜歡牡丹,我就不能承認了,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什麼牡丹了,我那只是玩玩,而她們都願意跟我玩而已。”
“那你那晚叫着她的名字……”陶銘香還是揪着這個事不放。
蘇邪想了想,才道:“我發現,是我方纔沒說清楚,好,我就好好跟你說,仔仔細細跟你說,但我就說一遍,你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