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君凌,她還是一定要找的。
現在的問題是,她怎麼找到這個君凌。君臨又不讓她去找,更不會帶她去找。
這麼想着,蘇粟就十分頭疼。
主要是她打不過君臨,不然她哪會被君臨這麼束縛着。
君臨見蘇粟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不會再跟他動手,纔給蘇粟解了穴。
一解開蘇粟的穴道,君臨就往旁邊一座,並命令:“茶。”
蘇粟先是看着君臨半晌,才認命的又給君臨倒了杯茶。
見君臨跟之前一樣,就這麼喝了,蘇粟就有些心裡不是滋味了:“你好像特別反感別人背叛你,但我端的飯菜你都放心吃了,給你的茶水你也放心喝了……你就真的不怕我在裡面做手腳麼?”
君臨道:“明知我反感背叛,就不要總說你可能背叛我的話。”頓了頓,“也別以爲我真不會殺你,我現在還沒殺你是因爲我還不想殺,而一旦我真動了那個念頭,你,必死無疑。”
蘇粟心情更復雜了,但還是悶悶說道:“我總不能就這麼一直當你的丫鬟吧。”
君臨難得被逗笑了:“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不會一直的,等哪天我厭倦了,自然會將你換掉。”
蘇粟一聽,又是覺得被羞辱到了,又是覺得不是滋味。她原來是他那麼輕易的說換掉就能換掉的。
不過,蘇粟卻笑了,一副特別高興的樣子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厭倦?”
君臨皺眉,非常不喜歡蘇粟現在這個巴不得從他身邊離開的樣子。
“你慢慢等吧。”君臨難得沒好氣。
蘇粟:“……”說輕易換掉她的是他,現在他又這個態度……這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
一個月後。
蘇粟真的有些受夠了,朝依靠在塌上看書的君臨說道:“你又不是不能見人,就算不回石頭城,怎麼也白天出去走走啊,這天天呆在屋子裡,你不難受麼?”
君臨看都不看他就道:“哪夜我沒出去?”
蘇粟道:“你那是夜裡!夜裡能跟白日一樣麼?你看看外面今兒個天氣多好啊。我這要不是知道你身手高深莫測,我還以爲你在躲在誰呢。”
君臨一邊將他看的書翻了一頁,一邊淡淡說道:“白日街上人多,髒。”
所以,他就晚上出去,是這個意思吧?!
蘇粟簡直不敢置信:“你不是隻有輕微潔癖麼,我怎麼看你這是有嚴重潔癖?”
“你再囉裡囉嗦,我就再點的你兩天都沒法說話。”君臨也不看蘇粟,一邊繼續翻着書看,一邊淡淡的威脅道。
蘇粟:“……”
這一個月來,他每次嫌她吵,總會點她的啞穴,讓她兩天沒法說話來懲罰她,儘管都有些習慣了,但她還是不想這樣。
遲疑了一下,蘇粟還是陪着笑臉,來到君臨旁邊,伸出一根手指頭,嬉皮笑臉道:“我就再說一句,就再一句。”
君臨這才視線從書上移到蘇粟的小臉上。
蘇粟嘿嘿笑了兩聲,才道:“這天是越來越涼了,我衣裳不夠穿,我想到布莊去做幾套新衣裳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