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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粟一跑到她哥住的客棧,就朝她哥要解藥:“哥,快將解藥給我!”
蘇邪自然不會給:“給你做什麼?去救那困着你將你當丫鬟的人麼?我都說了,爲免後患無窮,還是殺了他的好,既然你心慈手軟下不了手,就只能換我來了。你也不用有什麼負擔,反正你也不知道我給你的是毒藥。”
蘇粟也不管蘇邪說什麼,只顧着搜蘇邪的身,要從蘇邪身上搜出解藥來。
可蘇邪身上瓶瓶罐罐很多,蘇粟壓根就不知道哪個是解藥。
沒辦法,蘇粟只能從之前蘇邪給她的小瓷瓶裡,到處一粒毒藥,吞了下去。
蘇邪見到,嚇了一跳:“你有病啊,那可是毒藥!快點給我吐出來!”
蘇粟道:“已經嚥下去了,你不給我解藥,你就看着我死吧。”
蘇邪氣的一腳就踢飛了旁邊的圓凳,隨即才指着一個藍色瓷瓶道:“那個裡面是這個毒的解藥,你趕緊吃一顆,不然發作了,就算有解藥你死不了,也會讓你元氣大傷。”
蘇粟拿起藍色小瓷瓶就跑,一邊跑,她一邊打開藍色小瓷瓶,拿出一顆解藥嚥了下去。
蘇邪不放心,跟着他妹妹蘇粟來到了宅子。
蘇粟一跑到飯廳,就見飯桌裂成兩半,一地飯菜,很是狼1藉,但又不見君臨的影蹤,蘇粟就急的在宅子裡到處找君臨。
還呼喊着君臨:“君臨!君臨!你在哪啊君臨?我給你拿解藥來了君臨!你出來啊君臨!”
見宅子裡都找不到,蘇粟就爬到宅子屋頂上,見屋頂上也沒有,蘇粟就滿鎮上喊君臨的名字,找着君臨。可找到大半夜,蘇粟嗓子都因爲呼喊君臨而啞了,卻仍沒見到君臨的影子。
站在這鎮上最高的樓閣前,看着月亮高懸,看着她似乎都看不到頂的樓閣,蘇粟手裡握着裝有解藥的藍色瓷瓶,想着昨兒個晚上君臨還帶着她飛到這樓閣頂上玩,蘇粟就抿了抿脣。
隨即,也不管地上涼不涼,有沒有冷風吹她,她就一屁1股坐在臺階上。
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看着她手裡的藍色小瓷瓶。
蘇邪一直都跟着蘇粟,蘇粟到處找君臨,他就跟着到處跑。
見蘇粟這個樣子,蘇邪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個君臨,在他這個妹妹心裡,已經佔有了一席之地。
蹲在他妹妹旁邊,蘇邪遲疑了一下,還是安慰道:“你不是說他不怕毒麼,那應該毒不死他的,你儘管放心好了。”
蘇粟氣的揚起手就想給蘇邪一巴掌了,但最後卻也沒打蘇邪,而是手朝自己的臉打去,想自己給自己一巴掌。
可她還沒打到自己,卻被蘇邪給抓住。
蘇邪道:“你要是心裡難受,你打我就好了,這事是我沒聽你的話鬧出來呢,你何苦折騰自己,你也知道我雖然總是不正經,但我還是一個好哥哥的。”
看蘇邪竟然最後還誇自己一番,蘇粟氣笑了,但心裡卻又難受到了極點。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不是。
也不知道君臨現在怎麼樣了?
又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