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被甜到了,但蘇粟還是想:“你還是教我吧,我真的挺想學的。”
君臨就笑道:“有我保護你還不夠麼,還用得着你自己學?”
“你保護我,跟我自己會,是兩件事!”
“你真這麼想學?”
“一開始的確是真想,但後來你誰都不教,我也就沒那麼想了,可現在你卻告訴我,說我哥會,那不行,你得教我,我不想我哥的身手比我高,不然他會欺負我的。”
“有我在,他不敢欺負你。”
見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是不同意,蘇粟就真的有些生氣了,質問道:“你倒是爲什麼就是不教我!?你都教我哥了,你再教下我怎麼了?你別跟我說什麼交易,在我眼裡,你就是教我哥了,我哥就是會了,下次他點我,我都沒法點他。”
君臨很是無奈:“我也不是非不能教你,就是學這點穴,得熟悉人體各個穴位,你不像你哥,你哥是男子,不管對男的還是對女的上下其手都無所謂,但你……我真不想你學這個。”
頓了頓,“你要實在想學,那我也可以教你,但有個條件,你只能在我身上學,不準從別人那裡學到各個穴位。”
蘇粟就這麼紅了臉:“那我不學這個了,你教我點別的吧,比如飛起來的那個?”
君臨道:“這個真不是我不教你,是你學不會。”頓了頓,他壓低聲音:“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是這裡的人,我發現我的體質也跟你們有很明顯的不同,這輕功、內力東西我這個身體能練成,你們是練不成的。”
“你沒騙我?”蘇粟有些不信。
君臨失笑:“我有騙過你嗎?”
蘇粟就哼道:“你騙過我很多,難道你自己都忘記了?”
君臨低笑:“那倒是沒有,就是看看你還記不記得。”
“我一件都沒忘。”
“你就不能忘了麼?那麼不開心的事還記着做什麼。”
“時刻給我自己提個醒啊,你是騙過我的,不是滿嘴都是實話的人。”
“我覺得我已經夠坦白了。”頓了頓,他還特別認真的補充:“真的。”
蘇粟被他逗笑了:“你那不是坦白,你那是坦蕩,尤其是收拾你看不順眼的時候,嘴巴就沒給人留過情面。”
君臨就嘆氣道:“以後我都不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還得給一些人情面的。”
蘇粟更覺好笑:“你要給誰留情面啊?”
“還不是你那些家人,不然還會有誰?”君臨哼道。“所以我之前就不想喜歡你,也不想跟你在一起,就怕這種事,沒法再隨心所欲了。”
蘇粟立刻就挑眉:“那你現在?”
君臨低頭就在她脣上啄了一下:“很喜歡。”
蘇粟那叫一個滿意,踮起腳尖就回親了他一口,才笑道:“之前我也不想喜歡你,也不想跟你在一起,因爲你太隨心所欲了,還對我家人那麼不好,也對我不好,我不想讓自己喜歡一個人喜歡的那麼卑微。”
君臨就學着她方纔的口氣和話,問:“那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