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大吃一驚

誰知道剛剛擡起頭來,卻嚇得大吃一驚,他,他,他是誰?怎麼跟前世李維皓長的一個樣?

“小滿,這是鎮長,這是鎮長的幺子,李少爺,還不趕緊見禮?”

韓承見女兒看到縣令大人身後的李鎮長跟他兒子,有些吃驚失態,便急忙出聲提醒。

“見過鎮長,見過李少爺!”

韓小滿大腦還是有些呆呆的,李少爺?李維皓?等等,曾經自己在山裡的時候,柳玉清這貨就說過自己搭上李維皓的,難道是他?

韓小滿茫然轉向柳玉清,只見柳玉清更是用餘光盯着自己,一副當場捉姦的架勢,擦,白幫你忙了?老孃不認識他!初次相見!怎麼了?

一陣寒暄之後,分主次坐下,韓小滿對那個長得跟前世李維皓一樣的那個讀書人,很是疙瘩。

幸虧不要自己一直面對他,見禮之後,韓小滿就趕緊藉口燒開水躲去廚房了。

“縣尊大人,學生造次了,今天早上學生最早回到我們上溪村,見到爹面容枯槁,娘精神失常,可惜全村人錯將我跟小滿當成是鬼,激烈抵抗我們進村。如今有鎮上的姚大夫在,學生想盡快回家看看?

柳玉清見韓小滿在遇上李維皓的時候滿臉失態的樣子,更不願意留在韓家了。

只是硬是忍耐着,等着縣尊詢問了自己幾句之後,這才提出回家看看的要求。

“哦,是我大意了,這樣吧,你們兩個村子隔的不遠,不如請村長,將你們家人,還有你們村長等人一起請過來,正好再談談你們兩人的婚事。

真是沒有想到,昨天辦了那場婚事,你們今天就雙雙活着回來,想來也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天作之合啊!

既然如此,本縣尊就爲你們兩人主持這一次的婚禮,這一次可得好好辦辦,這是本縣難得的一場佳華啊!”

“吳大人心懷百姓,體恤學生,學生萬分敬佩。不如這樣,打鐵趁熱,三天後便是好日子,這次的婚事,具體操辦,便由我們李家一力承當,也好讓全鎮的鄉親,都熱熱鬧鬧吃上一天的流水席,沾點喜氣。”

李鎮長當場附和縣尊的話,豪情萬丈的將操辦婚事的大事全權攬了下來,還要辦全鎮的流水席。

乖乖,這麼多錢,韓承當場就想推拒,但看到縣尊滿臉高興點頭的樣子,頓時知道自家是欠下李家的這筆人情了。罷了,他日自家總有機會還上這個人情的。

“哈哈哈,好,說的好,全鎮的百姓若是知道的話,也要爲他們這段佳話高興!師爺,你帶上姚大夫,帶着玉清回村一趟吧!”

柳玉清滿臉醬紫,也只有作揖感激縣尊大人,鎮長大人。

韓小滿,這事我也管不了了!等我走後,你韓小滿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

當下陶師爺便興高采烈的帶着姚延風大夫,還有李玉清一同往上溪村而去,同去的自然還有羅順村長,跟下溪村的幾個好事的村民。

下溪村的村民已經有人聽說了上溪村人一大早當韓小滿他們是鬼,還用狗血潑他們的事了。頓時有人譏諷上溪村人,沒見識等等。

兩個村子靠的太近,農田都連着,村裡也有好幾家兒女親家,但凡兩村有一點點風吹草動,不消一會,兩個村子的人,便都知道了。

這不,陶師爺跟柳玉清這邊纔出發,那邊上溪村的村長方貴,就急的一頭汗的帶着村民趕往下溪村了。

臥槽,早知道他們兩人不是鬼的話,也不會驚動縣令大人了!快快快,趕緊去下溪村接人去!

等韓小滿得就這麼一會燒開水的工夫,自己的婚事,就這麼隨隨便便,不容置疑的給定了下來?

縣尊大人主婚,鎮長大人操辦?

還特麼的天作之合?還特麼的要擺一天全鎮流水席?臥槽!

“大人,我娘跟玉清的娘都病着,若不然緩緩,等她們都好了再說?”

韓小滿也管不了那許多規矩了,一輩子的婚姻大事,難能被如此潦草?先來一個緩兵之計吧!

“呵呵呵,早就聽聞小滿姑娘是個孝順的,果然不假,不過,你娘是累着了,見到你睡一覺便好了,玉清娘也是心病。

再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們等到你們平安回來,怕是比我們更着急你們的婚事呢!”

縣尊帶着打趣的笑着說着,半點沒有機會給韓小滿反駁。

“大人,我這女兒不懂事的多,只知道一個孝順,小滿,這事自由縣尊大人,鎮長做主,你好好照顧你娘去吧!”

韓承知道女兒聽不懂縣尊隱藏的話,女兒跟玉清兩人孤男寡女患難這麼多天,雖然可以說是患難見真情,但若是不能儘早成婚,也會被人詬病的。

自己當然也想女兒儘快成婚,不願意女兒名節有損,更何況兩人昨天就已經結了冥婚,如今人活着回來了,只有儘快成婚了。

只是不太願意女兒這一次的婚事,辦的如此轟轟烈烈,還欠下李家這麼大一個人情債而已。

韓小滿鬱悶滴血,反抗無效?

方貴村長在兩村之間就帶人迎接到了陶師爺,羅順村長,柳玉清,姚延風等人。

“慚愧慚愧,老漢實在是慚愧,老漢拜見陶師爺!”

方貴村長在一起來的衙役的指認下,知道了陶師爺是縣尊特意安排送玉清回來的,頓時更加羞愧的頭都擡不起來。

“我兒子回來,是我兒子回來,我兒子沒死,兒子,兒子,我的好兒子,娘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

就在方貴村長萬分羞愧的時候,柳玉清的爹,也從村民的嘴裡得知了兒子是活人的事,心裡萬分傷痛愧疚的同時,也帶上一家人趕往親家那邊了,誰讓自家人全村人大清早的攆走了玉清呢?

“娘,爹,兒不孝,讓你們吃苦了!”柳玉清當即奔了過去,跪在兩村的田埂上,對着爹孃就磕了三個響頭。

柳秦氏這個時候倒是跟柏立屏一樣,對着兒子不停的摸頭摸手,只是她沒有當場暈過去,而是一會笑,一會哭的,精神還恍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