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你好些沒有?這是穆大夫給你開的藥方,”林總督一進來就看着那阿秀,阿秀聽到這穆瑤瑤給自己開藥,立刻就不喜了起來。
假惺惺的,古剎來逼自己她給自己送藥,可很快阿秀嘆了一口氣,成王敗寇其實古剎說的還是很對的,如果不是古剎看中了自己,可以幫那個女人,眼下殺了自己她也沒有什麼可怨。
做殺手的時候,他們殺無數人,哪一個不是跪求着說自己可憐,可他們沒有一個人心慈手軟,因爲他們很清楚的知道,因爲他們太弱了。
殺手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如果他們不夠那僱主厲害,就只能夠被殺,殺與被殺從來都是對等的。
而此刻那古剎要殺自己,其實也差不多,因爲她太弱了,沒辦法保護好自己的心上人,“阿牛……”
阿秀伸出手抱着那林總督,“我不會讓你出事情的,”說着就緊緊的抱着那林總督,林總督微微一愣。
“傻丫頭說什麼?我怎麼會出事情,你瞧瞧我現在都做總督了,如果不是你,我什麼都沒有,阿秀我不知道你什麼身份,可阿秀我會保護你的,”林總督開口道。
他本來是一個很普通的農民,在那田野上撿到了一個美人,也就是阿秀,阿秀很漂亮,所有人都羨慕自己,後來阿秀好了,教自己功夫。
他家裡頭出了事情,他就去從軍,從軍的時候,阿秀消失了,等阿秀在出現又受傷了,“阿秀我不會在讓你受傷的,”
“阿牛……”罷了,眼下自己也不強求了,如果在求反而會出大禍,她如果貪心要命也要內力,那早晚會還是眼前這男人。
她喜歡這人,捨不得他有危險,阿秀想通了後就跟徐帆聯繫了,徐帆看到那信,嘴角一勾的笑了笑,半點都沒有內疚跟心虛。
那阿秀本來就是在他追殺名單中,眼下不是瞧她有用,他一早就下殺手了,尤其是阿秀還在瑤瑤面前說一些不該有的話,現在阿秀活着,可以用奇蹟來形容。
“瑤瑤……”穆瑤瑤聽到那徐帆叫自己微微一愣,然後就被徐帆抱着了,“瑤瑤明日,去給那阿秀瞧病,”
“阿秀……你知道了?”穆瑤瑤微微一愣,徐帆點了點頭,揉了揉那穆瑤瑤的秀髮。
“你久久不歸,去尋你的時候看到了,”他便沒有跟着穆瑤瑤,僅僅是擔心穆瑤瑤,不歸眼下也巧了,剛剛好遇到那阿秀。
“真的沒問題?”阿秀的內傷她僅僅是開了一些調理的藥方,可終究是治標不治本,而眼下聽徐帆的話,豈不是讓自己去給阿秀瞧病。
“嗯,你去給她好好看,另外找一些可以讓她容貌有所改變的藥,給她吃,”徐帆是一個很公道的人,眼下既然拿了那女人的內力,那自然要好好回報一下。
對於徐帆這人,他只要讓自己滿意了,他也會讓對方滿意,穆瑤瑤不知道徐帆的心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去了。
隔日穆瑤瑤在上門,那林總督微微一愣,“穆大夫你是說,找到了醫治的法子?”
“嗯,找到了,”穆瑤瑤點了點頭,說的臉色微微一紅,自己做大夫,從來沒有如此坑過人。
聽到這話那林總督很高興,就要帶穆瑤瑤去看阿秀,而此刻阿秀的房間裡頭,看着那徐帆。
“你放心,我不會將我們的交易說出去了,”阿秀清楚這一場交易,徐帆是不希望她說,徐帆點了點頭,將那手中的本子拿出來,然後在上頭畫了一痕。
看到那痕時阿秀眸色有着發愣,“古剎……你可知道,這樣子做,如果被門主知道了,你會很慘的,爲了我這一身內裡,你陽奉陰違,就不怕門主……”
“你要作死,與我何干,”徐帆淡淡道,那阿秀有着要甩茶杯的衝動,剛纔自己還感動了一把,對方將自己的名字劃掉。
也就是說自己不會在古門的追殺名單裡頭,那樣子就算自己沒有內力,也不會有害怕,更何況她傳了內力,還可以在重新學,而沒有命卻什麼都沒有了。
“穆大夫裡頭請,”聽到那動靜阿秀微微一愣,下一秒就看到那徐帆消失了,很快就看到那穆瑤瑤跟林總督走了進來。
看着那穆瑤瑤的時候,阿秀心思複雜,這女人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國色天香,最多就是一個美人,可這等美人,他們見多了。
她依舊記得,有一次是她跟古剎出任務,那是去殺一個公主,那公主容貌絕色,就算自己這女人見了也是行動,而造人去殺那女人的,是那女人曾經的一個男人。
那公主生性放蕩,憑藉自己的容貌,不知道騙了多少男人的心,最後惹禍上身,別人請了那古門的人動手,因爲銀子拿的多,又指明要讓對方用最痛苦的死法,於是古剎去了,而她身爲見習者,也跟着去了。
而在跟着去的時候,見到那公主試圖勾引古剎,可沒想到……阿秀突然哆嗦了一下,那女人可是活生生被剝了那皮囊,送給了那僱主,而親自動手的人就是徐帆。
她一旁看的都心驚肉跳,可那男人眼神不變,可僱主也是變態,得不到人,就要了一件皮囊。
穆瑤瑤不知道這阿秀的目光算什麼?她覺得怪怪的,這失望又嘆氣的目光到底算什麼?
穆瑤瑤不知道,阿秀在失望她的容貌,在嘆氣徐帆的品味,那般美的絕色佳人都剝皮了,這等美人去捧着,不知道那公主這等了,會不會哭的慘兮兮。
“姑娘將手伸出來,”穆瑤瑤開口道,阿秀沒有反抗,而是配合,她知道徐帆清楚她的內傷,眼下讓穆瑤瑤來醫好自己,好儘快傳功給這女人。
穆瑤瑤在把脈後,這阿秀的傷比上一次的嚴重了很多,很快從懷中拿出那鍼灸來,“我替你梳理真氣,”
“嗯,”阿秀點了點頭,看了看這穆瑤瑤,然後眸子一掃那不遠處的氣息,“你想不想知道,那人的一切?他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