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不死不休!字字咬着猶如叫着那血肉一般。
東門熙說話的時候帶着恨意,這恨淹沒了一切,聞人長樂的事情,就是他心裡頭的一個結,聞人長樂死的事情,就算現在閉上眼睛,就可以看到那一切。
可以看到那聞人長樂躺在病人的血色裡頭,慘死的最後一幕,他的心就幾乎被凍結了,要殺了那鬼門的所有人,“抱歉,嚇到張兄了,”
東門熙笑了笑道,鬼門主看了看這東門熙,神色有着那淡淡幽光,卻沒有多在意,“也是,你是大夫恨鬼門的人也是在情在理,”
大夫她們殺了不少,所以對於東門熙他僅僅是認爲是因爲,他們曾經殺害過那大夫,正巧是這東門熙在意的人,東門熙也沒有解釋。
東門熙進房間去找穆瑤瑤,鬼門主則是轉身離開,東門熙看着那穆瑤瑤,“聽說你被鬼門的人抓走了,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有事情,”
“放心雖然鬼門的人偏激,可也是有着動道理的人,”這話一出這白晨的目光立刻就冷了下來,看着白晨的神色後,頓時有着那幽光了起來。
“懂道理?穆瑤瑤你這一去鬼門,似乎就對她們有好感了,”這話說的有些刺耳了,穆瑤瑤擡起頭看了看這東門熙,知道東門熙爲這聞人長樂的事情。
聞人長樂的事情她是最清楚的知道的,看着那東門熙,“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可東門熙……過去的事情就是過去了,我不會因爲一件事情,而定一個人的罪,在絕對的利益下,沒有絕對的敵人,”
在這時代敵人?不過是因爲利益的衝突,在絕對的利益下,是不可能會有着絕對的敵人,因爲她太清楚的知道,世界上很多事情,看的往往是利益,而不是敵人。
她跟鬼門主有着共同的目標,有着共同的目的,清楚的知道這是利益相同,聽到這話的東門熙,看着那穆瑤瑤,“那長樂公主就是死的一文不值嗎?”
聞人長樂是因爲這鬼門的人死的,如果不是鬼門的人,就不會害死長樂公主,聽到這話的穆瑤瑤,將手中的動作放下了,看着那東門熙。
“不,逼死長樂公主的是這世界上的陰霾,陰霾不散且,還會有更加多的陰霾聚集,然後將更加多的悲劇疊加,東門熙我知道你喜歡長樂公主,也知道長樂公主是怎麼死的?可……害死她的,不僅僅是鬼門的人,還有着我們這羣大夫,跟這世界的陰霾,”穆瑤瑤的話悠悠盪盪的,可卻有着穿透心靈的感染力。
東門熙看着那穆瑤瑤,從那穆瑤瑤的神色上看出了這悲傷,東門熙笑了笑,“是,你說的對,是這世界害死了她,可也是我們害的,”
讓這聞人長樂出事情的人,自己一個都不會放過,無論是任何人,納蘭家的納蘭嫣然,跟那暗夜,都是自己的頭號敵人,他會讓這些人不得好死。
穆瑤瑤低着頭沒有說話,東門熙也坐着沉默了下來,東門熙沉默了,穆瑤瑤在看着她的時候,將這手中的資料給了東門熙,東門熙看着資料後。
“這些東西,你調查的?其實按照那張兄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可穆瑤瑤……如果真是這樣,你打算怎麼辦?”這毒據說是沒辦法解的,既然如此要怎麼辦?
是要棄城而逃了,還是要留下來舉行接旨,穆瑤瑤聽到這話後,“你覺得我會丟了這城的人跑了嗎?”
“放心天底下的任何病,任何毒都是相生相剋的,沒有解不了的毒,沒有治不好的病,只要去努力,總有一天就會有了心突破。”穆瑤瑤知道這接下來會是一個很大的難題,可無所謂,自己會努力的完成,努力的突破。
穆瑤瑤跟東門熙聊了一會,東門熙就起身離開了,看着東門熙離開了,穆瑤瑤放下手中的東西,揉了揉着額頭,被這籮筐出門了,出門的時候遇到鬼門主。
“這是上哪裡去才草藥?”看着人拿着那小鋤頭,就知道穆瑤瑤是去挖草藥,穆瑤瑤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這毒既然是這裡出的,我就相信一定有解的地方,我打算去山上看看,找些新的草藥回來,”草藥自己需要,一些新的,在去山上找一些好的靈感。
對於這毒,自己沒有看到這毒法子,所以眼下自然要看很多,鬼門主點了點頭,跟在身後,二人山上去採藥了,在去山上的時候,就開始挖藥了。
在去挖藥的時候,穆瑤瑤在爬山,卻想不到看着不遠處有着那光在閃爍頓時微微一愣,伸出手就去挖,在去抓的時候,整個人彷彿被吸入了一般。
她彷彿又看到了一個人,那是二年多下來都沒有出現過的人了,是二年前見過的鬼女,雖然也是幻覺,可沒想到二年後又來了。
一襲宮中的女子身子高大,雖然這臉絕美,可總給人一股違和感,那骨架給人的感覺,怎麼都不想是一個嬌弱的女子。
而此刻對方身邊,有着一個身穿明黃色的男子,臉讓人看不清楚,模模糊糊了起來,看不清楚人影,只見她道。
“你這是要跟我說些什麼?我都說了,我對你的心思,始終如一,你爲何總是咄咄逼人,我不過是逢場作戲,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
“逼?我哪裡逼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嫌棄我的身份了,呵呵……你嫌棄我了,我就知道,你說跟她們逢場作戲?那如果我去跟別人逢場作戲你是什麼心態?別說的不是你所經歷,就如此輕而易舉的說出那些話來,”
二人爭吵的越來越厲害,穆瑤瑤看着那一切,看着那女子終究選着了妥協了,說話的時候,更加是有着那憤怒給你扭曲,看着那男子的時候笑了,“我恨你,我恨你,”
撕心裂肺的聲音,讓穆瑤瑤臉色難看,早已經就睜開眼睛了,在睜開眼睛後,看了看周圍,就看到這鬼門主坐在自己的身旁,神色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