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趙星河的信,前些日子就給我了,我忘記給你了,”徐帆將趙星河的信拿出來,看到這信後,穆瑤瑤微微一愣,直接打開然後瞪着徐帆。
“等等,我的信怎麼會道那這手上,你該不會半路劫了我的書信吧?”穆瑤瑤看着徐帆道,說話的時候帶着危險,可很快就一臉無奈了起來。
“看來我才的真不錯,你真是半路劫了我的書信,”說着就搖了搖頭,直接將這書信打開看了看,在看到裡頭的東西后,忍不住抿了抿嘴。
“星河告訴我,他打算也會錦醫門工作,”趙星河是穆瑤瑤的第一個弟子,眼下對於趙星河她多多少少是在意多些,不過這幾年下來。
趙星河一直都在趙家的緣故,穆瑤瑤少接觸了,對這弟子漸漸的少了幾分關注,在加上這段日子下來,自己忙的不喜歡,就更加沒有空閒去在意趙星河的事情了。
“趙家出了一些事情,趙星河跟那熙晴兒發生了衝突,趙河選着了熙晴兒,趙星河大概有着大動作,”眼下等這動作完成後,就會去錦醫門,也算是另外一種逃避。
聽到這話的時候,那穆瑤瑤微微一愣,“趙河……趙河對於自己這兒子,從來都沒有太過在意,是時候去一趟趙家了,說真的我也三年沒有見過那孩子了,”
眼下她有着三年沒有見過那孩子了,聽到這話的時候,徐帆點了點頭,要去見這趙星河,不需要準備什麼,因爲這是師傅去看自己的弟子,可不是去拜訪什麼。
穆瑤瑤僅僅是提了一些小東西就去見趙星河的父親趙河了,趙河眼下蒼老了許多,不過是三十多的人,眼下看上去卻跟四十好幾的差不多了。
“原來是穆大夫,穆大夫如此的忙人眼下怎麼有空來寒舍?”趙河對於這穆瑤瑤,眼下是有着尊敬,這三年下來,大夫裡頭的領頭人物也就是這穆瑤瑤了。
“這不是正巧來了京城,就打算來看看星河那孩子,”趙星河跟自己的時候,是十一二歲,眼下四年五年都過去了,早已經道了婚配的年紀。
“原來是見星河的,等等我這就讓人去叫,”來見趙星河的,這讓趙河很是高興,穆瑤瑤在坐着喝茶的時候,看了看這趙鶴,看到對方手上的斑斑點點時,頓時就忍不住微微一愣。
因爲眼下這些東西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穆瑤瑤端着那茶喝了一口,很快這趙星河就出來了,初見這孩子的時候,才自己胸前那般高,而此刻……光陰似箭,轉眼間很多就發生了改變。
“師傅……”當年的孩子,此刻帶着那說不出的笑容,君子儒雅的笑意,可穆瑤瑤卻搖了搖頭,看了看這趙河,趙河眼下知道該給她們二人留空間,讓師徒二人好好聊聊。
穆瑤瑤在趙河走了出去後,直接起身就一巴掌給了這趙星河,趙星河被打了後,“師傅就是師傅,沒有診斷過,就早已經知道了,”
“你這是弒父,我叫你的醫術,不是讓你用在自己的父親身上,去解毒……”穆瑤瑤在剛纔看到這趙河的手時,就知道趙河是中毒了。
眼下這趙河會衰老的如此厲害也是有着緣故的,聽到這話的趙星河道,“師傅這我沒辦法當應你,不過師傅有着一件事情你誤會了,這毒雖然是我下的,可這毒卻是熙晴兒給的,”
聽到這熙晴兒的時候穆瑤瑤忍不住微微一愣,“師傅別用這種目光看着我,我說給……是給我下的,可憐那個女人……就算現在也不知道,我將毒從新給了她最愛的男人,”
趙星河這話沒有說假話,因爲眼下這毒是熙晴兒要給自己下的,而自己又給了趙河,聽到這話的時候,穆瑤瑤看着那趙星河的時候忍不住抿了抿嘴。
“可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是啊,是不對的,那男人就算再錯,可也是這趙星河的父親,眼下這是弒父,是殺自己的父親的事情。
“弒父?師傅你可知道,我跟他說,那女人要謀害我的時候,你可知道他怎麼說?不過就是那女人的幾句哭啼而已,”那時候自己連證據都拿了出來,可那男人卻僅僅是爲這熙晴兒的幾句委屈,就徹徹底底斷了這念頭。
“師傅……我想讓他也自作自受一下,嚐嚐看這些苦頭,當這毒深入骨髓的時候,回天乏術的時候,我要看着那女人爲這事情而深深後悔,我要讓那男人也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錯了?”
趙星河的目光漸漸冰冷了下來,穆瑤瑤聽到這話的時候張了張嘴,“是……我的錯,”這些年下來,她在意的事情太多了,“是我對你疏忽了,”纔會讓這孩子變成這模樣,“跟我會錦醫門吧,錦醫門哪裡會是一個很好的家,”
穆瑤瑤不希望這趙星河做出這些事情來,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沒有必要去做,也沒有必要去爲了那些人,而將自己的手變髒。
聽到這話的趙星河微微一愣,“我是想回去,可……師傅……我放不下了,”那信是自己前些日子寄出去的,那時候他覺得心如死灰,可後來……“我想做我要做的事情,師傅……這本來就是我的,”
後來他去將信劫回來,可沒想到被徐帆中途給奪走了,眼下才會有着徐帆給穆瑤瑤信的一幕,穆瑤瑤聽到這話的時候,看着那趙星河。
趙星河的目光帶着那偏執,還有着瘋狂,“想讓你父親去陪着你的母親?還是想讓這熙晴兒也去陪着你的母親?”
穆瑤瑤的話讓趙星河微微一愣,“很多時候,死亡不是最痛苦的,痛苦的是心靈被毀了,你沒有必要爲這人將自己的手弄髒,你的手是用來救人的,趙星河……記住你的手是救人的,”
穆瑤瑤不希望這趙河的事情,而讓趙星河沒有必要爲了那等人而背上那血債,聽到這話的時候,趙星河突然笑了起來,“師傅……一直覺得你與衆不同,現在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