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竟然絲毫沒有對秦氏起疑,爲什麼?難道秦氏真的是被冤枉的?”
雲惜惜回到自己房間後,立馬憤怒的摔起了牀的枕頭。
今天在馬車,她爲秦長寧說話本來是爲了試探,若蕭乾因此流露出對秦長寧不滿的神色,她立馬可以表現出自己的驚愕不解,進一步詆譭秦長寧。
可蕭乾竟然因此對她改變了態度,明顯說明蕭乾至今還很相信秦長寧,絲毫沒有被流言影響!
“怎麼可能,哪有男人不在乎這個的?”
雲惜惜很是想不明白,她覺得這世無風不起浪,耶律擎蒼斷不會平白無故的編造出那麼詳細的謊言來針對一個秦長寧,秦長寧和耶律擎蒼之間一定有糾葛。
眼看着綠帽子都戴在頭了,蕭乾竟然完全不爲所動,難不成,是真的已經被秦長寧迷暈了頭,是非不分了?
“那個賤人,手段倒是厲害!”
雖然雲惜惜此時十分鬱悶憤恨,然而她也發現了一個和蕭乾拉進關係的辦法。
那是:絕不能對秦長寧露出任何敵意,還要處處維護秦長寧!
這樣做雖然有些憋屈,可若她能因此在蕭乾的心站穩腳跟,然後天長地久,再對秦長寧的不安本分,蕭乾自然會將寵愛轉到她身。
她不信,秦長寧能真的迷惑蕭乾一輩子?
打定了這個主意後,雲惜惜第二天派人送了一隻荷包給長寧,同時讓丫鬟帶話:言明是自己親手繡的,裡面裝的是特製的香料,有令人靜心安神的作用。讓長寧不要在乎外頭的流言蜚語,清者自清。
“雲惜惜怎麼突然想起給我送東西了?”長寧覺得挺怪的,對方現在應該在家暢快的想着落井下石纔對,怎麼會反過來安慰她?
“我昨天遇見她了!”蕭乾便將昨日遇見雲惜惜的經歷說了一遍,還道:“管她說話時是真心還是假意,她只要不跟着別人一起詆譭你,總歸是件好事。我一時開心,把她送回家了。”
“又一朵白蓮花出現了!”
反正蕭乾早說過不會接納雲惜惜,長寧也不擔心蕭乾因此同雲惜惜發生點什麼,只冷笑一聲道:“我瞧着雲惜惜心眼挺足的,你自己注意,別掉進圈套!”
雲惜惜到底是不是白蓮花蕭乾根本不在乎,他只在乎長寧對此事的態度。見長寧開始冷笑,覺得長寧定是吃醋了,這可是在乎他的表現呢!
他當即歡喜的湊前,一把抱住長寧道:“放心,有夫人在,外頭的鮮花開的再豔,也和我沒關係,我保證片葉不沾身!”
“真的?”長寧故意道:“能保證一輩子麼?”
“十輩子都可以!”
瞧着長寧近在咫尺的白嫩的臉頰,蕭乾忍不住親了一口。
他現在真的只喜歡長寧一個,女人不是越多越好的,有的男人到處獵豔,不過是沒有遇到最愛的那個。他當年見到長寧的第一眼,有一種被擊心靈的感覺,隨後漸漸的滿心底再也裝不進別人。
他迫不及待的等着她長大,暗悄悄的準備嫁妝物品,想讓她風風光光的嫁給自己。他想對她好,想寵着她,讓她每一天都能自由自在的生活着。
這種極致的愛情連他自己都覺得怪,他只能用天註定來解釋。要不然大千世界穿越那麼稀的事情,怎麼讓他們碰了還到一起了?
更何況,長寧不但聰慧過人,幫了他許多,論美貌也是無可挑剔的。尤其是那一身冰肌雪膚、玲瓏有致的身材,脫了衣服簡直像個精雕細琢的玉人一樣,令他癡迷不已。
有心儀的美人在懷,別的女人統統變成庸脂俗粉,連看一眼都沒興趣。
眼下兩人還在新婚之,剛接觸男女之事,正是如膠似漆食髓知味的時候。蕭乾自認並不是貪慾之人,然而一想到深夜長寧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情景,禁不住覺得渾身熱血奔流,恨不能立刻將長寧拉牀好好疼愛一番。
“別鬧!”察覺蕭乾抱着自己手開始不安分的亂摸,長寧伸手打了他一下,提醒道:“還是白天呢!”
“我不管,我想要!”
蕭乾看着長寧似嗔非嗔的臉、盈盈動人的眼波、摟着他纖細的腰肢,聞着她身的馨香。只覺得滿心底都是她的嬌柔美麗,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把人抱了牀。
見此情景,樂真樂行立馬識趣的出了房間,還順帶着關了門,拉住正要進屋的蕭鈴。
“小鈴鐺,別打擾世子爺和夫人啦!”姐妹倆笑的很開心的道。
她們不瞭解耶律擎蒼和長寧之間的事情,見外頭流言傳的那麼厲害,蕭乾還一如既往的疼愛辛長寧,小兩口甚至還更加恩愛了……心裡頭大大的鬆了口氣,真心爲主子覺得喜悅。
“世子爺和夫人,嗯——我去吩咐人準備洗澡水……”
前兩天長寧剛抽空給蕭鈴普及了一些男女之間的事,因而蕭鈴現在總算知道男女成親後會做什麼了。然而她一想到男人和女人要脫光了衣服睡在一起,覺得羞愧的要命。想起自己耳力普通人強的多,留下來難免會聽到什麼,立刻找藉口跑了。
“我怎麼覺得小鈴鐺今天有點不一樣啊!”
瞧着蕭鈴紅着臉匆匆跑開的樣子,樂真忍不住的問樂行:“姐,你說小鈴鐺是不是情竇初開瞧誰了?”
“她能瞧誰,一天到晚除了陪在夫人身邊,知道練劍,哦我想起來了!”
樂行說着便往庭院走了兩步,張望了一番道:“蕭乙呢?”
蕭乙早被蕭乾使眼色轟出了門,這會子正坐在院子內的假山頂發呆呢!
他也看見蕭鈴紅着臉跑走的一幕,還打趣的吹了聲口哨,然後看見樂真樂行兩個丫頭嘻嘻哈哈的看着他。
“你們看我幹什麼?”蕭乙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身,心說我身沒有灰啊?
“蕭乙大哥,加油哦,小鈴鐺是個好姑娘!”樂真走近了他,悄聲道。
“對啊,你們都會武,可般配了!”樂行也過去笑眯眯的道:“我瞧着小鈴鐺天天和你在一起,她定是喜歡你的,你千萬別辜負她啊!”
“怎麼可能,那小丫頭懂什麼呀?”蕭乙一想到蕭鈴都能將長寧的新婚之夜誤認爲兩人打架,腦子分明是個榆木疙瘩,什麼都不知道。當即對樂真樂行的話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