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雲惜惜頓時被嚇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因爲前段時間有江湖人士來騷擾,她府裡添了好幾個巡夜的人,竟然還有男人能無聲無息的闖到她窗下,實在是太恐怖了!
“是我!”說話間,耶律嘯然打開窗子跳了進來。
“怎麼會是你,來人啊……”雲惜惜當即驚慌的大喊起來。
可是話音纔出口一半,嘴巴被耶律嘯然撲來捂住了!
“不用喊了!小王的暗衛們已經讓你的人都去睡覺了。”耶律嘯然目光灼灼的盯着雲惜惜的胸口,瞧見她單薄的月白色衣下面露出一抹鮮豔的翠色肚兜,緊緊裹着裡面渾圓的峰巒,不禁嚥了下口水。
雲惜惜這才發現,人都進了自己屋子了,她的貼身丫鬟和桂嬤嬤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自己的人竟然這麼沒用!她驚詫極了,一時間都忘了自己已經被耶律嘯然抱住了。
直到耶律嘯然的手不安分的開始在她身遊走,她才猛然清醒過來,連忙推開耶律嘯然捂着她嘴巴的那隻手,怒道:“耶律嘯然,你敢這樣入室欺辱我,不怕我告到皇那去嗎?”
“怕呀,但是小王相信你不會的!”耶律嘯然一雙的狹長的眼滿是****的癡迷,他緊盯着雲惜惜道:“你收了小王的禮物,說明你心裡是愛慕小王的,且這事情傳出去,以你的名聲,你們大餘人只會認爲是你水性楊花勾引了小王!”
“你……”雲惜惜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卻說不出辯解的話。
是她先在衆目睽睽之下收了耶律嘯然的東西,她已經是個不貞潔的女子,傳出去後輿論確實會對她不利。且耶律嘯然是八公主的未婚夫,這兩國聯姻的事情和其重要,若因爲她終止,那後果她自己都不敢想。
還有八公主那跋扈的脾氣,知曉後定會不顧一切都報復在她頭。而皇帝正因爲將八公主遠嫁覺得歉疚呢,定會護着八公主而遷怒她,到時候這世真的再無她容身之地了。
“爲什麼,你們都要來害我……”一想到此,雲惜惜頓時覺得渾身冰涼,顫抖着淚落如雨。
“小美人兒,別哭別哭,你這金豆子一掉,小王真覺得心都要碎了!”耶律嘯然雖然把人給控制住了,卻沒想要用強,當即柔聲哄了起來。
他知道大餘女子性子烈,雖然雲惜惜已經不是處子,但萬一她還是接受不了來個咬舌自盡麻煩了。若她真的死也不從,耶律嘯然也沒打算強,頂多走人,當白來這一趟。
耶律嘯然好色成性,在北戎時,他每日身邊都是侍妾成羣。來大餘這幾個月,爲了娶八公主,他不得不修身養性,規規矩矩的住在四夷館內,連個齊整點的丫頭都不敢碰,可把他給憋壞了。
眼下他與八公主的婚事已經定下,等着年後北迴國了!也因爲大事已定,一些先前盯着他的目光都收了回去,他這兩天自在了不少,正想着尋機會獵豔呢,遇到了雲惜惜。
瞧出雲惜惜本質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子後,他知道雲惜惜可以下手。
正如他自己所說,雲惜惜已經是殘花敗柳,名聲極差,事情傳出去後她的日子只會更難過,他不信雲惜惜敢去告發!
且雲惜惜獨自開府居住,住的不過是處三進小院,府裡的守衛並不多,武功也不高。他帶了幾個北戎暗衛過來三下兩下解決了,這獵豔獵到女子家裡,也是一種刺激啊!
“縣主,你留在大餘也嫁不到什麼好人家!不如跟了小王,小王設法讓你成爲滕妾陪嫁,等到了北地,你是小王最寵愛的側妃,你們的公主也不敢將你怎麼樣的。”
瞧見雲惜惜只是哭,卻沒拼死反抗什麼的,耶律嘯然很快放了心,一邊花言巧語,一邊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徑直往牀邊走去。
“王子殿下——”府裡的下人都不頂用,雲惜惜深知今晚自己是逃不過去了,可因爲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她對這種事情並沒有強烈的要死要活的牴觸感。她害怕的同時,禁不住抓緊了耶律嘯然的臂膀,擡頭向對方看去。
耶律嘯然的皮相是相當完美的,臉的輪廓深邃有型,眉梢眼角又天生流露出一股貴氣逼人的感覺,京城大部分權貴之家的公子哥都要英俊。
在室內的燭光下,他一雙狹長的眼睛定定的看人的時候,裡面閃爍着瑩瑩碎芒,真有種桃花四射的感覺。對雲惜惜的目光後,他又是溫柔一笑,薄脣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顯得風流不羈,卻也瀟灑倜儻。
且他身材高大健壯,體型十分的完美,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衣衫單薄的雲惜惜霎時感受到了他手臂的強健有力。待他將她放在牀,衣衫一褪,立刻露出了飽漲的麥色肌膚和雄健的八塊腹肌,那種滿滿的男性陽剛氣息,立刻衝擊的雲惜惜面色羞紅,咬緊了牙關,心竟然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幾分期待。
“我的小美人兒,你真美,驕橫的八公主不你萬分之一的溫柔,若非利益需要,小王真想直接娶了你回去……”
耶律嘯然是花老手,多的是手段哄騙女子,他一邊這樣喃喃低語着,一邊火熱的吻溫柔的落在了雲惜惜的額頭。而後從額頭到耳朵,從耳朵到櫻脣,從櫻脣到鎖骨,再到胸前……
他一點點極其細緻溫柔的對待雲惜惜,讓毫無經驗的對方在不知不覺便沉淪在他撩起的火焰裡……
畢竟是被人強迫,雲惜惜原本是有幾分牴觸的心思的,然而到了後來,卻是整個人都沉浸在了歡愉裡,滿眼迷離,抱緊了身的男人久久不肯鬆開。
“縣主,這下你體會做本王的女人有多幸福了吧!”
眼看着天都快亮了,十分滿足的耶律嘯然才戀戀不捨的離開,臨走前還挑逗的在雲惜惜光裸的背親了一記,而後將一對潔白無瑕的白玉鐲子套在了她的手腕。
極品的羊脂玉鐲子,價值萬兩!
雲惜惜渾身痠痛癱軟的沒力氣,然而卻一眼看出了鐲子的價值。
耶律嘯然等人離開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福昌縣主府附近的一處高樓,有人早注意到了異常,藉助明亮的月光將他們一行人的來去看了個清清楚楚,站在窗戶後面微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