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可!”見狀耶律嘯然的殘餘部衆立刻想要阻攔。
“我不想死。”雲惜惜狠狠的白了他們一眼,反而加快步伐往追兵將領那邊跑去。
“賤人,去死!”
殘部們追攔不及,頓時惱羞成怒,舉劍刺向雲惜惜。
雲惜惜轉身一躲,竟然將手的孩子直直送了劍鋒。
只聽見小孩子一聲淒厲的慘叫,生生被長劍洞穿。
“小殿下!”揮劍的男子先是愣住,隨後發出一聲悲愴的慘嚎,一把搶過孩子抱緊,抽劍迅速抹了自己脖子。
一大一小兩具屍體同時倒了下去,雲惜惜臉色慘白的往後退了退,面對自己養育了許久的孩子,臉沒有半分痛惜的神情。
反正不是她生的,她根本不愛!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驚呆了所有人,雲惜惜卻深吸了一口氣,趁機加快腳步,毫無阻攔的走到了追兵將領的面前。
“您可要說話算話!”
她紅脣輕啓,臉露出妖媚的笑容,伸手摸向那將領的腰帶。
好一個狠辣無情的女人。
耶律嘯然健在的時候,雖然女人較多,也給了她足夠尊崇的地位,對她也算是相當寵愛了。可耶律嘯然剛死,她把他的兒子送了劍尖。
“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有殘部從驚呆反應過來,再次嚎叫着撲向雲惜惜,很自然的被追兵們擋住了。
噗噗嗤……刀劍刺入人體的聲音一次次響起,轉眼間,那些殘部和護衛們成了一地的屍體。
血腥味濃烈的散發開來,薰的人幾欲作嘔,勝利的人擦着刀劍的血跡,興致盎然的圍在了將領的身邊。
一雙雙眼睛或貪婪或厭惡,齊齊的看向了雲惜惜。
“滾,都滾,一羣兔崽子,爺還沒有表演活春宮的癖好。”將領解開了腰帶,一把將雲惜惜推到在地,趕走了圍觀的下屬。
“哈哈哈……”衆人打着馬,有人嬉笑着去了稍遠的地方休息,有人則將死屍們一具具拖的堆積到一起,點燃了火油。
烈火熊熊燃燒起來的時候,隨着燒的噼啪作響的火焰聲,女人的呻吟聲也響了起來,婉轉嬌吟,一聲高過一聲。
聽的在場的兵丁們一個個心猿意馬起來!
“將軍真是厲害,玩的那小賤人嗓子都快喊破了。”
“你們別說,那賤人的肉皮可真是白嫩,瞧瞧,嘖嘖,兄弟我也快忍不住了。”
那麼多人,距離都不遠,自然有人按耐不住偷窺。
“哈哈哈……”那將領聽到了下屬們的話,更加賣力的在雲惜惜身動作着,肥壯的身軀壓得雲惜惜喘不過氣來,一次次被頂欲生欲死的邊緣。
“爺,輕點,輕一點,妾身,受不了啊!”
“大餘的女人,是鮮嫩。”那將領很快在雲惜惜的身發泄了出來,滿足的提了褲子。
“爺,您方纔說過的話……”雲惜惜一邊害羞的攏着衣裳,一邊還不忘滿眼柔媚的問道。
“哈,什麼話?”
那將領神色一冷,當即露出了滿眼鄙夷的神色,道:“你活這麼久,難道沒聽說過?男人的話要是能算數,母豬都能樹。”
“你,你說什麼?”雲惜惜瞬間呆愣住,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了。
那將領彎腰伸手勾起了雲惜惜的下巴,粗糙的手指在她白嫩的肌膚用力摩挲了兩下,隨後啪的一巴掌,狠狠將她打倒在地,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才道:“像你這般水性楊花又陰狠毒辣的女人,爺是傻了,纔會把你帶回家。”
說罷他擡手指向不遠處偷窺的兵丁們,道:“你,你們,都過來,這女人賞你們了。”
“不,不要……”雲惜惜嚇壞了,顧不得穿好衣服,當即往後躲去,撐着草地連滾帶爬的倉皇想要逃走。
“大人,您說真的?嘖嘖,兄弟們,這女人歸我們啦!快——”當即有五六個兵丁跑了過來。
“救命啊,不要啊!”雲惜惜嚇壞了,只能歇斯底里的喊着:“我是鎮北蕭世子的妹妹,你們不能害我,他一定會爲我報仇的……”
“蕭世子,呵呵,咱們大戎有姓蕭的嗎?他算什麼東西啊?”
“你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雲惜惜掙脫不開,咬牙承受着身的衝擊,恨的眼一片血色。
一個兵丁剛滿足的離開了,另一個迫不及待的撲了去,一個連着一個,彷彿無窮無盡,身體疼痛漸漸轉向麻木,雲惜惜終於沉沉的閉了眼睛。
“死了?這小賤人這麼快被玩死了?”後面還有士兵沒有滿足,見狀憤怒的踢了雲惜惜一腳。
“好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那將領呼喝了一聲,士兵們不敢猶豫,當即紛紛馬離去。
雲惜惜像個破舊的人偶娃娃一樣,滿身傷痛,被光溜溜的丟在草地。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忽然被凍醒了。
她睜開眼,才發現自己還活着,身邊除了一堆還在燃燒的屍骨,空無一人。
“哈哈哈哈,我還活着,我還活着。”她挪動着幾乎已經僵硬的身體,一點點的套衣衫,仰頭悲愴大笑。
笑着笑着,一顆顆的眼淚連綿的落了下來,她瘋狂的捶打着地面,惡狠狠的道:“都是他們,都是蕭乾和秦長寧害了我,若不是他們,我怎麼會走到今天?”
她不恨那些侮辱她的戎人,竟然恨起了蕭乾和秦長寧。
她覺得自己當初若是順利嫁進了鎮北王府,絕不會走到今日。
“哈哈,老天有眼,讓我不死,今日之痛苦,我必要十倍百倍的還給秦氏和蕭乾。”她聲音尖利,陰森的如同地獄爬來的惡鬼。
哭夠喊夠後,她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往南走去。
數日後,遼西關卡處,雲惜惜從一匹馬滾落下來,抱住守關將士的腿喊道:“我是鎮北蕭世子的表妹,也是他送往北戎的細作,我有重要的消息,要稟報這裡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