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駱二的要求,蕭良媛的臉色瞬間變得刷白。
她沒想道駱二膽子居然這麼大,明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還敢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嫌自己命長啊!
他是亡命之徒,她可不敢!誰敢給皇家戴綠帽子啊,萬一被人發現,那真是死都不知道能死成什麼樣!
“芙兒,我求你了,一次,一次好不好?”
駱二見蕭良媛一時驚呆,立馬跪下,抱着她的腿開始乞求:“那時候我父親出了事被下獄,家裡的爵位也丟了,我不得已才緊急離開會寧城,來不及告訴你,爲此我現在每一天都在後悔着,天知道再看到你我有多開心。”
“芙兒,我至今未娶,一直都在等你,芙兒,我們本該是夫妻。你從了我一次,也算了了我這輩子的夙願,我求你,我最愛的是你啊!”
“芙兒,你放心,這鋪子是我開的,這裡面保密的很,咱們倆一次,沒人會知道的。芙兒,你當是可憐可憐我。”
“只要能得了你,我死也甘願!”
駱二常年混跡青樓楚館,說起情話來那是一套一套的,皮囊又生的高大英俊,很討女人喜歡。要不然當初在會寧城,蕭芙也不會輕易和他定親了。
此刻見他跪在自己面前,涕淚交加的訴說着,她禁不住想起了曾經兩人在一起幽會時的各種恩愛情景。
如今她雖然貴爲蕭良媛,可早已獨守空窗多日。正值妙齡的少婦,才嘗過夫妻之間的美妙,短期被丈夫忽視還好,長期不在身邊,幾乎每個夜晚都很煎熬。
被駱二健壯有力的手臂抱着,看着他景韜英俊許多的容顏,聞着瀰漫在鼻尖的滿滿的雄性氣息……
蕭良媛的一顆心禁不住砰砰亂跳起來,鬼使神差的,她壓着嗓子小聲問道:“你說的,這一次,婚書給我?”
“當然,好芙兒,我的乖芙兒!”
駱二見女人被他說動了,當即喜不自勝,起身一下子把人抱了起來,還重重的拋了一下。
嚇得蕭良媛驚叫一聲,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駱二早聽說景韜的腿腳有點毛病,料定對方不如自己威猛,將人放在牀後,緊貼着女人的耳朵悄悄道:“芙兒,今日二哥定讓你知道,什麼樣纔是真男人。”
蕭良媛面色一紅,緊跟着看見駱二脫去了衣衫,那身的肌肉虯結有力,壓根不是景韜那樣的清秀公子哥能的。
她不敢多看,羞澀澀的閉了眼睛,心裡卻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期待。
駱二手快腳快,眨眼間剝光了兩人的衣衫。緊跟着,一場蕭良媛從未經歷過的酣暢淋漓鋪天蓋地襲來,男人的兇猛撞擊的她身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抖,她死死的咬住嘴脣,纔沒讓自己歡快的聲音喊的太大。
“芙兒,起太子,我如何?”
完事後,駱二躺在她身邊,一面親吻着她白嫩的臉頰,一面炫耀似的詢問着。
“當然是你!”
若說之前還有些懼怕,蕭良媛此刻已經將給太子戴綠帽子的恐懼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甚至情不自禁的主動回吻起男人來。
兩人抱着又纏綿了一會,想起侍衛們都還在鋪子外頭,紅梅還暈倒在地,時間不能太久,只能戀戀不捨的起來。
“芙兒,你真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我實在捨不得你。”
駱二穿好衣服後,並未如約拿出婚書,而是嬉笑着道:“若有機會,你下次還來這裡,好不好?”
“把婚書給我!”蕭良媛嬌嗔的道。
“不行,反正我們都做了夫妻間的事情,是真夫妻了,還在乎那一紙婚書幹什麼?乖,你一定會想着我的。”
說罷駱二低頭看了看地昏睡的紅梅,伸手在她人猛力掐了一下,忽然開門走了出去。
蕭良媛一愣,剛想追去,見紅梅悠悠醒來,疑惑的問道:“哎呦,主子,我怎麼倒地了?”
“我怎麼知道,你一進門暈了,嚇了我一跳。”
屋裡還殘留着曖昧的味道,蕭良媛心頭一緊張,轉身趕緊推開窗子透了口氣。
在這時候,房門被敲響了,一個掌櫃模樣的人捧着兩隻精緻的茶罐走進來,道:“娘娘,這是您要的最等的雲霧茶,給您包好了。”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蕭良媛點點頭,衝紅梅使了個眼色。
紅梅懵頭懵腦的拿了茶葉,跟在蕭芙身後出了房門,人還糊里糊塗的道:“主子,咱們這回去啦?我怎麼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蕭良媛此刻身體還痠軟着,整個人都沉浸在****後的餘韻裡。她生怕被紅梅看出什麼,當即色厲內荏的喝道:“咱們是來買茶的,買好了自然要回去,能有什麼事?倒是你,好端端的居然暈倒,平白嚇了我一跳。”
“都是奴婢的錯,主子切莫怪罪,奴婢回頭一定找個郎看看。”見主子發怒,紅梅趕緊跪地求饒。
“哼——”
蕭良媛冷哼一聲不再言語,紅梅戰戰兢兢的起來跟在主子身後下樓,越看越覺得怪:主子的髮髻怎麼鬆了呢,髮釵也歪了,裙子也皺了。
還有主子的耳朵脖子都是紅的,鬢邊的頭髮都是汗溼的,怎麼看怎麼像是剛經歷過什麼。而且因爲離得近,隱隱約約的,她還聞出來主子的身有股男人的味道。
摸摸自己還很痛的脖子,紅梅又隱隱約約想起來,自己剛進那個雅間門時,好像有個英俊高大的身影猛然打了自己一下……
而且走出茶鋪時,看看天的太陽,明顯時間過去了許久。
昏迷,男人?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主子幹了什麼,她約見了昨日那個怪的英俊男人嗎?
那他們見面後又發生了什麼?天那——
紅梅不敢想象下去,她稍一思索,害怕的渾身發抖。
蕭良媛帶着茶葉回了鎮北王府,等候許久的肖側妃立馬迎來,將她拉到一邊悄悄問道:“事情都辦妥了嗎?”
儘管有些心虛,蕭良媛還是回道:“辦妥了,母妃你放心吧!”
肖側妃當即鬆了口氣,又追問道:“那婚書呢,可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