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羽絨服也能跟着自己一起穿越而來,那該多好,最少在這寒冷的冬天還能帶給她一些微暖。
這棉花做的棉襖雖然也挺暖,但是厚重,而且禦寒能力比起羽絨服來說,卻不是一個檔次的。
要不自己乾脆養些鴨子做件羽絨服得了。
蘇巧巧想着,心裡暗暗搖了搖頭。
系統發佈的建房子的任務都才找到銀錢,牧場纔剛剛起步,明年一開春還得建魚塘,做醬油,這些都是事啊,哪來的時間去弄羽絨服,還是湊合着穿得了。
不過,羽絨服的事,卻成了蘇巧巧心裡頭的一個念想。
總想着明年魚塘建起來,也要順便養些鴨子。
有空沒空做羽絨服暫且不論,但是先把鴨子養起來。
萬一明年得空了,說不定真能給家裡人一人做上幾件,說不定還能賣錢。
羽絨服又柔又軟還保暖,比棉衣輕了不知道多少倍,在現代都那麼受人歡迎,在這裡想必也不會差了。
倒是個好生意。
而且還不浪費,鴨子殺了買肉,鴨絨用來做羽絨服。
蘇巧巧沉默着腳下飛快的趕路,腦海裡琢磨着要不要乾脆等有錢了建個羽絨服廠算了,說不定在擴大擴大還能變成服裝廠。
等到她擡頭的時候,就見眼前的房子變得越來越破敗,時不時有幾個小叫花子走過。
蘇巧巧也沒嫌棄,從身上掏了幾十文錢扔了過去,問道:“你們中可有胖一點的,難看一點的女人?”
幾個叫花子見有銀錢拿,連忙就點頭:“有有,我們這裡女人雖然不多,胖的也不多,但是難看的多的是。”
蘇巧巧又豪氣的扔了十幾文錢過去:“去,給我找個十個八個的過來。”
幾個叫花子爭先恐後的應了,不大一會兒就帶着十來個又瘦又髒,渾身散發着惡臭的女人過來了。
蘇巧巧二話不說就一人給了幾十文,又給了那幾個去幫她找人的叫花子幾十文,打發了他們。
打量着十幾個女人,蘇巧巧滿意的笑了。
“只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做,我再給你們幾十文,願不願意?”
這些叫花子,都許久沒見過銀錢了,每天能有個雜麪饅頭就能樂半天,現在有銀錢,哪裡還能顧上那麼多,直接就應了,跟着蘇巧巧走了。
跟在身後的耶律辰本來還很擔心蘇巧巧一個人來這城東遇到危險,現在見她一個小娃娃威風凜凜的帶着十幾個叫花子離開,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了。
他嘴角抽搐着,心中卻是納悶這人小鬼大的蘇巧巧要幹什麼。
凌月也是各種不明白,但他不明白的卻是自家公子爲什麼要跟着這個蘇巧巧。
公子天人之姿,那個蘇巧巧也就算是有點小聰明吧。
旁人都說她是娘娘庇佑,但自家公子哪裡能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娘娘庇佑,可爲嘛就偏偏對她上勁了。
“公子,您已經兩天兩夜沒閤眼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凌月適時提醒。
本來他們都要回去休息了,可是路上偏偏遇到了蘇巧巧,現在倒好,公子反而精神了。
可是,畢竟身上還有傷,再加上兩天兩夜沒閤眼,要是在熬下去,可是要出問題的。
耶律辰凌厲的橫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卻是又跟了上去。
凌月也不敢說話了,只好默默跟上。
蘇巧巧對她身後的尾巴一無所知,一路上都在默默的想着沈俊嵐發現這些人後吃蒼蠅的表情。
她一向有仇必報,她不是喜歡婀娜多姿的嘛,不是喜歡豐臀細腰的嘛。
這些人雖然臀不夠大,但是腰夠細,婀娜多姿雖然稱不上,但也有一定風味不是。
蘇巧巧熟門熟路的回到了客棧。
她來回的速度快,也沒耽擱,這會兒天雖然大亮,但因爲天氣冷,還都沒起牀。
到客棧門口停下,蘇巧巧指了一下沈俊嵐所在的房間,說道:“等下你們就去那個房間,房間有個美男子,就喜歡你們這樣口味的,給了我十兩銀子讓我去找你們來的。”
“吶,這些都是銀子,一人五百文,不過你們可得賣力點,那位公子喜歡狠的,說不定看上了你們,賞個姨太太什麼的,你們以後就不用乞討了。”
“你們都是姐妹吧,你們可一定要合作啊,就算自己不成,有一個姐妹做了那位公子的姨太太,你們也是近水樓臺,到時候你們的好日子也就來了。”
蘇巧巧壓低了聲音說着,十幾個人一人五百文錢遞了出去。
幾人一聽是伺候公子的,還有可能做姨太太,都來了精神。
至於天下會不會有這樣的好事,會不會真有人看上他們,他們也不會去多想,反正要好事就是了。
也有聰明一些的就問了:“那我們要不要去換身衣服。”不是去伺候公子嗎?自然要打扮打扮吧。
蘇巧巧橫了他們一眼,嚴厲的說道:“都說了,那位公子口味特殊,就喜歡你們這樣的,還換衣服?姨太太你們不想要了?”
十幾個人一聽,暗道好險,趕緊乖乖的點了頭,都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整個人都精神抖擻。
“好了,等下就看你們的了,去吧,記得,一定要小心,那位公子不希望有人知道。”
蘇巧巧大氣的揮了揮手,看着十幾個人悄悄的近了客棧,朝着沈俊嵐的房間裡走去,嘴角緩緩勾起了一幕不懷好意的冷笑。
然後拍了拍手,道了句:“搞定。”
她既然要行動,昨晚上就已經問了沈俊嵐是不是也住在客棧,連帶着把他在哪個房間都打探了出來,就等着今個一早開始行動。
蘇巧巧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待聽到沈俊嵐房間裡有動靜,緊接着大呼小叫之後,這才轉身,去了另一條街賣了早餐。
她自然知道這些女人不會得逞,而且她的目的也不過就是噁心噁心那傢伙。
耶律辰和凌月把蘇巧巧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每聽到一句,身體就忍不住顫上一顫。
耶律辰忽然想到,那日他拉了一天肚子的事,狠狠的打了個寒顫,冷聲說道:“去看看那個房間住的是誰?”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得罪了她,竟然用這樣的方法,果然是她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