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雖然擔心夏小麥,但是在於望龍面前,她還是有些慌的,畢竟她家裡的地也是於地主家的。
於望龍現在腦子還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的,聽到夏小麥的名字,下意識就想到了劉星辰那張可怕的臉,立馬往後退了兩步,身子都微微顫抖了一下。
“不……不知道,滾,都給我滾……”
錢氏看着於望龍這發瘋了一樣的又吼又叫的,心裡是完全沒底了。
難不成夏小麥還能把於望龍打成這樣?
此時徐有爲就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樓上的房間,隨即立馬走了上去。
現在酒樓裡的人都在招呼於望龍,自然沒幾個人看到他,他也就能直接去樓上了。
見狀,錢氏立馬也跟了上去。
而屋裡的劉星辰和夏小麥已經脫了身上的衣服,劉星辰抱着夏小麥,正準備幫夏小麥解毒,一陣敲門聲就傳了過來。
“夏妹子,你在裡面嗎?”
是錢氏。
“夏小麥,你說話!”
還有徐有爲。
劉星辰轉眼看了一眼已經神志不清,在他身上亂啃的夏小麥,眸色沉了沉,轉眼就衝着門外喊了一聲。
“回去。”
聞聲,錢氏和徐有爲頓時愣了一下,這聲音兩人都聽出來了,就是劉星辰的聲音。
錢氏趕緊就問了一聲。
“老劉,是你在裡面嗎?夏妹子怎麼樣了?”
徐有爲也趕緊貼上去認真的聽着。
劉星辰又喊了一聲:“沒事,回去。”
聞聲,錢氏心裡就踏實了不少,既然劉星辰在裡面,那夏小麥肯定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至於他們在裡面做什麼,那就不是她該操心的事情了。
正準備離開,轉眼卻發現徐有爲還站在門口。
“徐老闆不必擔心,裡面是夏妹子的夫君呢。”
徐有爲擡眼看了錢氏一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隨即又看了那屋子一眼,最後沉悶的離開了。
“星辰……”
夏小麥躺在劉星辰的身下,身子不停的扭動着。
劉星辰緊緊的盯着自己身下的夏小麥,身體某處已經蠢蠢欲動了。
“小麥,我要進去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着點。”
夏小麥一雙手緊緊的抱着劉星辰的脖子,她雖然被那藥性衝得神志都不太清楚了,但是她還記得,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可是這會兒她似乎忘記了,這個身子曾經不是還生過一個小包子嗎?
劉星辰感覺到夏小麥很緊張,便不斷的親吻她,一直到感覺夏小麥的身體軟了下來,身下那處便長驅直入。
就在那一刻,夏小麥似乎感覺自己的身子傳來了撕裂般的感覺,疼得她一口咬住了劉星辰的脣,狠狠的咬着,直到感覺到了嘴裡的血腥味。
劉星辰知道夏小麥很疼,但是她現在身上的毒要是不解,很可能就會危及到她的性命。
便由着夏小麥狠狠的咬着,就算再痛,他也忍着,他只要夏小麥好好的,好好的活着,他將會用自己的一聲去疼愛這個女人。
而這一刻開始,夏小麥就徹底從一個含苞待放的花蕊,變成了一朵盛開得極其燦爛的鮮花。
於望龍下手也實在是狠毒,給夏小麥下的藥還真不是一般的重,來來回回劉星辰一直折騰了好幾次,纔算幫夏小麥解了毒。
最後,夏小麥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躺在牀上昏睡了過去。
倒不是劉星辰想這般折騰,每次看到夏小麥那擰着眉頭痛苦的樣子,他都不忍心,只是他又擔心她體內的毒沒有解乾淨,會害了她。
一直到了晚上,夏小麥才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看到劉星辰坐在桌子邊,一雙手緊緊握着拳頭,那臉色更是冰冷無比。
夏小麥感覺到喉嚨乾涸難忍,可是身上又渾身痠痛,一點力氣都沒有,本來想喊劉星辰幫忙倒杯水過來的,可是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夏小麥頓時臉一紅。
趕緊轉過眼,悄悄的掀起被子一看,自己居然還是裸露的狀態。
前娘啊,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就在夏小麥焦頭爛額之際,劉星辰似乎感覺到她的動靜,立馬衝到了她面前,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她,眼裡滿是關切。
“小麥,感覺如何?”
說着,劉星辰又衝着她蓋着被子的身子看了看,雖然他什麼也看不到,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夏小麥頓時覺得渾身都開始發熱了。
臉上頓時更紅了。
而且,他這是問的什麼問題?什麼叫……感覺如何?
想着,夏小麥立馬將被子往上扯了扯,那張臉紅得都快趕上她剛纔藥性發作時候的模樣了。
劉星辰一看她這樣子,頓時心頭一緊。
難不成藥性還在,毒還沒解?
想着,起身就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見狀,夏小麥心頭一驚。
不是吧?他還能折騰?她都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哪裡還經得起他那折騰?
而且他那裡還挺大的……
想到這裡,夏小麥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轉眼就喊了一聲:“等等!”
聞聲,劉星辰停了手裡的動作,一臉擔憂的看着夏小麥。
夏小麥只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發燙了,但是她可不想再被折騰了,她到現在都感覺下面還跟火在燒一樣的疼呢。
想着,夏小麥眼睛眨巴了兩下,立馬露出了笑容。
“那個,我有點餓了。”
餓?
劉星辰擰了擰眉頭,想了一下,還是覺得給夏小麥解毒更重要,又繼續解自己的衣服去了。
見狀,夏小麥頓時臉一黑。
不是吧?他都不累的嗎?
不行不行,她可受不了了。
就在劉星辰脫了外衣正準備上牀的時候,夏小麥趕緊抱着被子往外頭一滾,把劉星辰的位置給佔了。
劉星辰頓時愣了一下,還以爲夏小麥是覺得裡面熱,想躺在外面呢,便直接從夏小麥的身上跨了過去。
夏小麥頓時瞪大了眼睛。
老天啊!
“你……你要做什麼?”
雖然夏小麥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她還真不知道這種事情該怎麼跟他說。
別看她在現代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是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她一個女人還真不好說。
“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