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完王怡的話,頭頂冒煙,氣得用食指指着王怡,一直顫抖着,然而,那邊上與女人站得近的人,有意思的移開一些距離,與女人拉開距離,免得被她的烏鴉嘴禍害到了。
“真沒想到,這張大媳婦兒……”
人羣裡,一堆類似的聲音。
王虎道:“的確,儘管你們早已經關門睡覺了,可不代表你們夜裡沒有出來。
“嗯,王捕頭說得對,那,我們應該怎麼辦?”王怡皺眉問。
王虎嘴角抽了抽,她的麻煩,竟然還要他想辦法,不過看在一兩銀子的份上,再加上王怡也不是那種惡人,就算了,反而是那個昌盛,根本不是個東西,死了,也就死了,更何況現在沒死,只是屋子被燒掉。
“嗯,我知道了,”王虎帶着衙役離開。
王怡抱着小榮磊走出來,榮拓在身後將門關上,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院子,這次的事情,並沒有捕快衙役離開,便結束了。
“你這女人說清楚,我哪裡烏鴉嘴了?!”那女人依舊緊揪着王怡不放,畢竟,要是大家真信了王怡的話,那她怎麼辦?只怕自己男人也會休了他吧?深怕被她烏鴉嘴了。
“你昨天才說,今天就應驗了啊,”王怡眉頭一皺,板起小臉道。
“……”那女人嘴動了動,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嗆回去,誰讓一切都出現得那麼巧呢?
“我估計,這家主人之前出事,多半也是與你的烏鴉嘴有關吧?”想到這個女人的態度,又想到方圓,王怡便忍不住故意這樣子道。
“你……我……”那女人犯口吃,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說。
王怡搖頭嘆息,故做喃喃道:“我還是少往你跟前湊,我可不想出事兒。”
“你出事,你會出事,你肯定會出事!”那女人忍不住不停的尖叫。
王怡抱着小榮磊往前走,不知道怎麼回事身子就這樣“不小心的”往前率,還好榮拓出事急時,不然就是摔兩個人了。
當下,那女人面色更加難看了。
王怡故意呼出一大口氣,對榮拓道:“我們趕緊走吧,我不要再留在這進而了。”
一羣人,一下子如鳥獸般全部散開,深怕被那女人的烏鴉嘴給說到了,又一小心出事,他們可沒有如王怡這樣的辛苦,摔倒時,還有個人在一旁扶着,尤其是此時懷孕的女人,更是緊張害怕。
那女人就這樣被孤立在寒風中。
王怡撇撇嘴,小角色,根本不值得她大動作,只一招,就製得死死的,至於後果嘛……迷信這種東西,時間久了,沒有驗應,大家也就不相信了。
先是去雜貨鋪,王怡暗暗使用黑戒空間收進一大堆的食用鹽,然後放下一兩銀子在那裡,這才道:“我買食用鹽。”
店鋪小老闆從櫃檯後面拿着油紙出來,走到賣鹽的大罐子,剛要打,就發現裡面的鹽都不見了,而且裡面還多了一兩銀子。
掂掂分量,剛好適合買那一大罐子的鹽的重量。
“請稍等一下,我去後面打,”店鋪小老闆心中疑惑,可是還是拿着罐子與銀子離開了。
古人,有一點特別厲害,那就是他們可以直接用手稱東西的重量,這可不是現代人能比的,而且古人對稱子的運用,也是根據家裡情況纔會選擇買與不買。
一般人家,是不會買稱子,而這小老闆,一看就練出來了。
小老闆離開,便是大老闆出來了,大老闆守着店,很快,小老闆便已經打好一罐子的鹽回來了,並且,將一部分的鹽包進油紙包裡,掂了掂,道:“二十文。”
有些人家,煮菜捨不得多用鹽,在古代,鹽其實也是一種精貴的玩意兒,甚至比王怡之前買的大油紙還要貴。
王怡接過油紙包,很想往袖子裡一塞,收進黑戒空間中,然而不能……如果鹽放在袖子裡,袖子一點也沒有垂墜的樣子,那樣,豈不是顯得太假?
拿着鹽,王怡又去了鐵匠鋪下了鐵板的單子,然而,這裡的打鐵師傅能打得最寬的鐵皮,也只有一米寬,於是,王怡直接定製鐵棒,直徑三釐米的圓形鐵棒,就跟現代建房子用的差不多,只是這長度,卻不一樣,是一尺長,也就是三十釐米短一點的長度,她打算直接建立一個包圍圈,這樣,也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下了單之後,王怡與榮拓又去菜市菜看看,有什麼菜,沒有要買的,便轉身朝着鎮子外走。
他們現在回山裡村,時間富富有餘,剛好可以趕到吃中午飯的時間。
先是去客棧,交了銀子將自己的馬兒牽回來,然後牽着馬兒出了鎮子的城門,榮拓便毫不猶豫的翻身上馬,然後向王怡伸手。
“你做什麼?”王怡問。
“你坐前面。”
“……”廢話,她自然知道是叫她坐前面,可是隻要想到榮拓昨天晚上懶着要跟她睡,她就沒由來心裡一陣火氣上涌。
榮拓翻身下馬,抱着王怡,讓王怡抱着孩子上馬,而他自己則走到馬前,扯起牽繩往前走。
“……”王怡皺眉,心剛要動,就想到榮拓最會使用計謀了,指不定就是故意用這樣的辦法讓她心軟。
原本,王怡想這個的時候,是可以用肯定的心思去想的,可是現在……她沒辦法就此自己肯定的這樣想,甚至情感上還會忍不住冒出這樣的想法:也許榮拓是認真的呢?那她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三個人一匹馬,就這樣“諧調”的走在回去山裡村的大道上,過往的人,看着這樣的畫面,都是一陣無語,那馬兒看起來很沒用嗎?
被鄙視的馬用鼻子呼氣,這能怪得了它嗎?
這邊,悠哉悠哉的往山裡村走,山裡村那裡,已經鬧開了。
門外,榮老大的兩個小仔子,也就是王春兒生的兩個兒子,正跪在那裡,不止是那兩個兒子,還有榮老大,也跪在那裡。
山裡村的村民們,不由得指指點點起來。
“這王怡怎麼回事?再怎麼說,榮老大是哥哥,長兄如父,難道這個道理她都不懂嗎?竟然讓別人在門口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