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有進士功名,纔有如此大的自信,不過王怡想到現在的隋朝的情況,這個官,只怕也只是炮灰的存在,有還不如沒有。 .
而且在隋朝的時間考的進士,等到了唐朝時,又得重新考,想當官,哪裡那麼容易。
“哦,”王怡點點頭,隨即用清澈的大眼睛看向李富貴道:“這與我何關?”古代的官場比現代的更殘酷,動不動就出炮灰,最可怕的是,這時候的官是可以用錢買的。
李富貴這下是真的石化了,他張張嘴,都說到這份上了,難道還聽不懂他說話嗎?
李富貴將王怡想成低智商,完全沒有想過,王怡壓根就沒有那份心思。
“恭喜你啊,祝你官運享通,”王怡說話間,便已經做出個請的反覆反覆手勢,表示對方可以走了。
李富貴眼裡出現陰鷙,一閃而過,快到令人難以捕捉,不過在場有兩個人,都是看慣了人的,也都注意到了。
王怡皺眉,李富貴的心思不單純,再加上何全之前來說的話,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估計有人給李富貴壓力,纔有今天這一舉動。
“我是認真的,”李富貴道。
王怡點頭,然後也板起小臉,道:“我也是認真的。(/\ )”
兩個人,互相看着,四眸相交,王怡眼中的自信,更勝李富貴的一籌。
李富貴拂袖轉身離開。
還不想最後撕破臉,不過王怡敢肯定,李富貴肯定又在打什麼算盤了,不管如何,放馬過來,她都不怕!
李富貴離開,寧靜了七天,天空晴朗,王怡拿出準備在黑戒空間中的種子曬太陽,打算曬個兩天之後,便開始培育幼苗。
就在王怡將幼苗種下去時,鄭稻香他們又來了,這次不止他們,李富貴也跟着他們一起來了。
王怡皺眉,到要看看,他們今天又玩怎樣的把戲!
王怡讓榮拓抱着小榮磊,自己親自迎到門口。
此時門外,已經圍滿了人,都是這村子裡的人。
“抱歉,這樣的情況並非我所願,”李富貴先是上來溫文而雅的行一禮,道。
王怡挑挑眉,看向鄭稻香。什麼叫非他所願?分明是願意安排的!
“你之前不是拿到休書了嗎?”王快站出來,代表鄭稻香說話。
村民,會讓鄭稻香進來,主要是因爲李富貴,說話一套一套的,也覺得不應該阻止他們一家人見面,就放他們進來了,不過,大家都圍着,免得這一家子人,又弄出什麼妖蛾子來。(/\ )
“是,”王怡到要看看,他們當的是怎樣的心思。
“如此,也就是說你不再是夫家的人,而是孃家的人了,”王快搖頭嘆息道。
“哦?”王怡挑眉,看向一旁的李玉。
李玉面色難看的點點頭。
“那麼孃家有權力替你一個被休回家的女兒做一切的決定,”王快又道,然後問其他婦人,道:“是不是這麼回事?”
那些村婦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好像是這樣的,而且也有這樣子的律法。
王怡當即,面色難看下來,她已經隱約猜測到鄭稻香他們打怎樣的主意了,原來是……
“他們尋人買你,我看不慣,便說我買你了,看,這就是他們寫的契書,”說話間,李富貴往袖子裡翻一翻,拿出一紙契書,展示在王怡面前道。
王怡看着那契書,心裡又狠狠的罵着:破古代,破古代,我想一個人過怎麼了?不成嗎?就非得要弄一個這樣的破律法!
現在想到,王怡之前聽過自己曾經那喜歡研究植物的父親說過:古人,有良家女年紀太大沒有嫁人,是犯法的,官媒會幫忙婚配,如果不同意,就要抓進大牢內。
所以說,被休回家的女人由孃家說了算,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了?這真是……
王怡胸口起伏,咬緊牙關,她可不會讓別人左右自己的人生。
可是律法擺在那裡,哪裡管她是從,還是不從?!王怡腦子快速的轉動着,可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辦法讓自己解放出來,她無助的看向李玉,希望對古代瞭解的李玉,能提出什麼好的建議。
“你是被休回家的女兒,你的東西,也都是孃家的東西,”鄭稻香興奮的說道。
王怡聽到鄭稻香的話,再次看向李玉。
“這個不清楚,不過大家都是這樣子的,”李玉小聲的道,她也替王怡心酸,遇到那樣的大嫂、大哥不說,又遇到了這樣極品一家,這讓人如何過?
面對古代的律法,王怡真的有一種窮途未路的感覺,要是她足夠強大,有自己的勢力,這些人就不能奈自己何,可自己此時的情況,根本就是……
“誰說她是棄婦了,”正在王怡尋不出辦法時,榮拓的聲音響起。
“哼,你是前夫,也只是前夫,”鄭稻香得意道:“王怡會不會再嫁給你,完全是看我的想法。”
榮拓直接無視掉鄭稻香的話,只是簡單的道:“我說怎樣,就是怎樣。”隱藏的霸氣,就這樣顯露出來。
讓得在場之人,莫名的心頭一震,禁了聲。
王怡驚訝,他不演戲了,不怕暴露了?
榮拓走到王怡面前,將王怡護在身後,道:“要是有誰想帶走怡兒,大可試試!”
李富貴手裡拿着鄭稻香嫁女兒,其實就是賣女兒的契書,卻不能對上榮拓,然而,私下不能,他可以通過官府,不過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我不知道我哪裡做得不好,讓你誤會了,不過,我以後會表現給你看,”李富貴說話間,將契書收起來,利落的轉身離開。
大家看李富貴這樣的作派,不由得紛紛點頭,甚至還有村婦勸道:“這個男人不錯,一看就是有擔當之人。”潛意識是,跟了他,也不會差。
王怡嘔得要命,冷冷的掃了那婦人一眼,轉身回院子裡。
站着說話不腰疼。
回到新堂屋中,王怡便急忙抓着李玉問:“被休的女兒都歸孃家做主,是不是他們剛纔說的,律法上都是這樣寫的?”
李玉沉默了,而她此時的沉默,就等於默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