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衙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想他們當差,除了那些上司外,誰敢如此涼着他們?不由得心裡升起一股子怒意,可不知道爲了什麼又忍了下來。
“你亂說,”陳婆婆慌了下,想到到時候,大不了自己與兒子女兒撇清關係,那樣,就不會影響到孫子孫女們的未來了,不是?心又穩了一些。
王怡看得出,陳婆子有些腦子,然而眸光短淺,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讓她自以爲這樣子就沒事了。
“我只是想知道,陳婆婆你剛纔進我屋裡做什麼?”王怡看了看人羣,剛纔就只有一個大嬸看起來靠譜一些,沒有跟着大家一起說話,不過也喜歡看戲。
“嬸子,我想請你幫我進去瞅瞅,可好?”王怡道。
陳婆子眼神閃了閃,忙退回到人羣中去。
王怡似有所感的轉眸,視線再次投向鼠眼男身上,掃了一眼收回視線,若有所思。
古人的腦子也不是都是笨的,別看李嬸家夫君也就是那爛男人爛賭,可是剛纔也是說了幾句語調平順有點類似詩的話來哄李嬸,那麼,也就有人能使用計謀,就比如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王怡心中自有定算,自然不會讓別人做了黃雀,更不會讓自己成了那蟬,既然要藉着今天算計她,她就一併扯出來,只是這個陳婆子是個拎不清,還有一點腦子,只是不知道對方許了陳婆子怎樣的好處,能讓陳婆子的嘴閉得有多緊。
頭髮參着白色的中年婦人從人羣裡走出來,看了看陳婆子,便道:“這裡不是有兩位官差大人在這裡嗎?不如讓他們進去瞅瞅?”
王怡已經發現衙役不耐煩了,自然不可能麻煩衙役,完全不知道衙役究竟有什麼事情,還站在那裡不動,彷彿就是在等着她清場,可眼下這哪裡是她要清場就能清場的?
如果她現在趕這些人出去,估計他們明天就會想出許多的八卦,比如說:王怡藏男人等等,這樣的事情,對她可沒有半分好處,畢竟榮拓可是死……
榮拓!
王怡轉頭定睛盯着衙役的臉看,心,驀地一緊漏掉一拍,不會是來說,衙役發錯生死文書,榮拓其實並沒有死吧?如果是這樣……
一陣天旋地轉,王怡眼前花了一下,急忙穩定心神,沒影的事情別不要想。
“事情快點解決也好,還是官差大人厲害,”王怡這句話是說給衙役聽的,一是讓兩衙役知道,事情想快點解決,他們想快點脫身,就必須出面,後面的話,就是拍馬屁。
衙役一想,也是,於是道:“走。”領頭走進王怡房間之內。
陳婆子心肝一顫,低垂下頭不敢看任何人。
進入房間,入門的只是一張大牀,上面鋪着被套,被套此時被疊得整整齊齊的,然而疊好的被套下隱約露出一個與牀單、被子不同的顏色。
衙役不好直接上前,於是讓一旁的鄰居嬸子上前。
這們嬸子姓張,張嬸上前扯出那格格不入的,當看見是什麼東西時,她嚇得直接將那個丟了下去,急忙後退,就如活見了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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