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蕪芫說着,眸光從屋內衆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畫眉的身上。畫眉察覺到蕪芫的目光,沒好氣地道:“看我做啥,這東西又不是我撕掉的。”
畫扇望着畫眉的目光,一臉的難以置信:“堂姐,請帖不是你撕掉的,難道還是我嗎?”
畫扇話落,畫眉大哥立刻跳了起來,指着畫扇道:“畫扇,你說這話啥意思?畫眉怎會是那樣的人?你別隨口污衊。”這脾氣整個和畫眉娘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就是,畫扇妹妹,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柳下輝道。
別人不一定能認得,他卻是看出來了,這請帖可是宮裡來的,邀請將軍夫人去參加封后大殿,毀了請帖,可是砍頭的大罪,他可不想被畫眉害死。
畫扇見一張嘴辯不過眼前的這些人,只好將目光落在沈驍勇的身上:“相公,這請帖真的不是我撕的。”
劉氏也幫畫扇說着話:“蕪芫,我瞧着畫扇不是這樣的人。”
畫眉娘一聽這話,當即就不樂意了:“畫扇不是這樣的人,你是指我們家畫眉是這樣的人了?親家,你這說的什麼話?”
畫眉娘斜了畫扇一眼又道:“再說了這東西先前放在將軍夫人的房裡,誰能輕易進那房中,大家心裡都明白,不用我說。”
沈驍勇將目光落在了畫扇的身上。
畫扇撞見那模樣,有些心寒:“相公,你不相信我?”
沈驍勇剛想要回答,就聽身側傳來蕪芫的聲音:“您怎知這請帖原來放在我的房中?”
蕪芫望着畫眉孃的眸光中帶着幾分沉思。
糟糕,說露了嘴。
畫眉娘心裡有些不安。
畫眉見她娘說露了嘴,趁着別人不注意,掐了她娘一把,替她娘解釋着:“我娘是猜的,這麼貴重的東西,又怎會隨便放?自然是放在你的房中。”
“你又怎知這是貴重的東西?”
畫眉心裡有些不安。
她會知道這請帖,還是她家相公說的。
“金光閃閃的,一看就是貴重的東西。”
蕪芫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大家也不必爲了這件事情吵起來,這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是一張請帖而已,毀了就毀了,不必爲了這件事情傷了和氣。”
柳下輝聽到這話,立刻瞪大了眼睛:“封后大典的請帖怎不是貴重的東西?”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柳下輝的身上。
柳下輝心中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出了話,眸光閃躲不安。
畫眉心裡都快氣死了。
這個沒用的東西,真是廢物。
蕪芫低頭,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請帖,上面的字跡一驚模糊,被撕裂前應當沾了水,毀了上面的字,淡淡從這些碎片看過去,根本就無法辨認出上面寫了什麼。
蕪芫清淺的聲音在屋內響起:“柳公子,難道你不該給本夫人解釋一下,你是如何知道這是封后大典的請帖嗎?”
沈驍勇的眼底也帶了幾分厲色。
柳下輝有些承受不住衆人的目光,當即將話抖了出來,她伸手指着畫眉嚷了一聲:“都是這個婆娘敢的好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要抓,就去抓這個婆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