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驍勇醒來時,就瞧見了坐在牀邊守着他的溫婉妻子。
明明睏倦的已經開始小雞琢米了,卻仍舊沒有挪動位置。
一時間,禁不住抿脣笑了。
低低的笑聲從口中溢出,吵醒了本就睡得不踏實的畫扇。
畫扇見沈驍勇醒來,面上立刻露出了歡喜的笑:“相公,你醒了?”
“嗯。”沈驍勇應了一聲,伸手摩挲着畫扇的面頰,畫扇的面皮薄,禁不住紅了臉,別開了目光:“相公,你幹啥呢?”
“沒事,就想看看你。”
畫扇更加覺得難爲情了。
她想了想,與沈驍勇道:“相公,我扶你坐起來吧。娘先前來過了,端了藥過來,不過你還沒醒,藥涼了,她又去熱了。蕪芫沒事,堂姐和堂姐夫被蕪芫命人給扔進了刑部大牢,我二伯和二伯母也被趕了出去。”
畫扇細細地交代着之前發生的事情。
“嗯。”沈驍勇應着,仍舊看着畫扇。
畫扇拘謹地道:“相公,你作何這樣看着我,難道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沒有。只是覺得我娘子好看,就多看一會。”
畫扇愣了一下,下一瞬雙頰爆紅,有些忸怩地道:“相公,你說什麼呢?”
正說着,忽然察覺到,有啥溫熱的東西貼在她的額頭。
天哪,相公竟然親她!
畫扇很沒骨氣地落荒而逃了:“相公,我去看看娘將藥熱好了沒?”
……
蕪芫醒來時,才發現鼻子有些堵堵的,腦袋還脹脹的疼。
她病了。
劉氏得知她生了病後,緊張地不行,一個勁唸叨:“你瞧你,多大的人了,也不好好照顧自己。驍勇受了傷,你竟然也跟着病了。”
蕪芫聽了有些哭笑不得。
她又不是什麼大病,只不過有些風寒罷了。
“娘,我沒事,你也別太緊張,不過這兩日就勞煩娘幫我帶着孩子,免得將病氣過到他們身上。”
“你這兩日就好好養病,也別想這些事情了,孩子交給我,你就放心,再不濟還有你大伯孃在,不會讓孩子有事。”
蕪芫點點頭。
晚些時候,李氏也得知蕪芫染了風寒,就過來看蕪芫。
“好好的,怎麼就染了風寒呢?”
蕪芫撇撇嘴:“大伯孃,你就別說我了,剛纔娘已經說過你了。”
李氏瞪眼:“你娘說你,也是關心你,你心裡可別抱怨,這些年,你娘一個人照顧你們姐妹也不容易。”
“放心吧,這些我心裡都明白。”蕪芫挽着李氏手臂撒着嬌:“哦,對了,驍勇哥怎麼樣了?”
“放心吧,你驍勇哥皮糙肉厚的,死不了,有畫扇照顧着,不曉得有多美呢。”
“是啊,畫扇生的漂亮又體貼,我要是男兒,能娶了這麼好的媳婦,也要樂壞了。”
李氏見蕪芫這話說的真心,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
“你這丫頭,可得快點好,驍勇如今受了傷,你可不能再將園子裡的事情都交給她,要分擔點才行。”
“啊?果然還是親生的好,大伯孃不心疼我了!”
李氏笑着,伸手戳了戳蕪芫的額頭:“你這丫頭!大伯孃啥時候不心疼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