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月,說你是懦夫,你就是懦夫。剛纔在蕭莠子面前也不敢動她,現在,面對一個沒有感覺的女人,你也連正眼都不敢看嗎!”
殷若月手中銀蛇劍早已出鞘——
“胡斐兒,你放開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那你看我一樣吧!看了我,我就放手!”
胡斐兒不等他長劍揮來,朝殷若月的臉上輕呵一口氣,殷若月避閃不及,手中長劍掉落在地……
胡斐兒眨着她那雙魅惑人心的雙眼,火紅的脣輕吐幾個字——
“殷若月,擡起頭,看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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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承燁退朝,本想去書房,卻看到匆匆跑來的虞佳人!
“皇上!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南宮承燁凜着眉,“有什麼事?火燒房子了嗎!”
虞佳人聽出了南宮承燁對她的厭倦,耐着性子道:“是公主出了事!”
南宮承燁勃怒,“蕭莠子怎麼了!”
“她……”
南宮承燁一把攥住虞佳人的衣領,“朕知道你最近總是往皇后那裡跑,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密謀什麼事情陷害公主!”
“不是的皇上!與臣妾無關!”
虞佳人不再表現出急切的表情,而是冰冷道:
“皇上!您有質問臣妾的功夫,不如去公主的寢宮去看看好了,臣妾敢肯定,您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南宮承燁鬆開了手,“好!那朕就看看到底是什麼讓朕大吃一驚!”
……
南宮承燁腳步匆忙地來到朝鳳殿內。
三重紗帳垂下,南宮承燁卻聽到了蕭莠子的柔聲呢喃——
“……哦……唔……”
南宮承燁臉色驟變,“蕭莠子!”
虞佳人冷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皇上,臣妾說了您會大吃一驚的!公主她大白天的落下了三重紗帳……聽這聲音和動靜,在錦牀上,應該不只公主一人啊……”
南宮承燁力甩紗帳,將那薄紗全都撕扯落地,他大步邁到蕭莠子的牀前——
“蕭莠子——”
……
“皇上,您來了啊!”
蕭莠子錦被繚繞在身,單手支撐着自己的頭,她沒有梳妝,三千青絲如墨般散下,爲她更添撩人風情……
她媚眼如絲道:“皇上,您怎麼來了啊!”
南宮承燁一時愣住,她婀娜多嬌的身材,她撩人的姿態,她白裡泛紅,如出水芙蓉般的妖嬈美好……
簡直太美麗惑人了!
“蕭莠子,你……”
“皇上,我有些不舒服,所以纔會落下紗帳……不能下牀向您請安了,您且見諒吧……”
……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啊!”
虞佳人差點沒一個跟頭栽倒在地,看着蕭莠子和南宮承燁你儂我儂的樣子,她可是扎心之痛啊!
直到她走出蕭莠子的寢宮,還想不通!
那個殷若月不是在蕭莠子的牀上嗎?
去找南宮承燁之前,她還證實過的!
怎麼瞬間之內,殷若月就不見了呢!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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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莠子點着南宮承燁的鼻子,“南宮承燁,你信任我嗎?”
“當然信任!”
“那爲什麼剛纔還要表現出那麼生氣的樣子!”
蕭莠子十分不滿意地說:“如果殷若月真的在我的牀上,你是不是要大發雷霆一番啊!”
南宮承燁自然是有南宮承燁的壞壞心思!
蕭莠子因爲有了預知,告訴他虞佳人和胡斐兒會陷害她和殷若月,讓南宮承燁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