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兒,你到底什麼意思!既然不和我說話,又沒有什麼可補充的,直接讓黃公公吩咐給我不行麼!至於把我叫過來再當空氣無視麼!”
“蕭莠子,爲何你質問起別人總是那麼理直氣壯,沒理狡出三分理來!我是王妃,你是奴婢,你現在正以下犯上你知不知道!”
白月兒不溫不火,卻把蕭莠子一頓搶白。
他甩了甩手,讓周圍的小蛇妖們退了下去,弄得那即將到口的櫻桃也沒有吃成。
蕭莠子被冷落好幾天,他白月兒卻在這裡被那些貌美的小蛇妖們伺候着,蕭莠子怎能不怒!
她不僅自己怒,還要故意激怒白月兒——
“我以下犯上,那高貴的王妃你就治我罪吧!”
……
白月兒無可奈何地坐起身,墨發順着絲綢的袍子滑到了後脊背,雙手不經意將絲髮一攏,露出那條性|||感的蛇痕……
蕭莠子見了,心說:白月兒你是做洗髮水廣告麼!哼!撩個頭發還那麼拽!
她不去看白月兒,眼睛只瞅着盤子裡的櫻桃,似乎那櫻桃在調皮地嘲笑着她——看到美男就毫無定力的表情!
白月兒終於開口了:
“蕭莠子,如果你沒有聽清黃公公的吩咐,讓本王妃再和你說一次也可以——再過兩天就是蛇族的‘甩尾會’了,本妃要你準備三千棵金錢草、三千朵寒緋櫻帶到‘甩尾會’!你——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那走啊!”
這次,蕭莠子看見白月兒是用眼睛在瞪着自己,雖然他“瞪”人的眼神也是那麼攝人魂魄,魅力無限!
……
黃公公低頭貓腰地靠近過來,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現出了一個奴才該有的樣子!
他手中的浮塵朝蕭莠子一甩,就像彈掉桌子上的塵土——
“蕭莠子!你好大的膽子,沒有大王的命令就敢接近蛇王妃,還不快隨我離開,王妃寬懷有度,饒你在這裡胡攪蠻纏,若是被大王見了,小心你的腦袋!”
……
蕭莠子纔不管那麼多,要是她人生的字典裡有“妥協”倆字,就不會被白月兒稱之爲“小倔驢”呢!
這一次,她用那“勢必尋求真相”的大眼睛緊緊地盯着白月兒,彷彿這幾天沒有看見他讓她特別吃虧,一定要在此刻多看幾眼補償回來——
“白月兒,你和我說清楚,爲什麼你每次做事都有你的用意而從來都不問我需要什麼!你以爲你是在幫我麼?但你用這種使我‘患得患失’的方法很低端你知道嗎?每一次都讓我玩兒猜謎,是爲看着我‘傻傻猜不透’的樣子嗎?就像這次,你給我兩天時間,讓我去找那麼多花花草草到底是要做什麼?就不能直接說,給我一個痛快麼!”
……
沒想到蕭莠子“動起真格”的會給白月兒帶來那麼不容小窺的影響,乃至於他沉穩的心絃都被攪亂了!
他只是想知道這幾天蕭莠子過得如何,殷凌月那邊盯得緊,黃公公又“屁大點兒的事兒”都向蛇王彙報,他都成了殷凌月的第二雙眼睛了。
而讓蕭莠子去摘那些花花草草確實有他自己的用意,暫時還不能告訴蕭莠子。
可白月兒還是低估了蕭莠子的“莽撞”,她竟然敢撩開紗簾,還敢當着黃公公的面來質問他……
這讓白月兒完全錯亂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