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沒想到,受到她恩惠的蕭莠子,非但沒有感激她,還與她一番“脣槍舌戰”,她可真是幫了一隻“白眼兒狼”啊!
“蕭莠子,你不要得意太早!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既可以幫你,當然也可以害你!”
秋菊決定“說到做到,不放空炮”,她摘下頭戴的菊花,取下一片菊瓣,這片菊花瓣就像一隻小精靈一樣,追上了蕭莠子的腳步,隨後,貼附在蕭莠子的後背上,化爲隱形......
蕭莠子正邁上通往二樓的臺階,只感覺後背上似乎落了某物,用手去摸卻什麼都沒摸到。
她狐疑地轉身,發現客棧的門口已經沒有了秋菊那明黃色的身影——
“難道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有人在我背後放‘暗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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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的蕭莠子也剛好擡起頭,迎上他的目光。
花顏一愣,爲蕭莠子的嬌羞容顏而折服,爲她眉目點晶的模樣所震顫,良久,他才緩緩開口: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風花雪月;曉看天色暮看雲,天青色等煙雨;行也思伊,坐也思伊……蕭莠子,你——終於來了......”
這多情的吟誦使得蕭莠子的臉頰紅成了櫻粉——
“南宮承燁,讓你久等了!”
......
房門關閉,盈盈的燭光將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的影子照射在了窗櫺上。
花顏攬蕭莠子在懷,溫柔地撫順着她的秀髮,異常動情道:
“蕭莠子,七巧節那日一別,我都害了‘相思病’了......蕭莠子,你知道嗎?偌大的太子府有什麼用?每天的榮華富貴、權勢地位有什麼用......都不及能看到你,能抱到你,能親吻到你......”
“南宮承燁”滿目柔情,俯身看她,攜着多情和寵溺。
蕭莠子心下感動,無意瞥見窗臺上的菊花,繼而想到了在客棧門口碰見的那個秋菊,她的小臉立刻繃緊,脫離開了“南宮承燁”的懷抱——
“太子殿下有菊花做伴,哪裡會寂寞,哪裡又會想到我!”
見蕭莠子吃醋轉身,花顏立刻貼了上去,他拉起蕭莠子的手,破使蕭莠子面對自己,正色問她——
“你看見剛纔離開的秋菊了是嗎?”
......
“南宮承燁”這是默認了麼!
蕭莠子想要抽出手,怎奈花顏的力氣很大,還將她的雙手都攥了起來,這種箍緊的痛令她微帶慍怒——
“南宮承燁!放開我!”
花顏不放,反問:“蕭莠子,你不信任我麼?”
“你和我之間又沒定下什麼契約,無所謂信任不信任的!”
......
花顏是情場老手,哄一個蕭莠子又算得了什麼!
他放開蕭莠子的手,先來一招“欲擒故縱”的把戲——
“是呀!你我之間沒有什麼‘契約’,而你都和花府的花戈玥有‘婚約’了......”
蕭莠子自知理虧,卻依然強勢道:
“這是兩碼事!南宮承燁,你難道是在埋怨我要和花戈玥成婚麼!我在信中已經和你解釋得很清楚了,沒必要和你當面重複......”
“我不是在埋怨你,蕭莠子,我怎麼會埋怨你呢!我只是擔心——擔心你會不屬於我......”
花顏一副情種的表情,見蕭莠子不語,他接着道:
“剛纔的秋菊,其實是個菊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