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夏擡手,發誓道:“大長老,我們發誓,從未對朝陽派的人下手!”
大長老沉默不語,眼中卻帶着些許的鬆動。
天麟冷聲道:“毒門的人雖然卑鄙,但幾乎從未用過別人制的毒藥,在茶館中,除了你們,就只有毒門的人了。”
顧盼夏聽了也不生氣,只是淡笑道:“公子此言差矣,別人若是故意將禍引到別人身上呢?再說了,幾乎不用,不代表不會用。”
天麟抿脣不語,確實,幾乎不用,不代表不會用。
餘鳳柔聲道:“姑娘如何證明,不是你們做的?”
說實話,她的直接讓她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顧盼夏他們做的。
“證明?”顧盼夏微微挑眉,“我能怎麼證明?嘴長在你們身上,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見她已然動怒,大長老忙道:“倒不是我們說是姑娘你做的,但你們一直跟在我們身後,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
顧盼夏輕笑,“我們跟着你們,不過是因爲我們去的目的地是一樣的。”
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朝陽派弟子,心裡想着,自己要不要幫忙。
若是他們沒有懷疑他們也就罷了,她倒是可以毫無條件地幫忙,但現在,她不想了!
朝陽輕嘆一聲,幽幽道:“丫頭,看在你師兄的份上,你就幫幫他們吧。”
顧盼夏冷哼,“師父,他們剛剛懷疑我,我很不爽。”
她也不是小氣之人,但被人懷疑,心底多少還是有些不爽。
朝陽莞爾一笑道:“丫頭啊,你也不能怪他們,你你們巴巴地跟在人家後面,別人不懷疑你們懷疑誰?”
顧盼夏撇了撇嘴,“罷了罷了,看在師父的份上,我就大人大量,不去計較地幫他們一回。”
天麟扶額無奈道:“大長老,咱們也不懂製作弱神散的略讀,現在該怎麼辦?”
大長老憂心一嘆,“只能先找個地方將他們安置一下,再另想辦法了!”
顧盼夏將腰間裝有靈泉的水袋解下,將一袋丟給了陸遠,自己則拿出另一袋。
陸遠會意,拿着靈泉上前,擰開蓋子,將水餵給其中一個面色蒼白的弟子。
“你們做什麼?”天麟上前阻止。
陸遠擡起眸子,冷聲道:“你若想他們醒過來,就別來妨礙我。”
天麟皺眉,遲疑地看向大長老。
大長老看了看顧盼夏,又看了看陸遠,最後對天麟道:“天麟,先看看吧。”
目前他也沒有辦法,弱神散本就不是一般的毒藥,就是他們,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製出解藥。
死馬當活馬醫,是大長老此刻的心態。
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些原本躺在地上的朝陽派弟子,都紛紛醒了過來。
天麟和大長老面面相覷,眼中都透着一股不敢置信。
哪怕是有弱神散的解藥,也不會有這麼明顯的效果。
“大長老,我們這是怎麼了?”
其中一個弟子揉了揉太陽穴,有些迷糊地詢問。
顧盼夏收回水袋,笑道:“既然人都醒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