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崔福夏看向白空道:“知道龍息的住處吧。”
白空愣了下,點了下頭。
“走,去轉轉。”讓他噁心了一把,怎麼着也得讓他噁心一下。
崔福夏說完就轉身又出了域主府,見素錦也跟了出來,頭也沒回的道:“素錦,你不必跟着,我們很快就回來。”
又走了兩步,見白空沒有跟上來,回頭看了過去。
“白空。”
白空立即跟了上來,“龍息的府邸在南街。”
崔福夏白了他一眼,轉身換了個方向。
自然不會正大光明的去了,而是施展輕功折近路走。
在快到南街的時候,才問道:“你身上帶火摺子了沒?”
“帶了。”白空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隨即反應過來問道:“你不會是想去放火吧?”
崔福夏笑了下道:“去了就知道了。”
她是想放火,但也要看龍息的住處適不適合放火。
當她看到龍息的那棟豪宅時,覺得再合適不過了。
那麼大的庭院,都不怕會殃及無辜了。
“白空,帶我去龍息房間。”
“啊?”白空又愣住了。
才幾天不見,感覺都抓不到小姐的點了。
崔福夏橫了她一眼,“啊什麼啊,快點。”
“哦,這邊。”白空還是帶着她往龍息的房間掠去。
崔福夏拿過火摺子,讓白空在外面等着,自己摸了進去。
白空知道她的輕功比自己還好,所以沒有一定要跟着過去。
崔福夏先是把房間裡的東西翻了一遍,確定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了,纔在他的牀上放了把火。
確定燒起來不會滅了,立即就原路跑了。
等有人喊起來了,立即讓白空又帶着她去了龍息的書房。
看着龍息從書房裡跑出來,讓白空去解決躲在暗處的暗衛,自己又摸了進去。
把可能有密室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在書桌後的一幅畫後面的暗格裡發現了一些東西。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全收了,然後立即扯過簾子,在上面點上火。
四處易燃的地方都點上了,就立即撤了。
等她到了白空旁邊,龍息纔到。
龍息聞到煙味,就知道自己上當了,立即踢開門,見裡面的火已經大到不能進去了。
怒吼道:“快來人滅火,快。”
想到暗格裡的東西,擡腿就想進去,被屬下拉住了,“主子,太危險了。”
“什麼都比不過命重要,等火滅了再進去吧。”
龍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怒道:“知道我書房裡都有些什麼嗎,等火滅了,還能留下什麼?”
他的家當可都在裡面呢。
崔福夏拍了白空一下,往後指了指,就施展輕功走了。
白空看了眼書房一眼,立即跟了上去,“小姐,你怎麼突然想去放火?”
“噁心噁心下他,不過,發現了些好東西。”崔福夏說完就加快了速度,直接就把白空甩在了後面。
回到家見嵇衡還沒回來,崔福夏就直接回了房,把自己收到的東西都放在了桌上,然後看了起來。
喲,這東西好啊。
自己的暗探居然還制了個名單,是有多放心自己的暗衛,是覺得自己的書房有多安全啊。
不過,這個龍霄國的皇帝應該很感興趣。
當她看到一本賬單時,眼角不由的抽了抽。
這人還真是什麼財都發,連死人也不放過。
當看到後面一頁的時候,面色不由的難看了起來,還真是豬狗不如啊。
素錦替她倒了茶就在旁邊站着,看着桌上的東西,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崔福夏把所有的銀票歸放好,算了下,總計十萬三千兩。
還有好幾張地契,還有幾張各國的店契。
嚯,她這一趟不要太值了。
嵇衡在晚飯前纔回來,白空立即就將崔福夏去龍息那做的事說了一遍。
嵇衡看了他一眼道:“我讓你跟着夏夏不是爲了監視她,以後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沒有危險就行。”
“屬下知道,只是屬下不明白小姐怎麼突然去燒龍息的府邸?”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嵇衡直接來到崔福夏的房間,見她正躺在軟榻上看着書。
轉眼看到桌上的東西,拿起來看了下,眉立即就挑了起來。
“對你有用麼?”崔福夏放下書看向他。
“自然有用,這銀票和地契店契也是從他那拿的?”嵇衡拿着那厚厚的一疊銀票甩下。
還真不少呢。
“是啊,這一趟跑得真值啊。”崔福夏站起來走了過去。
“銀票和這些地契店契你收着吧,本來就是你找到的,其他的我拿走。”嵇衡把銀票遞給她,然後把其他的都收起來。
崔福夏自然不會客氣,“這十萬兩,我得好好利用一下。”
“不過這些地契和這三千兩你拿着吧,你應該用得着。”她看過賬本,知道這些都是怎麼來的。
不過店契她就收下了,剛好她也需要。
“對了,餘家那邊你怎麼解決的?”
不要沒過幾日餘家與顧家又商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