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不介意吧?”嵇衡看着她的眼神帶着小心翼翼。
崔福夏笑着搖了下頭,“我介意什麼,你這是在報仇。”
“需要我做什麼的,一定要告訴我。”
“還有,你們不許私自行動,去哪都得帶上我。”
嵇衡揚起了笑,“好,去哪都會帶着你的。”
三人出了霧林,騎馬回到了皇都。
剛回到和靈館,喬白懷就遞給崔福夏一張請柬,“平昌公府送來了。”
崔福夏打開看了一眼,直接丟給了站在一旁的素錦,“麻煩四師兄幫忙回絕,就說我沒空。”
“以後誰來送請柬都幫忙回絕了,誰家都不去。”
都以爲她赴了太子妃的約,就一定會赴他們的約了。
哪來的那麼多時間跟他們周旋。
不過,這平昌公府不就是那個李研清家麼,兩人才有過矛盾,怎麼就送請柬過來了?
嵇衡看向喬白懷道:“跟我去一趟書房,有事讓你做。”
喬白懷看向葉幸韶。
葉幸韶聳了下肩,他也不知道要幹嘛。
而在另一邊的大公主府上,傳出一瓷器破碎的聲音。
“昨日被人端了,現在纔來告訴本宮,你怎麼不等下個月再來?”
“本宮要你們這些人有何用。”大公主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跪在地上的其中一個道:“屬下今日一早就進了城,一直東躲西藏的,找到時機才進了大公主府的。”
大公主想到了什麼,立即招來管家道:“趕緊派人去霧林看看。”
“是。”管家立即跑了出去。
一直坐在旁邊一個戴面具的人,看向跪在地上的兩人問道:“可有誰透露了霧林的存存?”
兩人對視了一眼,連連搖頭。
“那可看到了是何人?”這個很重要。
不管是誰發現別院的造兵處,只能是一個結果。
那就是死。
其中一人猶豫了下道:“前面來的人未曾看到,不過後面來的人都是一身紅紋白甲。”
“紅紋白甲,八樓!”戴面具的人聽了直接站了起來。
大公主看着他蹙眉問道:“八樓?他們怎麼會出來管這閒事?”
戴面具的人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道:“八樓可不是普通人能請到的。”
“就算陛下想請,也不一定能請得動。”
“那會是誰請動了八樓的人?”
“而且還只是搗毀一個別院而已,這事太過蹊蹺了。”
看向大公主眯眼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得罪誰?”
大公主輕哼了聲道:“我敢是罪的人,誰能請得動八樓的人?”
戴面具的人想到了什麼,“難道是域外查到了什麼了?”
“你派去域外的人有沒有消息。”
域外是及有可能能請動八樓的,畢竟域外有超凡的財力。
大公主揮手讓那兩個人先離開,走到他旁邊道:“許久沒回信了。”
“難道真是他們查出來了?”
“但也不可能啊,當年知事者都處理乾淨了。”
“現在在域外的那幾個人,都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戴面具的人看向外面道:“域外少主此次來,不可能真的只是查賬。”
“我已經另外派人去查了,希望能查到些什麼。”
“你想辦法去那個崔福夏那邊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
大公主想到崔福夏在宮宴上說的話,冷哼了聲,“那個臭丫頭那肯定打探不到什麼的。”
“牙尖嘴利得很,想從她那打探,還不如直接問嵇衡呢。”
戴面具的眯了下眼,“她是怎麼個牙尖嘴利的?”
大公主就把崔福夏與她的對話說了下。
戴面具的看向她道:“你這樣說話,人家不懟你才奇怪。”
“既然把人得罪了,那你就另外找一個人幫你打聽。”
“看看別院的事,是否與域外有關。”
“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有消息了派人來告訴我就行。”說完就朝外面走去。
崔福夏本以爲嵇衡這兩天都會出去,結果這兩天他天天泡在書房裡,要麼就在院子裡練劍。
葉幸韶和喬白懷倒是不見了蹤影。
這會嵇衡就在院子裡練劍,崔福夏則是對着他翻白眼。
這傢伙不想帶她出去,乾脆就自己都不出去了。
和靈館的管家走過來行了一禮道:“少主,小姐,平昌公府和二小姐李研芳與固成候府的大小姐林菲白來訪。”
崔福夏愣了下,平昌公府前幾天不是送過請柬麼。
自己拒絕了,所以直接找上門了?
嵇衡收劍看向崔福夏,意思很明顯,你想見就見,不想見可以不見。
崔福夏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讓她們去會客廳等着,我換了衣裳就過去。”
“是。”管家又行了一禮才退走。